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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哥哥,你去了云南后,一切还好吗?
你有没有也来到越南战场?
我们赢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
以前妹妹只是喜欢你,其实什么也不懂,现在我被这么多男人上过了,虽然曾经还被那些药物搞得那么淫贱,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被这帮畜生折磨的这么骚,其实也都是被迫的。
但是偶尔想起自己的哥哥云叶丰,不由自主的温暖与兴奋,两腿之间会产生奇异的湿润,而并非被她们强行注射或涂抹药物后后拼命搓揉阴蒂的感觉。
思考间,她们已经被绳子拽到了一个豁然开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装人员,身穿各种军装,有泰国的,有缅甸的,有越南的,有老挝的……
遍及各地。
云雁荷三个女兵这次没有赤身裸体,而是穿了破旧的越南军装,中国军装早已经破烂不堪而丢弃了,即便如此,她们的凄美动人和骨子释放出女兵特有的英姿,云雁荷脸上因为糯康用刑而留下的小疤痕呈现成淡淡的月牙形状,更显令人痴迷的魅力,依然让所有的毒贩武装份子眼睛打量,打牌的和扯淡的都停下来看她们。
而精心打扮的黎仟秀虽然也俏丽,但是少了几个女兵的特定气质,令身穿整齐军装的黎仟秀不禁暗暗嫉妒,她用脚在罗妙竹的屁股沟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骚屄!走快点!”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寨子,关卡重重,云雁荷等人看到大约至少有八九百武装士兵在这里过着逍遥的日子,而且戒备森严,她们心情越来越重,她们知道,逃走的概率越来越低了。
让她们更沉重的是,这里好像没有其它女人了?
这意味着她们几个的到来……
她们不敢想想。
***
“我叫张维邦,是我父亲的大儿子。我父亲这几天去中国了,他让我和糯康好好招待你们。”
一个穿着当地服装的青年对阮家元说,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时候阮家元确定了这一点。
“你们来到我们这里的话,就已经安全了。我父亲说你们的情报很有价值,他临走告诉我,要招待好你们,他已经开始去筹划对那批重要资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虽然这个张维邦有些残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只要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加上又有了这个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过。
他一路上看过来,对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虽然只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装备极其精良,丝毫不亚于他所处的加强排,全是苏联和美国的军械。
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质,一旦采掘出来,很可能会把这里的军事力量至少扩充五倍!
“不知道张公子对我们擒获的那几个女兵怎么看?口供就是从她们这里获取的。”
他边说边观察张维邦,果然,张维邦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
一直没说话的糯康突然用一贯的冷冷的声音发话了:“云雁荷呢?”
***
坤沙的大本营已经陷入了靡乱的气息。
那是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三尺来长,高、宽都不过二尺,云雁荷高挑个子,身材也算丰满,竟被塞进这么小的笼子里,真是不可思议。
她实际上是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被反铐在背后,穿过铁条伸出笼外,锁在纵担在笼顶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
云雁荷在笼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
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细,一根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头根本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紧压在她的腿弯处,这根木杠不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而且压住她的膝盖向两边分开,贴着笼子的两侧无法并拢,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云雁荷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由于她的头被压在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点,腰成了高低悬殊的身体两端勉强的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头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惨!
云雁荷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液。
看来她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轮奸她,从留下的污物看,轮奸云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几人。
糯康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然后把瓷盘放在地上对云雁荷说:“云队长,你的早饭来了!”
云雁荷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
难道他们要让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强迫云雁荷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云雁荷的乳房,将瓷盘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云雁荷的乳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乳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
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乳房之间,白嫩的软肉把瓷盘各压住半边。
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情形十分恐怖。
云雁荷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乳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
那几只蚂蟥好像闻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满血迹的乳头爬去。
云雁荷恐惧地晃动身躯,但她能够活动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没有作用。
有两只蚂蟥捷足先登,分别到达了两个乳头的顶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刚受刑结了血痂的奶孔,坚硬的三角形头部一头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云雁荷的声音颤抖着,蚂蟥的头比针尖大的多,乳头被撑得胀大了一倍,血痂纷纷脱落,殷红的血顺着蚂蟥黝黑的身子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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