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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话已经到嘴边了,阮莘还是没能说出口。在做“池太太”的这段时间里,阮莘并不想惹池珩非不快。至少是在最近不想。
她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心中的不满表露在脸上:“好。”
池珩非似乎对于阮莘的爽快有些意外,但他没说什么,随阮莘下了车。
一路上,阮莘在心里不断回想,家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池珩非不能看的。勉强确认过一遍后,两人已经乘电梯到了她家门口,阮莘低头开门锁,池珩非垂眸望着她,眼底情绪意味不明。
阮莘打开门:“不用换鞋了,直接进吧。”
池珩非收回目光,走进阮莘家。阮莘本以为他会像韩风一样,仔细检查她家里每个角落,结果池珩非却像是多看几眼别的地方都懒得,径直走到客厅沙处坐下。
“过来。”
阮莘弯下腰,磨磨蹭蹭地换掉脚上很折磨人的高跟鞋。她慢吞吞走到池珩非面前,因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些没底,正是因为池珩非什么也没做,才让她觉得无措。
阮莘走到池珩非身边。她站着,池珩非坐着,但似乎没人觉得不妥。
池珩非忽然问:“现在可以说了么?”
“什么?”
“哪里不舒服。”
阮莘没想到池珩非还记得她随口编的话,一时有些语塞:“没什么现在好多了。”
池珩非点了下头,面对阮莘的糊弄,居然也没有深究。阮莘不知道他有没有看穿自己是在撒谎,但无论如何,今晚的池珩非好像变得稍稍好说话了一些。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阮莘在心里想。
她这样想着,犹豫了一下,问池珩非:“所以,你考虑好了吗?你说的期限。”
池珩非轻合眼睑,长腿交叠,语气仿佛早有预料:“不是说了么?看我心情。”
“更何况,池家也没亏待你什么。”
阮莘表情一僵,听他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说,急着想和池家解除婚约的她是多么不识抬举的人。
对方如此颠倒黑白,无视事实,阮莘只觉得一股火气瞬间冲上头。她忍了又忍,告诉自己不要招惹池珩非,可那一刻长久以来的愤怒和委屈交织着燃烧起来,火势熊熊,她难以掌控。
阮莘的情绪有些失控:“让我和池司瑾结婚,这还不算亏待吗?这还不算侮辱吗?如果不是你爸的意思,我根本不想见到他!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当真正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时已经晚了,说出的话再难收回,不过好在池珩非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脸上连一丝不悦都没有。但阮莘深知,池珩非这个人深不可测,绝不像池司瑾那样,有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她面对池珩非时不能轻易松懈。她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阮莘知道自己不该和池珩非脾气,甚至可以预见到,未来的自己可能要为今天的这些话付出代价。但她实在压抑太久了,情绪瞬间爆却难以立刻收住。
阮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在此刻和池珩非服软道歉,但那句阳奉阴违的对不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给你倒杯水醒酒吧。”然后就像是逃避什么似的,连池珩非的反应都不敢看,转身到厨房里去了。
阮莘有些心神不宁,尽管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倒水时止不住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她被池珩非一句话就轻而易举挑起的怒气。
阮莘把水端过去,递给池珩非。她心不在焉,还在想刚刚的话,因此在池珩非碰到她的手时,吓得整个人一抖,玻璃杯脱手,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池珩非立刻起身避让,水还是洒了他一身。他的脸立刻冷了下去,周身散着不快的气息。
阮莘立刻慌了神。她拿了几张纸巾想擦池珩非的手,却被用力攥住手腕。
池珩非几乎第一次在阮莘面前失态,他冷冷说:“既然没这个胆量,那就别有这种念头。”
说完,他用力把阮莘的手甩开。阮莘下意识捂住手腕,那种骨头像是被握碎了的痛感让她的脸立刻白成一片。
池珩非却看也没看,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莘呆呆站在原地,满脑子里都是池珩非最后那句话再反反复复循环。
念头?
什么念头?
阮莘收拾好地上的玻璃碎片,换掉身上的衣服,疲惫无比地坐回沙上。
不管怎么样,她最起码没让池珩非和温淮撞上,那就不算太坏。
只是池珩非这个人,阮莘实在是捉摸不透。她情绪崩溃时,那样和他说话,他都没生气,而刚才虽然是自己没拿稳杯子才洒了他一身水,但按池珩非的性格来说,他实在不应该那么大火。
阮莘在心里想,或许是池珩非那种人距离感都比较强。以后她还是离他远些,不要再冒犯到他比较好。
毕竟她再怎么来说,只嫁给了池司瑾这一个人。如果凡事还要去讨好池珩非的话,在这场婚姻里未免过得太累了。
阮莘没再多想,如果池珩非因此再懒得理她倒是正好。她快换掉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医院值班了。
温淮果然不在。
她先处理了一会工作,然后拿出手机,状若不经意给温淮消息:师兄,你晚上不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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