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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足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司慕冬身体微微一颤,被迫抬起了头,露出那张布满羞意的清丽容颜。
君无双凝视着弟子脸上这平日里极为罕见的羞赧风情,美眸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继续调侃道“好好好,不嫁就不嫁。本君的弟子,也不是那么好娶的!咱们冬儿这般人才,日后真有了心上人,还不知是谁攀了谁的高枝呢~到时候,可得让为师替你把把关,省得你这心思单纯的小丫头,被人用几句花言巧语就给骗了去。”
她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红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补充道“而且啊,那小色龙胆子可不小,对为师……似乎也存着些不老实的心思呢。啧啧,若是你真被他骗得了手,成了他的人,说不得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为师了……”
“到时候,莫不是要上演一出师徒同侍一夫的戏码?想想倒也有趣得紧。”
君无双今日心情似乎格外不错,连续说了好些话,言语十分直白露骨。
而司慕冬早已习惯了师尊这般说话风格,此刻被她的玉足抬起下巴,也只能无奈地老实听着,脸颊滚烫,心中却暗暗想道“看来师尊心情是真不错……那苏澜,倒真是个有几分神奇的人,竟能让师尊耗费如此心力后,还有兴致这般玩笑。”
君无双仿佛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微微颔,慵懒道“那是自然。这小色龙还欠着本君一件事呢。”
她美眸流转,带着几分算计的狡黠“哼哼,让为师好好想想,下次再遇到他,得让他干点什么来报答这份救命之恩才好~是去偷妖皇的肚兜呢?还是去拔白氏皇帝的胡子?或者……让他给本君当个捏肩捶腿的小厮?”
她越想越觉得有趣,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说罢,她似乎也玩够了,收回了那撩人的玉足。
优雅地站起身,深红长裙如流水般滑落,再次将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包裹,隐去了所有旖旎风情。
她不再逗弄司慕冬,转身,朝着峰下云雾缭绕的通路袅袅婷婷地走去。
“今日可真是累坏本君了,”慵懒的声音随风飘来,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得好好去泡个花瓣浴,洗去这一身臭汗才行!女人呐,还是要爱点美才好~”
话音未落,那抹深红的身影已隐入翻腾的云海之中,只留下淡淡的香风。
峰顶上,司慕冬看着师尊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看身边散落一地、灵气耗尽变得如同顽石的珍稀材料和灵石,无奈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开始动手收拾这片狼藉。
外界威名赫赫、令无数强者敬畏的无双天君,在她这唯一的亲传弟子面前,有时倒真像个任性又爱美的小女孩。
只是这小女孩的手笔,也未免太大了些。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收敛了所有气息、重新变得古朴无华的春秋道盘放回龙纹金匣,合上盖子。
指尖拂过那些黯淡的灵石,感受着其中空空如也的灵气,司慕冬心中对苏澜那份莫名的好奇和好感,又悄然加深了一分。
能让师尊如此耗费心神去救的人,这风月大陆上,又有几个呢?
......
燕青虹如同一柄撕裂长空的利剑,裹挟着化象境的磅礴威压,当先闯入密林深处。
前方一株三人合抱的参天古木拦住去路,枝节繁复,根干如虬。燕青虹看也不看,右掌随意一挥。一股凝练如实质的碧蓝真气轰然拍出。
“轰咔——!”
震耳欲聋的爆响中,巨木瞬间炸裂,木屑如暴雨般飞溅,庞大的树干被这道真气硬生生从中劈开,撕成两半,轰然倒塌,溅起漫天尘土。
几头不开眼的低阶妖兽刚露头,便被逸散的掌风扫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出便化作几蓬血雾炸开,腥气弥漫。
她身后,南宫家的高手们沉默着紧随其后,个个气息沉凝。
再后面,是那群在镇北城跟随南宫映月历练的年轻弟子,此刻人人脸色白,拼命催动身法才能勉强跟上供奉大人的脚步,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夏清韵和几名道宫弟子落在队伍最末尾,宽大的道宫青袍被林间疾风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丰腴曲线。
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贝齿深陷下唇,沁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原本数个时辰的险峻山路,在燕青虹蛮横的碾压下,不过片刻便已甩在身后。
一座被暴力破开、露出黑黢黢巨大洞口的山丘出现在眼前,洞外布设着简易的拒马和岗哨,十几名披甲执锐的士兵警惕地注视着突然出现的这群不之客。
“站住!军事禁地,擅闯者……”一名队长模样的军官刚厉声喝问,话音未落,人群中立刻冲出几个满头大汗、穿着同样镇北城军服的士兵。
“快让开!莫将军令!”领头士兵压低声音,急促地对着守军队长耳语,眼神里带着惊惧,“是南宫家的三供奉!化象境大能!不想死就赶紧让路!”
守军队长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目光扫过前方那煞气冲天的中年女子,以及她身后那群明显不好惹的修士,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毫不迟疑地挥手“放行!快!”
士兵们如蒙大赦,慌忙移开拒马,让出一条通道。
“哼!”燕青虹出一声冷哼,身形毫不停顿,化作一道模糊的碧影,没入那深不见底的洞穴。众人紧随其后。
洞窟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为庞大幽深,一股混合着血腥与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但他们毫不停留,径直奔向洞窟底通往传送祭坛的甬道去。
那些赤魁猿们的尸体与血迹早就被清理干净,那些被囚禁于此、横遭大劫的人族女子们也被护送到了黑铁关,交予看护。
只待确认了她们的身份,就可放行入中州。
至于那些女子可还有去处......便不是他们能做主的了。
穿过冗长得令人窒息的甬道,前方骤然开阔。
一个方圆百丈的巨大地下空间展现在众人眼前。
空间中央,一座十丈见方的巨大石台巍然矗立。
石台表面,密密麻麻镌刻着无数繁复深奥、难以理解的铭文,线条扭曲盘旋,透着一股跨越万古的苍凉与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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