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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梁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裸细嫩的肥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把柳芸向上抛送。
“哎呀——不啊——好哥哥——顶死芸芸了!啊——”
柳芸秀发零乱飞旋,粉面红晕,汗出如浆,嘴里叫着不,身子却似刚被抛上船的大鱼一样左右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抠抓着陈国梁的后背,像要撕裂它一般,流下道道划痕,人妻疯狂的骚态尽显无疑。
如此抛送了十几下,突然——“哼——唔——不行了——用力顶——丢啦!”
柳芸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叫,全身如同的了伤寒的病人一样痉挛起来,阴道强烈的收缩,滚烫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整个人考拉一样挂在陈国梁身上,神志不清。
陈国梁腰部已酸,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麻痒难当,腹肌止不住的一阵收缩,叫了一声:“苏蘅!”
热烫的阳精急射而出,柳芸逢迎似地又应了一声,昏沉沉的直打摆子,仿佛被猎手击中要害的野兽。
一阵的激荡后,两人均已疲累不堪,胡乱清理后,齐齐倒在床上死猪般昏昏睡去……
苏蘅睁开双眼,晨光染透窗帘,与黑暗交融,隐隐约约听得见不远处市场上的人声。
她条件反射般举起左手看看腕表,不到六点半。
还能再躺一会,她舒了口气,重新闭上眼,脑中残留着一丝眩晕的感觉,身体很疲乏。
是因为做梦幺?
苏蘅努力的搜寻梦的内容,依稀记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丝奇特的刺痛在两腿间的私密处苏醒,慢慢清晰强烈起来。
苏蘅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轻轻一触,好疼啊!
象是擦伤了似地,她发现两片以往紧闭的大阴唇不自然的分开了,边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肿。
“我怎么是赤裸裸的!”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
苏蘅抱着胸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魂都要吓飞了!
岭东的夏日早晨气温冰凉,冷气刺得她一颤,雪肤上起了小疙瘩。
“天哪!那是谁?”
眼角看到左边的薄被隆起着,显然有人睡在旁边!
她的目光移到枕头上,虽然看不见脸,可那熟悉无比的短发和头型,有节奏的呼吸声,是行行。
苏蘅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对,我怎么是赤裸的?
怎么会和行行睡在一起?
而且那里的感觉好像昨晚被人侵犯过——苏蘅心里有一个恐怖至极的答案,这个答案令她头皮发麻,发根直竖,脸色倏地变得像张白纸,不会的不可能,她这么低语着,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果然,儿子行行也是赤裸的!
苏蘅呼吸一窒,象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苏蘅,你是在做梦呢。
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
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
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
这——不——是——梦!
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自己,苏蘅一下子翻开被子,像逃离火灾似地飞快奔进浴室,难道是行行做的吗?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苏蘅甩甩长发,握着拳头,眼睛里喷着怒火。
怎么会!
苏蘅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秀发纷纷乱乱,散的满脸都是。
过了好一会,她才强迫自己暂时先抛开所有念头,踏进浴缸,让温暖的水留给自己最好的抚慰,让洁净的水洗去昨天的一切痕迹。
她的身躯被透明的像毯子一般的水包裹着,苏蘅不停的冲洗自己。
饶她是一个有决断,有能力的女强人,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却也让她像小女孩一样慌张。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迷茫,悔恨,愤怒羞耻,无力,绝望,种种情绪一波波袭击她,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加欢畅。
苏蘅仔细又温柔的洗着腿间的私处,儿子一定把精液射进去了,苏蘅痛苦的想,排卵期刚过,幸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要不然就只好吃药了。
洗过澡的苏蘅大哭一场,她已经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应酬,喝酒,王行之闯进来为她喝了一杯,被儿子王行之抱出来,之后的记忆就断层了。
再想想,再想想,苏蘅看着镜中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自己,尽力的冷静下来。
她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一个疑点,王行之和她自己都喝过巴有朋后来带进来的红酒,而她的酒量向来不错,昨天为什么她醉的那么快,后来人事不知?
王行之绝不会做出那种禁忌之事,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因为那杯酒呢?
要这么想来,行行也应该是受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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