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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无可避,该来的终究会来,宋昭咬了咬牙,指尖微微攥紧了衣袖。
她曾预想过许多种——自己换回女装时与赫连信相逢的场景,却唯独没有今日这般,猝不及防,毫无准备。
宋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猜测赫连信叫住她的目的,大概是怀疑她的长相。
可天下之大,容貌相似之人也不足为奇。只要自己不承认,赫连信也奈何不了她。况且,她是十岁那年失踪,一晃七年过去了,自己都不记得幼时的模样,赫连信的记忆能有多少呢?
于是,她缓缓转过身,模仿着朱雀大街上那些爱慕他的女子,羞答答地抬起眼眸,既激动又羞涩地与他的目光相接。
看清了那双眼睛,赫连信怔在原地。这双眼睛柔中带媚,与刚刚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好似忽然变了个人一样,熟悉又陌生。
死寂般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连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周遭的喧嚣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抽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隔着几步之遥,彼此凝视。
赫连信的目光深邃而沉静,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又似乎夹杂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回忆,又像是疑惑。他的身形挺拔如松,站在那儿,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令人心生畏惧。
宋昭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强迫自己与他对视。面纱下的贝齿轻轻咬着唇珠,心中默念不能输,她不能输在赫连信这里。
突然,“咔嚓”一声,屋顶上方突如其来的砖瓦碎裂的响动,打破了宁静。
“啊……有、有人!”宋昭尖利着嗓子,及时大叫一声,惊恐万分地抬手指着屋顶,恰巧,一个黑影闪过。
宋昭脸色倏地煞白。她原想着以响动转移赫连信的注意力,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房檐上果真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恰被她指了出来,那人迅速翻身而逃,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有刺客!”
赫连信立刻开口示警,神色突然紧绷,抽出腰间佩刀,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上房顶,朝黑衣追了过去。
宋昭收回手,看着赫连信的背影撇了撇嘴。这人就这么走了,连看她一眼都不曾,就不怕黑衣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话说这黑衣人出现的倒是时候,省得她与赫连信周旋了。难道是京墨派的人,助她脱身的?宋昭带着满腹疑惑快速转身,朝他们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去。
赫连信一路紧追黑衣人,直至一处大杂院前,那人却如鬼魅般消失无踪。这里巷道交错,房屋低矮拥挤,人口繁杂,三教九流混杂其中,地形极为复杂,想找出一个人,绝非易事。
他心中一凛,隐隐觉得蹊跷,便迅速折返。然而,当他赶回小巷时,那抹红衣女子的身影早已不见,唯有秋风卷着的落叶,散落一地。
……
当夜,东城那处幽僻的院落内,一灯如豆,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飘摇,映照出堂内简朴的陈设。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端坐在中堂的太师椅上,身形笔直如松,面容沉静威严。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静静地望着立在堂下的赫连信。
老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子诚,今日之事,你可有话说?”他的语气虽平静,却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
赫连信垂手而立,神情恭敬,却掩不住眼中的复杂情绪。今日之事,到底还是传到了祖父的耳朵里。
说话的老者,正是赫连信的祖父赫连景裕,时任南州知州。赫连信年幼时父母双双病故,他自此便跟随祖父长大。
赫连景裕贵为一方吏员,政事上一丝不苟,对孙儿更为严苛,从不容许他有半分懈怠。无论是读书习字,还是骑射武艺,要求赫连信必须做到极致,稍有差池便会受到严厉的责罚。
他时常说:“你父母早逝,家族的未来便系于你一身。只许进,不许退。若不能成事,便是辜负了家族的门楣,也辜负了家族几代人的期望。”
这些话时时刻刻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牢牢地压在赫连信的肩上,隐忍克制着,喘不动气。
赫连信微微低头,沉吟片刻,才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老者:“祖父,孙儿知错。今日之事,是孙儿疏忽,愿受责罚。”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却并未立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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