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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象子惭愧极了,脸颊通红:“是我不好,举止轻浮,未曾料到这妖女的法力竟如此高深,只白日和师兄也来过此处加固法阵,那时却不曾发现妖女的法术有如此之威。”
济世大士摇头,恨铁不成钢道:“此乃结香树,别名解梦花,既以梦为名,可见其与睡梦有关,自然在夜间功力更盛。此树于《草本妖怪经》、《宝珠药材纲目》俱有记载,你竟连书上的知识都没记牢,可见素日荒废课业,懒怠至此。”
迦象子恍然大悟,讷讷不敢言。
花沸雪温言解释:“迦象子禅师焦心无辜之人逢此劫难,因五味汤无效之故,特来诹访,在下自问于医一道尚有些心得,愿尽绵薄之力,只才疏学浅,不明五色土于此汤中的功效,迦象子禅师这才携我等来此。”
他顿了顿,继续道:“见到结香树,在下也便明白了为何要在汤中加入五色土。迦象子禅师一片善心,还请大士勿怪。”
因有人求情,济世大士便不再多言,只令迦象子退下,右手轻挥,又将阵法加固一层,方与花沸雪交谈:“施主既已晓得为何用五色土,不妨说说,依施主之见,五味汤为何无效?”
花沸雪沉默不语,却并非没有想法,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萧衔蝉在看到结香树的那刻,就知道为何五味汤中有一味五色土了,只是方才听到济世大士的话,对他能接受他们的猜想不抱期望。
第48章
萧衔
蝉的嘴唇抿成直线,与花沸雪对视一眼,她道:“凡草木花树有灵,其下必生五色土。万物相生相克,所谓五步之内必有解药,五色土与草木亦是如此,故草木若有毒,其下的五色土必能解毒,草木若致幻,其下的五色土必能解幻。想必五味汤中的五色土,就取自这棵结香树下吧。”
她说的虽是问句,口气却很笃定。
“只是丰溢各处还是有人陷入沉睡,无法唤醒,连莲送归的诸位亦未幸免,在下大胆直言,或许从一开始,方向便错了,这棵结香树,并非是拉人入梦的元凶。”
济世大士雪白的长眉紧皱,苍老的面容浮现一抹忧色,不知在想什么,虽然神色未变,可萧衔蝉还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不对劲,像是雪压枯枝,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正在摇摇欲坠。
不过这种岌岌可危的感觉只有一瞬,很快,济世大士的身上又充满了笃定的佛法,凝寂悠远,他像是拒绝不速之客似的,将某种猜测连同萧衔蝉一齐拒之门外,微微转头:“原小友有什么看法吗?”
萧衔蝉怔愣片刻,顺着济世大士转头的方向,看到了自己、二师兄和谢无柩,她几乎以为老和尚年老体衰,记忆力减退——他们这群人哪有姓袁的?敢情初见时的自我介绍,老禅师完全没记住。
“老禅师,我不姓袁,我叫萧衔蝉。”萧衔蝉的食指指着自己,眨眨眼。
“老禅师,在下姓谢,不姓原。”谢无柩微微低头,语气平淡。
金不禁也指着自己,挑眉道:“我叫金不禁,也不姓袁。”
另一边的花沸雪和秦含玉目光怀疑地看着济世大士——记忆力衰退症实锤了。
济世大士并未多言:“那谢小友有何见解?”
谢无柩冷淡道:“萧衔蝉的看法,就是我的看法。”
萧衔蝉连连点头,与师兄妹们交换了个眼神,大家都是一个想法——致人沉睡不醒的元凶并非这棵结香树妖。
济世大士不再多言,步履稳健走在前方,声音沉稳,坚定不移:“妖类生性狡诈,此花妖蛊惑我派弟子不成,恼羞成怒,便想残害众生,如今功力大成,连五色土都无法破其迷障。”
他如同说着一个普世真理般,说着这番话,字字铿锵有力。
“是吗?”萧衔蝉疑惑地挠挠头,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回头看那座灰白的、毫无生机的山,只见山顶闪过缕缕光华,那是困妖阵闪过的灵气,卍字在阵法顶上盘旋。
“老衲必会与此妖斗到底。”济世大士道,老迈浑浊的眼睛闪过坚毅的光。
他们走到岔路口,小路两侧皆是高如树的荷花,萧衔蝉他们要直行回住宿之地,济世大士从另一条路离开了,不知从哪飘来一片云,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
迦象子与他们一道回到宿处,桌上留下的五味汤还有余热,距离尚远都能闻到五味汤散发的浓郁酒味,虽尝起来五味俱全,难喝极了,但闻起来却如果经年的老酒。
小黑闻到酒味又躁动起来,秦含玉一把把他按下去,好奇地看着汤碗:“这汤咱们还喝吗?”
萧衔蝉本着聊胜于无的心态,尝了一口,顿时五官移位,脸都皱在一起:“闻起来酒香挺浓,喝起来怎么这个味?”
秦含玉也好奇地尝了一口,顿时苦了脸:“就这个味道,谁能分得清楚它和毒药啊?”
金不禁喝完后脸上立刻出现痛苦面具,连一向无甚表情的谢无柩喝了一口后,嘴角都微微撇了一下,花沸雪因为没有肉身,逃过了五味汤对味觉的屠戮
萧衔蝉喝了几大口茶才将嘴里那股古怪的味道冲干净:“就这东西,你们丰溢老百姓也是够信任你们的,让喝就喝,一点不打折扣。”
该怎么形容呢,这味道好比腌酸菜的大缸里放了臭袜子然后发霉了。
迦象子很是自豪地挺了挺胸膛:“我们丰溢的百姓最是信任我们掌门。以前济世师祖还不是莲送归的掌门,只是监寺,那时他发现有莲送归的佛修侵吞百姓财产,役使无辜百姓为奴,勃然大怒,严惩元凶。
原来的掌门不欲闹大,恐有损佛修脸面,但济世师祖说‘大地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岂以佛祖之身凌驾众生之上’,是以不仅向受害百姓归还财产,还出面向丰溢百姓们道歉。自那之后,丰溢无有不敬者。”
众人听这一段过往,连连点头,济世大士果然为得道高僧,佛法精妙,品行高洁。
分喝完五味汤,送走迦象子,因为害怕那拖人入梦的精怪,几个人挤在一张榻上,头挨头,脚挨脚,晚间的风愈加清冷,他们的被窝却暖烘烘的,谢无柩悄悄在暗处撇嘴,将自己更往墙那边靠,尽力与旁边的热源远一点。
“大师兄,你也觉得那棵结香树不是元凶?”金不禁脑袋枕着手,慢悠悠道。
“嗯。”花沸雪点头,“莲送归的梵音阵极出名,镇妖辟邪,那结香树虽已是化神期,但梵音阵压制了其修为,灵力也因阵法不断溢散,哪有精力织这么一场大梦,将这么多人拉进去。”
秦含玉枕着且停侯,侧过身:“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棵结香树好像快死了。”
“是啊。”萧衔蝉的指尖捏着一小片花瓣,“她快要枯萎了,那些溢散的灵力中掺杂着生机,梵音阵无法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在她入阵前,就被人打成重伤了。”
那片花瓣发白,边缘蜷曲,似被烧焦,枯萎的花瓣上还残留的花香悄悄钻进众人的鼻子。
草木花树之妖修行比之兽类更为不易,能修炼至化神期,可见结香树妖不是无能之辈,又怎会被人重伤至此?
脑中万千思绪还没理出个头,萧衔蝉就伴着浅淡的花香入睡了,屋内渐次响起沉沉入眠的鼾声。
灰白山峰之上水波粼粼,几尾水梭花灵动游过,山峰之下,济世大士单手持戒,手掌翻转,一串念珠旋即飞出,每颗珠子上的卍字纹都亮起来,念珠越来越大,落到地面,圈出一个可供人进出的洞口。
济世大士念了声佛号,走入不知通往何处的洞道。
高大的荷花背后,迦象子看到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掌门方才还说要研制五味汤,令众人都出去了,怎的现在又夤夜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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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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