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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esp;&esp;哪个地方都有龌龊，更何况是一个都没去过的地方呢？

&esp;&esp;“那也没关系。”宋江江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反正那个地方肯定是比大燕更好，我想把那里的技术和制度都带到大燕来，最好再把那里的人才也带过来！”

&esp;&esp;宋江江攥紧拳头，意气风发：“我想让大燕变得更好！”

&esp;&esp;沈美娘听不懂什么“技术”“制度”，就听懂了个“人才”，但也大抵猜到了宋江江的意思。

&esp;&esp;她不赞许地皱眉。

&esp;&esp;得了吧，就光女人和男人能一起读书，再有几百年都不一定能做得到。

&esp;&esp;更别说什么免赋，什么“人人平等”了……

&esp;&esp;不过沈美娘也没有打击小剑客，神色复杂道：“祝你成功。”

&esp;&esp;等这小剑客多被几家“黑店”毒打几次，他就知道人心险恶，不会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

&esp;&esp;宋江江突然又问：“你不是也知道那个世界的事吗？我之前就想问你的，你究竟是不是我娘……”

&esp;&esp;“咳咳……”沈美娘猛地咳嗽几声打断宋江江。

&esp;&esp;这个小剑客怎么对自己是不是他娘老乡，这么在意啊？

&esp;&esp;“你没事吧？是白日里受了什么伤吗？怎的突然咳嗽了？”宋江江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轻而易举就被转移了话题。

&esp;&esp;沈美娘点了点宋江江的额头，逗他：“小剑客你真是笨死了，我白日里就算受伤也是受的皮外伤，跟咳不咳嗽有什么关系？”

&esp;&esp;“那是入夜受凉了吗？我们还是快些回吧。”宋江江又道。

&esp;&esp;“没有啦！”沈美娘看宋江江笨拙却善良的模样，娇嗔道：“我从小就喜欢到处跑，跟个野孩子差不多，身子比寻常人强壮不知多少。”

&esp;&esp;“更别说，我在司马府学了这么多年的歌舞，我的身体啊，好的不得了。”沈美娘颇为得意。

&esp;&esp;“说起歌舞，今天你救了我，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沈美娘道。

&esp;&esp;“什么？”

&esp;&esp;宋江江不解看向沈美娘，看到她将鞋子和头上的发簪假髻都脱下。

&esp;&esp;“我送你一支舞。”沈美娘道。

&esp;&esp;月光映着沈美娘的脸，让她没有白日里的艳丽和尖锐，柔和许多。

&esp;&esp;沈美娘哼着家乡的小调，随着自己的歌声翩翩起舞。

&esp;&esp;宋江江看过很多乐舞，有逢年节的雅乐，也有平日里宴饮娱乐的歌舞。

&esp;&esp;但他从来没见过沈美娘跳过的这支舞。

&esp;&esp;她的每个动作既没有雅乐的庄重，也没有宴饮助兴歌舞的妩媚……

&esp;&esp;反而每个动作都好像充斥着昂扬生机，让人想到春天，想到挣扎生长的草木。

&esp;&esp;沈美娘唱的歌词乡音很重又只是哼唱，宋江江不大清楚歌词内容。

&esp;&esp;但他看沈美娘笑得恣意，总觉得歌词应该是写的很美好的事物。

&esp;&esp;宋江江目不转睛地看沈美娘跳舞。

&esp;&esp;直到沈美娘跳完最后一节，宋江江都还没反应过来。

&esp;&esp;沈美娘瞧宋江江这样子，笑道：“小剑客，你这是看傻呢？”

&esp;&esp;宋江江听到沈美娘的话，才反应过来：“好看的……不知道沈娘子这是跳的什么舞？”

&esp;&esp;“《无题》舞。”沈美娘道。

&esp;&esp;见宋江江一脸不解，像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给这支舞起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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