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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最高的地方是哪里?”他终于按捺不住,询问跟在身后的郁以莘。
“最高的地方?”望着神色紧绷的公孙牧野,郁以莘有些担忧地应道,“东城牌楼吧……公子、公子,您上哪儿去啊?”
“东城牌楼!”一个人迳自向前走,公孙牧野头也不回地说着。
“我领您去……”拉住了公孙牧野的衣袖,郁以莘望着他有些孤单的背影,“还是让我领您去吧……”
当两人站上这个“最高的地方”后,公孙牧野真的傻住了。
因为他的眼前没有霓虹灯,没有高速公路,没有塞成一团的汽车,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漆黑的山林,以及映照着一切的皎洁圆月!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真的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地方,而他相信,这世上也没有人会真的这么大手笔,找一个无人岛、找一块大得望不见边际的空地,来建造这么一座根本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完成的古代城池……
难道,他真的回到了一千八百年前的“西京城”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种只有在三流电影和小说里会出现的老梗,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是梦,就快点让他醒来吧,他不想再过着这种浑浑噩噩、无趣乏味的生活!
可惜他真切的明白,这不是梦,真的不是,因为他在这座古怪的“西京城”里,已整整待了三个半月!
三个半月后的今天,他不得不相信,由于一个他苦思至今依旧得不到答案的原由,他真的回到了这个与他所属时空相隔一千八百年的“西京城”。
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服装设计师啊,回到这座在一千八百年前以“文韬武略”着称的西京城,他能干什么?
难道要设计“时装”给这些古人穿吗?
不干这个,他还会什么?
也许在他的时代,他是个呼风唤雨的顶尖设计师,可在这里,他不仅谁都不是,还沦落到成为一个连想劈柴都会弄伤手的男人……
这种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啊?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想笑,笑不出来,想哭,更哭不出来,所以公孙牧野能做的,就是日日待在屋内喝酒、发呆。
“公子,您在吗?”
就在公孙牧野像往常一样,望着屋内一角的酒瓶发愣时,他听到了郁以莘的声音。
哦,对了,他还忘了一点——
除了手无缚鸡之力、四体不动、五谷不分之外,他还是个靠女人养——靠一个小了他十岁的女孩养——才能活着的“吃软饭”的……
望着那扇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天涯的房门,听着里头传来砸碎酒瓶的声音,郁以莘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又喝酒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成天一语不发地坐在房里喝酒、发呆,教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本以为在他复明之后,一切都会好转的,但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像当初她所预料的……
鼓起最大的勇气,郁以莘推开了房门,看着里面的一片黑暗、一片狼藉,以及一个孤独的身影。
“公子……”缓缓走近那个身影,郁以莘轻声说着,“我明白这里跟您生活的地方很不一样,也无法供给您像以往一样的舒适,但只要您放宽心,我相信您总有一天能回去的,在此之前,您就安心住下吧……”
尽管郁以莘说得诚恳,但是那个孤单的身影仍旧一动也不动。
郁以莘不以为忤,依旧柔声劝解着,“其实……西京城不仅四季分明、美景处处、生意盎然,外地人也很容易就可以在城里住下,像今天,就有十多个外地人到铺子里应征画师的工作呢……”
“你说什么?”
正当郁以莘忘情地讲述着西京城之好时,突然,一个粗嗄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我说的……什么部分?”愣了愣,郁以莘有些迟疑地问道,因为她当真不明白公孙牧野要问的是什么。
“画师的工作。”公孙牧野终于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望向郁以莘,“你们铺子里征什么画师?”
“哦。”总算明白公孙牧野问的是什么,郁以莘恍然大悟地娓娓道来,“所谓的画师,就是专门将铺里一些贵重的典当物描画成册,以便大伙儿备查。”
“有薪水吗?”静默了许久之后,公孙牧野将睑转向一侧,咬着牙问。
“薪水?”眼眸眨了眨,郁以莘思考了半天后,再度明白公孙牧野的问题,微笑道:“若公子您指的是薪饷,那自然是有的,还相当优渥呢,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
“明天,”挥手打断了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站起身来走向床榻躺下,“麻烦你出门前叫我。”
“公子,您的意思是……”望着公孙牧野侧躺的身影,郁以莘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要应征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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