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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池家后,阮莘和池珩非自然就不能每天都见面了。
就算池珩非偶尔来找阮莘,两人也不能纠缠太久,毕竟阮莘每晚还要回家照顾池司瑾。
池珩非很不高兴,但却无可奈何,因此在见面时变本加厉。
他甚至几次都在阮莘皮肤上故意留下了痕迹,像是被某种难以言明的欲望驱使。
受折磨的到最后还是阮莘。
明明最该害怕这一切暴露出来的该是池珩非才对,与自己亲弟弟的妻子纠缠,绝对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
到头来却变成了阮莘费尽心思遮掩,生怕被人现。
可就算阮莘已经足够细心,也还是会有疏漏的时候。
下午和池珩非在医院附近的酒店纠缠了好一会,晚上她给刚洗完澡的池司瑾扣睡衣扣子时,被池司瑾瞥见了脖子后浅红色的吻痕。
池司瑾用手指轻轻蹭了下,问她:“这怎么了?”
阮莘条件反射般躲开,立刻捂住被池司瑾碰过的地方,接着故意用指甲抓了两下那片皮肤。
她心里暗骂池珩非,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都不知道:“啊?可能被蚊子咬了吧?”
池司瑾缓缓皱起眉。
这要是别人,池司瑾肯定不信。可这偏偏是阮莘。
他收回手:“行吧,自己记得涂点药。”
“嗯。”
第二天,因为池珩非提前打了电话,阮莘下班后就先去了池珩非的家。
当她被池珩非吻得浑身软时,忽然回想起昨晚池司瑾的表情。
她连忙伸手去拦:“等一下。”
池珩非皱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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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莘从他的怀抱里艰难直起身:“轻一点,别在我身上留印记。池司瑾已经现不对了。”
池珩非的脸色随着阮莘的话越来越沉,尤其是在听见池司瑾三个字时。
他掐住阮莘的脸,语气阴冷:“不提他不会说话是么?”
阮莘愣住,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简单的提醒,就会让池珩非突然变了脸。
池珩非伸手用力扯开阮莘衣服,手指揉按着她身上的几处吻痕。
“他是怎么现不对的?他看见了,还是摸到了?”
阮莘对池珩非的话有些反感,她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池珩非冷笑一声,继续肆无忌惮地羞辱阮莘,“你是怎么脱了衣服让他看的?也给我看看?”
阮莘忽然很累,她松开手,闭了下眼睛。
“池珩非。”
她试图认真地和池珩非解释:“我和他是夫妻,现在他受了伤,我不得不去照顾他。每晚共处一室,睡同一张床,他很容易就会现不对。”
池珩非听到阮莘的话,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被气得眼尾都有些红。
他怒极反笑,声线隐隐颤抖:“你说什么?每晚睡同一张床?你和池司瑾?”
阮莘不明所以地看着池珩非,直到被池珩非手上骤然用力攥疼了,才终于有些恼怒。
“池珩非,当初是你拿我的家人威胁我,逼我嫁给池司瑾的,就连婚纱都是你亲手挑的。现在我和他感情回温,最该高兴的人不就是你吗?你又在什么疯?”
阮莘看着池珩非,忽然想起他之前的话,恍然大悟地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池总。我忘了,你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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