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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s级雄虫不多,我不杀你。”奥尔科特冷冷道:“但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虫帝死了,你可还要在我手底下活着。”
说完这句,不给比斯利亲王反应的时间,奥尔科特大步上前,一手扯开了虫帝的床帘,另一只手则举起手枪,直直抵在虫帝的脑门上。
比斯利亲王在一旁喘着气,却也并没有出手阻止。
预想之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奥尔科特维持着举枪的姿势,像座已经凝固的雕像。也许只是过去了几秒钟,又或者是过去了一个小时,奥尔科特的枪管轻轻抖动了一下,他猛地转身,想要把枪口指向靠座在地上的比斯利亲王,却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再次僵住了身形。
一把枪被虫帝握在手里,枪口几乎抵在奥尔科特的心脏上,虫帝的手很稳,即使方才奥尔科特身形剧烈晃动,也没有让自己的枪口偏离既定的目标。
奥尔科特的侍卫长被牢牢捆住,放倒在虫帝的床上,他睁大了眼睛,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看到奥尔科特垂在身后的手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随即被紧紧握住。
里德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扶起地上的比斯利亲王,低声问道:“陛下,需要让阿尔文医生过来吗?”
比斯利亲王摇了摇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着就行。”
里德有点担忧地看了眼比斯利亲王的伤口,但还是遵从了他的意思。
许久以后,奥尔科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艰涩和沙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也许是很早之前。”虫帝指着奥尔科特的枪像是一个十足的威慑,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充满了平和:“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愿意相信。”
“那么今天是谁说动了你,让你愿意去相信呢?”奥尔科特嗤笑了一声:“是比斯利亲王,还是斯梅德利?总不至于是那个生死不知的赫克利斯吧。”
这样的话语不足以刺激到虫帝,他仍旧静静地看着奥尔科特,只是眼神里面,慢慢染上一点难言的悲伤。
“我是看着你出生的。”虫帝说:“生下你以后,曼纽尔在与星际海盗作战的时候不幸身亡,我一直对你怀有愧疚。这么多年以来,我对你和对自己亲生的虫崽并没有什么两样,有时候对你甚至更加地宽容和关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虫帝问道。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奥尔科特重复了一遍虫帝的话语,似乎是觉得非常可笑:“你害死了我的雌父,给了他一点可怜的死后荣光。收走了属于他的军队,权力和财富,再像养只宠物一样把我养大……你竟然问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曼纽尔的死,我很抱歉。”虫帝说道:“如果我知道那场战争的结局,我不会让他去的。”
“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奥尔科特猛一偏头,似乎是对虫帝的话感到恶心:“他都死了,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要是真的感到悔恨,怎么当初不陪着他一起去死?你不还是好端端地活到了现在!”
“他遗留下的军队,权力……你全都收拢在自己手上,一丝一毫都不肯还给我,告诉我身为雄虫,只需要享受帝国的奉养……”奥尔科特冷笑着:“像只宠物一样被你们养在手心吗?高兴了就给我一块肉骨头,不高兴了就送我去死?我的雌父手握军权尚且落得如此下场,我又能有什么好结局?”
“奥尔科特!”虫帝厉声喝道,似乎不能再忍受他的胡言乱语:“你觉得是我害死了曼纽尔吗?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害他!”
“因为你嫉妒他!”奥尔科特抬高了音量:“你嫉妒他的天赋,嫉妒他的才能,嫉妒他轻轻松松就能拥有帝国的爱戴……相比之下,你是如此平庸,被他衬托得毫不起眼,你害怕他。”
奥尔科特放缓了声音:“所以你送他去死。”
“如果不是你,也许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会是我的雌父。”奥尔科特继续说道:“我会在我自己的雌父和雄父的关爱下长大,不需要费尽心力就能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斯梅德利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从我手里偷来的,是你们盗窃了我的虫生。”
满含怨愤的话语砸落在地上,也砸落在了心底。覆盖着往事的厚重泥土被迫扬起许多灰尘,曾经尘封的情感再次汹涌而出,却因混杂了经年的岁月,透出一股难言的腐朽。
“这些话……”三个字刚刚出口,虫帝便仓促地闭了嘴,几息之后,似乎是确定自己已经将所有的异样全部压回了心底,才重新说道:“这些话,都是埃德加·安德森告诉你的吧。”
奥尔科特看了虫帝一眼,却没有说话。
里德却是微微睁大了眼睛,虫帝竟然知道奥尔科特和星际海盗有勾结!
“你的雌父就死在和星际海盗的战场上,你却宁愿相信星际海盗的话,也不肯相信从小把你养大的虫帝?”比斯利亲王没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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