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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是雌性,那她为何长着属于雄性的阳具?
如果他是雄性,那她为何却又如此脆弱,如此柔软,幼小,阳痿?
非雌非雄的铃幽当然便是怪物,而面对怪物,少女们当然可以毫无负担得践踏,折磨。
学习差劲的贵族太妹在折磨这一领域展现出惊人的创作力。
她们让他如狗狗一般舔舐侍奉不良少女们的性器,并且将尿液灌在铃幽的头顶。
她们让他乖乖趴下将屁股撅起来,而不良少女们最喜欢的玩法就是狠踢铃幽那圆如白玉般的玉袋,她们乐此不疲得用各种鞋子,各种袜子,甚至为铃幽带上各种贞洁锁,只为了享受铃幽那一声声痛苦又压抑的呻吟中,那可怜又卑微的样子,当她们仅仅用踹的方式,就能让铃幽在贞洁锁内的阳痿小鸡巴喷精后,少女们才真正对铃幽彻底丧失了兴趣,只留下雄性尊严被彻底粉碎践踏过后的一具躯体。
铃幽至今还记得那次让他第一次崩溃的性爱。
当时的智能手机才刚刚流行,但贵族太妹们和班上的有钱小姐都已经人手一台甚至多台这样时尚的新鲜事物,而铃幽拿着的却还是老土且仅能够用来和家里通话的翻盖机。
高中生的恶意就是这么简单,那些贵族太妹们质疑铃幽的家境贫苦,认为他的母亲在夜场当妓女来供他上学,所以铃幽的学习才会这么刻苦。
那些太妹们将老师和家庭给予她们的压力全部都迁怒于铃幽,她们抢走了铃幽的手机卡,在这个封闭式管理学校的小长假里彻底将铃幽当成了唯一的消遣玩物。
铃幽的丑态被那些不良少女们完全记录下来,她们穿着小皮鞋轮流猛踹着铃幽的卵蛋逼迫他下跪磕头土下座,将学生证和身份证件与那身贵族学校制服摆到自己身前,做出那屈辱至极的代表着完全臣服的姿势。
骚臭腥黄的尿液淋在铃幽头上把他精致柔顺的秀发浸湿,他原本已经对此感到麻木,直到其中一位太妹将她踹翻在地,逼迫着他和狗一样叼住学生证件宣读着下流丧志的无脑宣言。
之后的三天里,铃幽成为了学校的最底层。
哪怕是那些同样被霸凌,和他同病相怜的学生也在不良的逼迫下在他的脸上小便,而他在那三天里的水分摄入便只有那些不良少女的尿液。
铃幽被扒光衣服,全身上下唯一穿戴的便只有那看上去无比可笑屈辱的贞操锁。
他被体育馆那粗糙的拔河绳禁锢束缚在马桶上变成了人肉马桶,太妹们把他们的残羹剩饭甚至是厨艺课上的黑暗料理强行用脚投喂给铃幽,而铃幽为了生存便只能吃下。
甚至,他那本就被折磨到水肿发紫的可怜性器还被作为了插花的容器,被满是荆棘尖刺的玫瑰粗暴插入。
他自然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因此在校内经历的一切都只能够选择自己承担。
自那之后,任何人都可以拿着铃幽的那张照片前去胁迫并好好享用一下这个不会反抗的乖巧玩具。
苦难的高中生活就这样过去了。
而在高中毕业后,铃幽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强行娶了一位自己从不认识的鲁珀女人为妻。
身材高大,脾性暴力,家里人告诉铃幽他那太过柔弱的基因需要一位暴力的女性基因结合才能中和,才能孕育出一只优秀的后代——他已经成为家族的耻辱,而他唯一能够给家族做出贡献的方式便是孕育后代。
或是,借此来与叙拉古的黑手党达成合作,然后顺带舍弃自己这个家族的耻辱,把自己当成一枚弃子丢弃。
完全无视铃幽感受的家族带给他的同样是苦不堪言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直到婚后也是如此,他不是家中一言九鼎的丈夫,而是可以任意打骂欺凌的仆人,而每一次与妻子的性爱都像是一场凄惨无比的强奸。
她的妻子可以随意找男人出轨,并在家里光明正大的和刚刚才认识的男人做爱,而铃幽则如狗狗一般舔舐着被其他男人浇灌的妻子小穴与脚指,而在她不出轨的日子里,她就会无底线的将铃幽的身体作为宣泄兽欲和暴力倾向的绝佳沙袋,并在最后草草撸动几下榨出一股股废物小男娘鸡巴的稀薄精液。
而为了完成家族交给他们的联姻任务,他的妻子甚至都没有给他过一次像样的性爱,而是通过注射管直接注射到子宫的方式怀上了铃幽的孩子。
暴力的母亲和娇弱的父亲,他们生下的孩子正是丽萨。
而在丽萨六岁后,他的妻子就远走高飞,也从他的身边带走了丽萨,带走了铃幽生活的唯一希望。
而直到这件房屋中的堕落与残忍彻底终结并陷入平静后,家族已经意识到这个已婚的废物劣等雄性无法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利益,他才终于可以从这痛苦的世界中解脱出来。
尽管他被家族禁止随意出行,禁止回到家族之内,就相当于他被变相软禁在这方天地——但那又如何?
无止境的痛苦过后,就连孤独与寂寞都成为了来之不易的恩赐。
她遣散了所有的佣人,从此偌大的一个家就只有铃幽一个人独守空房,只有丽萨偶尔回家看望一下自己的父亲,但也是匆匆得来匆匆离去。
他并不怪丽萨。
她同样被母亲教导着要憧憬雄性——真正的雄性,有着优秀的基因,能够完美孕育更加优秀的后代。
如同自然世界中追求更强大雄性来交配的野兽一样。
而当铃兰被像博士那样的肉棒强奸过后,对他这个父亲的歧视与轻蔑便永远也不会终止,尽管铃兰通过理性知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他与铃兰之间的隔阂便显而易见得变得更加厚重。
不过没关系,这同样没关系。
在过往的经历影响下,铃幽厌恶雌性,厌恶女人。
可恶的雌性占据了他的人生的大半乃至全部,但那些雌性从未带给他带来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与同情。
他的母亲是父亲的帮凶,她选择了对自己视而不见;他的同学们都是欺软怕硬的霸凌者,她们欢笑着,明媚着,而自己却是因为悲鸣与痛苦而勉强露出虚伪的欢笑;他的妻子是恶劣暴躁、出轨成性的贱人,他不会忘记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呼来喝去的妻子在其他精壮男人面前是怎么像荡妇妓女一样发情讨好。
至于他的女儿,铃幽则是恨着她内心所生出的对自己的轻蔑。
他憎恨,但他的心底又怎能不恨?但当漫长且寂寞的生活彻底封闭了他的内心后,就连憎恨与复仇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他从未有一天生活过,也从未有一天真正的活着过,他只是孤独的生存着,等待着自己死亡的命运,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太阳与温暖,只有黑夜与寒冷,就连一盏能够些微提供光亮与温暖的灯光都没有。
他曾经尝试过所谓的“辟谷”。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饥饿疗法,通过逐渐减少自己的进食来让自己陷入饥饿的状态之中,以促进内心的平静。
一开始的几天,他艰难的忍受着饥饿带来的痛苦,而后他便在某天醒来时再没有感受到饥饿带来的折磨。
在感知到饥饿疗法成功后的他欣喜若狂,觉得自己像是那些得道高僧一样进入了内心的平静安宁,他尝试在那段时间里去更好的生活,并去尝试让自己真正的活着。
但到了此时他才发现,哪怕自己已经活了半辈子,却都没有一件甚至能够让自己感受到一点点快乐的事情。
世界上所有的所谓爱好基本都被分为男性化和女性化,而铃幽却试图避免着自己进行着性相关的抉择。
于是没过多久他又变回了行尸走肉,通过无尽的家务来填满自己的空余时间,尽管他知道这些也和大和抚子式的教育有着些许联系,但他只是让自己不去思考这些,让自己麻木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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