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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在那时成为了一个没有男人雄风的废人。
从那以后,龙宇新就再也不相信女人的保证,所以直到二十八岁,他还是光棍一个。
今天自己竟把一个女人给拉了回来,这不是自找受罪吗?难道真是犯了桃花运吗?
姑娘大概很难受,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龙宇新心里一颤:“我这是怎么了,她还是个孩子,现在伤的这么厉害,不救怎么行呵!再说也不是谈恋爱呀,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赶紧去解她胸前那泥污血染的布条子,那白细布已经被伤口的血给沾在了身上,怎么扯也下不来,他怕裂开伤口,只好把布条剪碎了,然后又拿水轻轻地洇了半天,才把那布轻轻地拽了下来。
看着姑娘微微颤动的玉乳,龙宇新心里一颤,这可是他看过的第二个女人的乳房呵!
姑娘的乳房不算大,但很挺实,很美:“怪不得那人喊花了三万呐,看来是想逼良为娼呵!”
他现在感到自己今天的决定还是对的,要不然这小姑娘就真的毁在那帮混蛋手里了!
大概是给姑娘脱衣服时碰到了伤口,姑娘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对活泼的大白兔,龙宇新不由得身子一颤,急忙把头扭开,他忽然有一种偷窥的犯罪感。
他愣了半天,扭头看见姑娘手边的肋骨已经支出一块,他知道那是被打折了,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他心里骂了声:“TMD,犯什么邪,她现在是个病人,我是给她治病的医生!”
他继续给姑娘脱衣服,直到就剩下个小三角裤,才把她放到浴池里拿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她的被泥水、血水和鞭打过的伤痕弄得狼籍不堪的身子和脸。
随着毛巾擦过,他面前露出了一张白嫩娇媚的俏脸。
他浑身一哆嗦:太美了,简直是个绝色的美人!
细眉凤眼、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长长的睫毛,这是他一生见过的最标准的、比那武艳华漂亮百倍的美女!
其实他本来凭着姑娘这凸凹有致的身材,已经就想到,她应该是个美人坯子。
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美得让他眼晕,让他心跳得这么狂!
看见姑娘的俏脸,闻着处子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里一动,但也就是动了一下,他下边那东西竟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他一面拿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姑娘的身子,一面检查着她身上的伤。
果真是左胳膊和左腿的股骨断了,右边的乳房下还折了两根肋骨,幸好没伤了内脏,白嫩的屁股有半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肿得多高了,前胸和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血迹和鞭子抽过的伤痕,左腿上还有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不停地流着血,像是被刀砍过。
龙宇新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找出急救包,给姑娘把腿上的刀口先处理了一下,然后找出两块大桦树皮,包上纱布,使出祖传的整骨的手法,压着她的肋骨的断茬,使它复位,用那块桦树皮包住了伤处,固定了断茬,才用纱布把它一道道缠好。
处理完肋骨和左胳膊的骨折,龙宇新又轻轻抬起姑娘那修长的玉腿,准备把断腿再接上。
大概是拉扯太疼了,姑娘竟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吼道:“臭流氓,你要干什么?”随着话音,“趴”地一声,他的脸上清楚地印上了鲜红的五个手印。
还没容龙宇新反应过来,姑娘的右腿使劲一蹬,竟把他蹬了个屁股蹲。
龙宇新摸着发疼的屁股,看着柳眉竖起的姑娘,生气地说:“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愿意动你呀?你的腿折了,我不给你接上行吗?想当瘸子?出这个门随便,现在不行!”
姑娘可不听他说的啥,右手拿起枕头接二连三地向他砸去:“滚出去,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扯起台灯又朝龙宇新砸了过去:“告诉你,我死也不干那种贱事!”
龙宇新一边躲着她的狂砸,一边吼道:“你腿折了,再不接上,你这辈子就别想走路了?”
姑娘一愣,拿眼睛看着他,又摸摸胸前的绷带,半天才说:“你……你是大夫?”
那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两眼山泉,泛着清凉的波,龙宇新不由得看呆了。
“看你个头呵?是不是又要耍什么鬼心眼?”姑娘凤眼瞪圆,又朝他吼了起来。
龙宇新忙解释说:“我在大街上看见你被人追赶,把你抱上了车,你的肋骨和左胳膊、左腿的股骨都折了,现在胳膊和肋骨已经接好了,可这大腿的股骨得马上接好才……”
姑娘眼泪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劈拉啪拉地滚了下来,看了看他,无声地躺了下去……
龙宇新怕她再发疯,就柔声地问:“你的股骨错位了,接时可能很痛,你能不能忍住?”
姑娘骂着:“大坏蛋,你罗嗦什么,你寻思本姑娘像你那样的软蛋呵?快给我接上!你要敢有邪心,我就掐死你!”说着扯过浴巾,把身子和脑袋都盖了起来。
“我有邪心?笑话,我这个废人,就是有邪心又能怎么样?”龙宇新苦笑着想。
龙宇新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慢慢地拽着脚用力抻拉着她的那只伤腿,直到对好骨茬,他才用那裹好纱布的桦树皮把断茬固定住,然后用绷带缠好。
龙宇新身子本来就弱,忙了一气儿就累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张着口喘起了大气。
他奇怪,姑娘疼得身子直哆嗦,嘴唇咬出了血,竟真的没喊。
大概是半天没动静吧,姑娘露出脑袋看看坐在地上的龙宇新:“起来,装什么熊!去把你那衣服洗洗,别像个杀人犯似的!”
听她一说,龙宇新才看见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上都是污血和泥水,确实像刚杀了人。
姑娘凤眼一瞪:“看什么,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赔你的!你放心,喘口气我就走!”
龙宇新强压着火气嘟囔着说:“把你能的,现在这个样,就怕你连这屋都走不出去!”
听他一说,姑娘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忙一边扯着毛巾被挡住了那一对小白兔,一边吼道:“我的衣服呐?身上的布呐?你想干什么?给我弄哪去了?”
“都让人撕烂了,怎么穿?”说着,他把她的破衣服和烂布从卫生间拿出来给她看。
姑娘看了半天,叹口气,但又立刻说:“你死人呵?你的衣服呐?就不会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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