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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离婚了。
十九年的婚姻说长不长,连银婚都还没坚持到,十九年的人生说短不短,儿子都已经成年了,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中撕心裂肺的痛,反而有种如释重负般的畅快。
人们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生活才是,恋爱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风花雪月,可真过起日子来,面对的尽是些柴米油盐。
当年和老公结婚,不对,应该叫前夫了,当年看中的是他老实本分,温柔体贴,可他是真的老实吗?
那安诺这个私生女是怎么搞出来的?
他又真的体贴过我吗?
家里洗衣做饭拉扯孩子哪一样不是我独自承担?
除了挣钱养家他为这个家又做过什么呢?
如今就算离了婚,对我和孩子来说又有多少影响呢?
沈蓉说的真对,离婚就好像在水底下憋了很久,一下子浮出了水面,总算可以喘一口气了。
领离婚证的那天,沈蓉非要来我家里喝酒庆祝一番,我知道她是好意,怕我心里难受,故意搞得热热闹闹好分散我的注意力。
四个人一直闹腾到夜里十二点多才散,临走的时候,沈蓉悄悄塞给我一个纸袋,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姐姐送你件好东西,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
送走了她娘俩,把小东赶回房间,回到卧室里,我好奇地掏出了纸袋里的东西,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沈蓉,你有病啊!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恶心!赶紧回来拿走!”我气急败坏地打电话给她。
“依依,你去对面叫车,我跟你云姨说点事儿。”对面好像捂着手机,我隐约听见她把依依支走,接着听筒里传来这浪蹄子奸计得逞的坏笑:“怎么样?喜欢吧?这可是我特意给你选的,大小包你满意。哈哈哈哈。”
“满意你个鬼啊!我不需要这东西,你拿走!”
“哦,原来你自己早就备好了啊,那我可是白操心了。不过多一个有备无患嘛,万一你的用到一半没电了,正好拿这个顶上啊。”
“我顶你妈个头!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平时肯定没少用吧?真不害臊!也不怕把你闺女教坏了。”
“我害什么臊啊?我都离婚多少年了,不用这个你把你宝贝儿子借我用啊?你愿意我家依依还不愿意呢。”
“呸!你真喝多了啊,什么玩笑能乱开!不跟你说了,明天再找你算账。”
“啧啧啧,迫不及待了是吧?我告诉你,劲儿可大着呢,悠着点儿,别把你儿子吵醒了。自己好好玩儿吧,我不打扰了啊。”
我还没来得及再骂就被她挂断了电话,恨得我牙痒痒。
丢开手机,一低头又看见那根东西。
虽然平日里按捺不住的时候我偶尔也会自慰,不过都是用手指解决,这种玩具还是头一回看见。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影响还是好奇心的驱使,我竟然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了震动棒。
二十多公分的一根紫色硅胶棒,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入手的触感软中带硬和真人倒有几分相似,上端略微膨大状如龟头,下部靠近把手的地方伸出一根带开口的分枝,中段稍细带着点弧度,镂空的部分里面还连着一根细小的柱体,顶端布满了颗粒。
我好奇地上下来回把玩,大概是不小心按到了电源开关,棒身“嗡”地一声突然震动起来,吓得我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甩手丢到床上。
望着被单上活物一样自己扭动的物体,我的脸颊有些发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沉吟许久终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我踢掉拖鞋,光脚踮起脚尖做贼似的地挪到小东卧室门口,看看门缝下面没有光线透出,又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确认里面没有一丝声响,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轻轻关上房门,上了锁。
回到床上我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隐隐有种紧张刺激的快感。
关上灯,重新拿起震动棒,这东西还在手里不停颤动,震得手心有些发麻,我赶紧关了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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