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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我何干?”叶怀眸子微眯,语气中满是不耐与冷漠。
时少卿再也支撑不住内心的伤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轻声说道:“没…抱歉,叨扰了。”
言罢,他不敢再多看叶怀一眼,忙抬脚往外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孤寂。
头很晕
这个叶怀自己已经不认识了。
“来人!”叶怀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前厅内回荡。
侍卫们闻声连忙趋步上前,齐声应道:“大人。”
“将这个椅子拿出去烧了。”
叶怀冷冷地吩咐,目光落在时少卿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眼神中满是嫌恶。
仿佛那椅子沾染了什么难以去除的污秽。
听到这命令,时少卿的脚步猛地顿住,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重重压住,呼吸越困难,每一口空气都仿佛带着刺,扎得他生疼。
“大人,这是檀木的椅子…”侍卫劝道。
这把檀木椅珍贵,并非轻易可以舍弃之物。
叶怀却未作理会,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侍卫的话。
时少卿强忍着内心的刺痛,转过身,目光落在叶怀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少卿的心猛地一揪。
“叶怀…”时少卿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颤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希冀,仿佛只要叫出这个名字,就能打破眼前这僵硬的局面。
叶怀紧紧盯着时少卿,眼神疏离,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满是厌恶的话语:“脏了,不要了。”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时少卿的心头。
他的呼吸越艰难,像是要窒息一般。
他垂下眸子,遮住了眼中那即将决堤的痛苦与绝望。
而后,他转身,每一步都迈得极为沉重,仿佛脚下有千斤巨石。
他一步一步地离开,背影在光线中显得愈落寞与孤寂。
脏了。
叶怀的那句话,如同一个魔咒,在时少卿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确实很脏。
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时少卿脚步沉重地走了两步,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灵魂,猛地停住了身形。
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支修补好的玉簪,那玉簪虽已被修补,却依旧能看出些许斑驳的痕迹。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叶怀身上,颤抖着手伸出去,声音轻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你的,玉簪。”
叶怀却冷哼一声,衣袖轻挥,一道法力如利刃般呼啸而出,精准地扫在玉簪上。
那玉簪瞬间被掀翻,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
修补好的位置再次断裂,原本勉强维持完整的玉簪变得愈残破。
时少卿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玉簪,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时间竟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想着,自己弄断了一回,如今叶怀又弄断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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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样,就扯平了。
“我的坠子呢?”时少卿忽然开口,声音干涩而沙哑。
叶怀嗤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嫌脏,丢了。”
时少卿的目光闪了闪,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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