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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的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
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的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
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
赵无极指着乔秀说。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
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的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
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擡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
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擡起来!”
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
也不放下乔秀的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鸡巴,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
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呐!愣什么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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