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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十两?!白…白银?!一…一根?!”
小六子林天生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冻僵了,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孙老头那五根枯瘦却仿佛散着银光的手指!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有一万只铁甲犀在里面狂奔!五十两白银!一根?!他怀里那几根蔫了吧唧、差点被他当垃圾扔掉的破草?!
了!这下是真了!泼天的富贵啊!
他仿佛看到无数白胖的肉包子、香喷喷的烧鸡、油光锃亮的烤鸭、甚至还有清虚观都难得一见的灵谷米饭…长了翅膀一样朝他飞来!丫丫可以穿上新衣服了!他也能换身像样的行头,不用再当丐帮八袋长老了!说不定还能给师父师兄师姐们…呃,这个有点远,但至少不用饿死了!
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潮水,瞬间冲垮了小六子连日来的疲惫、伤痛和绝望!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屁股上的伤也不疼了,后背的伤口也暖洋洋的,连肚子都暂时忘记了抗议!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得像个二傻子。
“瞧你那点出息!”孙老头看着小六子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但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把那几根珍贵的剑脊草小心翼翼地用一张干净的油纸包好,推到小六子面前,“收好!财不露白!尤其在这种地方!”
“是是是!孙爷爷您教训的是!”小六子忙不迭地点头,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把那包油纸接过来,紧紧捂在怀里,感觉心跳都加了好几倍!五十两一根啊!这哪是草,这是金条!是命根子!
“不过…”孙老头话锋一转,干瘦的手指又敲了敲桌面,“这玩意儿虽好,但想换成现钱,也不是那么容易。”
“啊?”小六子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心又提了起来,“为…为啥?”
“哼,”孙老头嗤笑一声,指了指外面,“青岚城鱼龙混杂,水深着呢!你一个生面孔,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揣着这么扎眼的百年灵草,贸然去大药铺或者多宝阁那种地方出手?不被当成偷儿抓起来,也得被那些奸商剥掉三层皮!五十两?能给你五两就算他们良心现了!”
小六子倒吸一口凉气!剥三层皮?!奸商这么狠?!他下意识地捂紧了怀里的“金条”,紧张地问:“那…那怎么办?”
孙老头捋了捋稀疏的胡子,眼中精光闪烁:“想快出手,又不想被坑得太狠,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城西的‘散市’摆摊。那里三教九流,什么都有,识货的人也多。不过…”他顿了顿,看着小六子那身行头,“你这身打扮,直接拿这玩意儿出去吆喝,跟举着牌子说‘快来抢我’没区别。”
小六子低头看看自己那身乞丐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这样,”孙老头起身,在墙角那堆杂物里翻找了一会儿,扯出一块半旧的、洗得白的灰色粗布,又找出一个破瓦罐,递给小六子,“用这个包着,当垫布。别吆喝得太玄乎,就说…祖传的草药,治跌打损伤有奇效。懂行的自然懂。记住,别贪!差不多就出手!换点实在的铜钱银子,够你们暂时安顿就行!剩下的…自己藏好!”
“明白!明白!”小六子接过粗布和瓦罐,小鸡啄米般点头。孙老头这老江湖,果然门儿清!他小心翼翼地把油纸包好的剑脊草放进破瓦罐里,再用那块粗布盖好,看起来就像个装了点不值钱草根树皮的破罐子。
“丫丫就先留在我这儿,”孙老头看了一眼依旧有些呆滞的小丫头,“你去回。散市就在城西,过了‘平安桥’就是,乱得很,自己机灵点!”
“好嘞!孙爷爷您放心!保证去回!”小六子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把那个装着“祖传灵药”的破瓦罐宝贝似的抱在怀里,跟孙老头道了谢,又安抚了丫丫几句,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知古斋,感觉脚步都轻快了不少,仿佛踩在云端!
青岚城西,平安桥头。
如果说城东是繁华有序的商业区,那城西散市简直就是个巨大的、热气腾腾的、充满烟火气和江湖气的露天大杂烩!
桥头两侧的空地上,密密麻麻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有用破席子、破布直接铺在地上的;有推着吱呀作响的独轮车的;有干脆就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卖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刚从河里捞上来还活蹦乱跳的鲜鱼、带着露水的新鲜蔬菜瓜果、自家编的筐篓簸箕、修补锅碗瓢盆的手艺人、吆喝着大力丸和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甚至还有卖二手旧衣服、破铜烂铁、稀奇古怪石头和不知真假古物的!
人声鼎沸!摩肩接踵!讨价还价声、吆喝叫卖声、熟人打招呼声、牲口嘶鸣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而嘈杂的声浪,比城门口还要热闹十倍!空气里弥漫着鱼腥味、汗臭味、劣质香粉味、油炸食物的香气以及各种草药、杂物混杂在一起的奇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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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抱着他的破瓦罐,像条滑溜的泥鳅,在拥挤的人潮里艰难地寻找着落脚之地。他东张西望,看哪里有空隙。终于,在桥头一个相对偏僻、靠近河岸栏杆的角落,现了一小块勉强能放下瓦罐的空地!旁边是个卖草编蚂蚱的老头,对面是个卖咸菜疙瘩的大婶。
“就这儿了!”小六子心中一喜,赶紧挤过去,把那块半旧的粗布铺在地上,再把那个宝贝破瓦罐端端正正地放在布中央。他学着旁边卖草编蚂蚱老头的样子,盘腿坐下,清了清嗓子,开始酝酿情绪。
“咳咳!”他努力挺直腰板,运足了丹田气,扯开嗓子,用他自认为最洪亮、最吸引人的声音吆喝起来:
“瞧一瞧!看一看嘞!”
“祖传秘方!百年灵药!”
“专治跌打损伤!腰酸背痛腿抽筋!”
“药到病除!无效…呃…无效…包换!”
他本想喊“无效退钱”,但转念一想,万一真有人来退咋办?赶紧临时改口成了“包换”,反正他也没第二罐草了。这临时改的词儿,配上他那略显稚嫩又带着点紧张的声音,听着就有点…不太靠谱。
效果嘛…不能说没有。
他这一嗓子,倒是成功吸引了几道好奇的目光。主要是他这身打扮配上“祖传秘方”、“百年灵药”的吆喝,反差实在太大,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一个挑着菜担子路过的大叔停下脚步,探头看了看瓦罐里那几根灰扑扑、蔫了吧唧的“杂草”,撇撇嘴:“嘿!小子!你这‘百年灵药’…看着咋跟后山喂驴的草差不多啊?别是糊弄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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