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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无情的推开,那伸进来人脸,正是包工头林老板的,林老板的手急急的拉开裤子上的皮带,涎着脸道:“小骚货!叫哥哥疼疼你!”
“啊——!你别过来!”苏凤看着林老板的那张色脸,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林老板淫笑道:“小骚货!我自打见到你时,就想上了你,乖乖,陪哥哥玩玩吧!”
苏凤抗拒道:“不行的!老板!求你了,快出去!”
林老板狠声道:“今天你乖乖的给老子玩玩就算了,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要用强了!”
苏凤大叫道:“来人呐!救命呀!”
林老板一步一步的逼近,狞笑道:“这院门都锁了,院子中全是老子的人,哪个不想要钱的,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叫吧!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听,实话告诉你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只要你乖乖的依了老子,老子包你有吃有喝还不用花钱!”
苏凤咬牙道:“决不!周子、老李、大郭,你们快来呀!”
苏凤这一叫,还真把这三人叫来了,这三人见林老板在屋里,都是神色一阵的慌张,全都把手背在了身后。
林老板也没在意,头也不回的道:“过来两个,帮老子按住这小妞的手脚,老子好办事!”
三个民工对看了一眼,蹲下身来,把手上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屋角,老李、周子神色麻木的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按住了苏凤的手脚。
林老板笑道:“按紧了,别给她的蹄子乱踢!”
那个丑女人大郭无声的把屋角的东西,悄悄的全塞在了苏凤的床下,用一些杂物盖好,神色紧张的道:“林老板!还要我帮忙呀?”
林老板淫笑道:“你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在门口看着,不要叫其他人进来!”
苏凤悲愤,又哭又叫,挣扎中一脚踢在了林老板的小腹上。
林老板闷哼一声,痛苦的掩住小腹,半晌方回过神来,暴吼道:“把她双手双腿拉开,绑在床架上,看老子怎么治她?”
周子、老李果然拉开苏凤的手脚,用塑胶绳拴紧她的手腕、脚腕,把她“大”字形绑在床架上。
林老板骂骂咧咧的解下腰间的皮带,将皮带的头尾对折,拿在手上“啪——!”的一拉。
苏凤哭道:“饶了我吧!我不在这里做了,也不要钱了,我走还不行吗?”
林老板狞笑道:“走——!走也要等我玩过之后,他妈的,到嘴的肥肉,还能飞了不成?”
苏凤被人死死捆住了四肢,拼命的摇头哀求道:“不要啊!不要!”
林老板大笑道:“金庸小说里写得好,女人讲不要的时候,就是心里非常的想要!哈哈!你个泼贱的小浪货,老子先让你尝尝这个,舒服的很哩——!”说着话,手中的皮带夹着风声,狠狠的抽在苏凤雪白的大腿上,一条血痕映红了白嫩的雪肤。
苏凤本能扭动身子想躲,但是手脚被捆,这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把席子全打湿了,无边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林老板用手挑起苏凤的下巴,狞笑道:“听话还是不听话?”
苏凤饮泣道:“求你了,放了我吧!”
林老板狞笑道:“看你个贱货有多硬!”脸色一变,立起身来,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的胸脯上。
“哎呀——!”苏凤被抽得绷直了身体惨叫。
林老板狠声道:“听不听话?”
苏凤坚决的道:“这事不行!”
丑女人大郭站在门口,挡住了民工好奇的目光,被挡在门外的民工有人叫道:“林老板!别跟她罗嗦,快上了她呀!我们等着看哩!”
中国大多数的人,都是软的欺,硬的怕,是个下贱的种族,所以孔老二说了这么一句话,叫做“于已不欲,勿施于人”,为什么孔老二要说这句话,就是在中国这个国家,于已不欲,勿施于人的人太少了,往往于已不欲,偏要施于人,要不怎么说“翻身的农民比地土狠”呢?
许多俗语,都是有道理的,西方甚至断言,在中国这个扭区的国都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看心理医生。
跟大多数中国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中国人大多数人都是“给他三两颜色,就会开染坊”的货色,“民主、民权、民生”对于中国人来说就是扯蛋,只有“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种赤裸裸的暴力,才能叫中国人乖乖的买账。
林老板笑道:“要是她不肯,扭来扭去的败了老子的性趣,我就不信了,还有打不服的女人,你们都进来吧!”说着话,又是一皮鞭抽了下去,门口的民工嘻嘻哈哈的挤进来观看这种难得的黄色热闹。
丑女大郭劝道:“小苏,你就给林老板插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哩?又不少一块肉,换做是我,想给老板插还来不及哩!只要成了老板女人,每天的苦活就不用干了,还吃好喝好的白拿钱,这有什么不好呢?你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吗?”
民工听着丑女大郭的话,看着她的猪八戒脸,一齐大吐。
林老板翻眼道:“你个猪八戒,倒贴我都不要!”
丑女大郭道:“老板!我不是帮你劝她嘛!我要是她,生得这样漂亮,到哪个洗头房做一做,两腿一分,秒票大大的,不比在这里强?运气好的话再傍上个大老板,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林老板斜着色眼道:“苏凤!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我快活快活,以后每天就陪着我了,不要你干一点活,每个月还白给两百块钱怎么样?”
苏凤哭叫道:“不好,不好!我还没跟男人好过呢!要是想要这样的钱,我就不来这里做苦工了!”
丑女人大郭疯叫道:“哎哟!林老板,你可发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女哩!听城里的大老板说,每年上个处,能财源滚滚哩!”
林老板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奶子上,狠声叫道:“听不听话?说——!再嘴硬得话,下面这一皮带,就会你往大腿中间抽了!”
林老板哪知道调教美女的艺术?
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结结实实的,一点不带渗假的,这样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了的?
最关键的是,美女有如娇艳的花朵,生命力极其脆弱,象他这样训牲口似的鞭挞,很可能就会打死人的。
苏凤感觉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骨肌欲裂,伤口火辣辣的疼,满屋的人,都是大拍老板马屁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打抱不平的,甚至还落井下石,这就是中国人的人性了,苏凤看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还是会被强奸,不如顺了他的意思,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过此劫,苏凤咬了咬银牙,望着满屋丑陋的人脸,梨花带雨的道:“好!我给林老板插就是,但是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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