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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玄知许对你的心思,绝对不像寻常兄弟之情那般简单。”
叶怀说着,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语气里也带上了一丝焦急,忍不住伸手按住了时少卿的手。
只是,这动作里更多是因自己珍视的东西被旁人觊觎而产生的急切,并非是真正的关心。
时少卿迎着叶怀的目光,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反问道:“所以,你是在担心我吗?”
叶怀的嘴唇张了张,像是有许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叶怀带着几分急切,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时少卿的手,急切地说道:“南素,听我的,不要和玄知许再有来往,好不好?”
“理由呢?”时少卿的声音平静,犹如一潭死水,不起一丝波澜。
叶怀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试图从时少卿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动摇。
然而时少卿却垂下了眼眸,躲开了他的视线。
“南素,你在宫里经历了什么,难道你都忘了?”
胸口一阵一阵的痛又袭来了。
所以叶怀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什么时候知道的?
所以他和自己关系越来越远?
如今他将自己努力想要忘掉的经历再次搬到明面上来,又是什么意思?
“叶怀,你再提及这件事,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南素…这一次你便听我的,别跟我拗,可好?你回来后性情大变,定是吃了不少苦的,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何还要与他来往?”
时少卿笑了一声,旋即反手抓住叶怀的手腕。
那力道带着几分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宣泄而出。
“因为我怕他。你再度提及,是想提醒我,我很脏,已经不配呆在你身边了,是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叶怀唇色白了几分。
“那不然是什么?!”时少卿的眼眶泛红,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你口口声声说心悦于我,可你满心满眼都是涂家人!只有你的知己涂绪歌!他死了,你便对涂牧歌百般维护…”
叶怀唇张了张,似乎想解释,可终不知如何解释:“南素…”
“我且问你,初二那一整天,你究竟和谁在一起?”时少卿的声音冰冷刺骨,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叶怀。
叶怀嘴唇颤动,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是,可是…可是我对牧歌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感情…”
时少卿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不能两全的,你总是因为他将我一个人丢下。”
叶怀沉默了。
可这长久的沉默已经告诉时少卿答案是什么了。
时少卿嘲讽地笑了一声,嘴角勾起笑,站起身走到门口:“叶怀,我真的很喜欢你。”
时少卿拉开门,抬眸看着安静的院子。
“可我又突然现,我只是太奢望有人能关心我了,以至于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了。”
叶怀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
他的确心怀愧疚,可那些复杂的情感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他只能无助地唤了一声:“南素…”
时少卿将门关上,站在台阶上抬头看着天。
那轮圆月尚且有繁星簇拥,可自己呢?为何自己总是形单影只,无人相伴。
自己不敢与人交好。
时少卿抬起手,缓缓摊开衣袍,那繁复精致的衣料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可再华丽的衣衫也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疲惫与凄凉。
时少卿轻轻将头靠在双膝上,缓缓地蜷缩起身子。
回不去了。
叶怀跟自己的点点滴滴都在脑子里重复。
可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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