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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这一切对于一个不及弱冠年纪的少年郎来说,太残忍了。
可是,这就是他们的命啊。这世上,谁不是身不由己呢。
容山隐提笔写信的时候,想到方才的事。
他在妹妹面前扮演一个十恶不赦的奸臣,似乎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他已经不在乎温月会如何想了。
-
夜里,温月本想回自己的小帐篷,可不远处的丹徒一直有意无意骑马路过,死死盯着她,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一只好欺负的猎物。
她不喜欢夏人那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想起容山隐的吩咐,心烦意乱地收拾了几件衣物,绕到兄长的帐篷里。
容山隐一整晚都在处理公务,换洗了绫布中衣后,他仅披了一件薄薄外袍便坐到了小案前。
夜里没怎么吃东西,有时饿了,他会顺手摸来一块掰碎了的干硬胡饼,佐茶吃下。
门帘冷不防被人掀起,夜风灌入,吹得郎君眼睫轻颤。
有人来了?
容山隐咬饼的动作,忽然顿住。
温月抱着包袱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幅温馨又诡异的画面。
她那清冷禁欲的兄长,身穿雪色中衣,披翠竹绿纹长袍,宽大的袖子逶迤捶地,像一叠清雅的披帛。肤若凝脂,肌光胜雪,仅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的乌,如瀑布倾斜双肩,风致楚楚。
看到温月的一瞬间,他像是怔住了,捏饼的长指放下,腮帮子微鼓,还有一口吃食不曾咽下。
容山隐在温月面前,一贯是矜持端方的君子,何时有过这么随意的、私人的、恣意的一面。
温月的嘴角上翘,她觉得眼前的哥哥,有点可爱?
容山隐垂下眼睫,他即便有些无措,动作还是井然有序。收拾胡饼碟子与茶壶,取帕子擦手,端茶水漱口,一应事忙活妥当,男人又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全无方才鲜活的人气儿。
“你怎么来了?”
温月:“不是哥哥说,今夜起,为了防止夏人王子怀疑,你我同住一帐吗?”
容山隐记起这件事,那是情急之下,临时想出的计策。
容山隐想到丹徒盯着温月的那种虎视眈眈的眼神,没有再说别的话。
他从箱笼里取出一面宽大的床单,用绳索挂在帐篷里,把此地一分为二。
温月的床榻重新搬回了帐篷里,她睡床上,容山隐睡一侧垫了兽皮的沙地。
温月今日练武困倦了,没多时就躺下睡了,容山隐仍旧端坐着写文章。
迷迷糊糊间,温月抬眼便看到了容山隐被烛光拉得老长的身影,挺直的肩背,端庄的侧颜,不知为何,她一看到容山隐,心里就会感到安定。
温月安心睡着了。
另一侧,容山隐目不斜视,专注地盯着手下文书,笔墨不停。
虽是在处理公务,但其实他一心二用,也在留意温月的动静。小姑娘像是不肯早睡,床榻上翻来覆去老半天,滚两圈,似乎想起他还在屋内,又顿住了动作,好半晌才继续烙饼似地动弹,周而复始。
容山隐唇角轻翘。
直到他听到温月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他确定妹妹已经入睡,终于放下了心。
帐篷外,天降破晓,漠地与山的连接处,泛起乳白色的雾霭。
已经四更了,容山隐吹熄了烛灯。
刚想睡下,又记起温月住在他的帐篷里。
容山隐迟疑一会儿,还是起身,轻轻撩帘,往一侧的床榻走去。
果然,温月有踢被子的习惯,眼下被子大敞开,睡得四仰八叉。
容山隐低眉,没有多看。他谨慎小心地拉起薄被,把温月的手脚都藏到里头。白皙指骨拉住被子,盖到小姑娘光洁的下巴处,轻轻按了按,确认不会漏风以后,容山隐如释重负,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安稳入睡。
……
可是,容山隐睡到一半,忽觉胸口滚烫,他皱眉,不适地睁开眼。
入目第一眼,竟看到自家妹妹从床榻上,千里迢迢滚下来,落到他的怀中。
小姑娘双目紧闭,还在沉睡,脸颊红扑扑的,泛起一团潮红。
她独自睡得香甜,手脚死死扒拉住他的衣袖不放。
而洁身自好的兄长,衣襟已经被放浪形骸的小娘子扯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块垒分明的腹肌……
“阿月。”容山隐强撑起臂骨,往后退让,他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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