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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反对无效,雁安哀怨地盯着其乐融融的三人,整个人巴不得缩成一团。
“雁安这小子,当时上学的时候贼好玩了。他当时在军营看我们训练,结果我们第一天把他送到学校去的时候,他居然以为这是潜入训练呢!
大中午突然出现在食堂,把所有人吓了一跳,问他怎么回来的,居然是自己避开监控偷偷溜回来的!”
庆姨也乐不可支:“对对,明明那个学校在校门口设了屏障,结果愣是被小雁发现了后墙一个地方的漏洞翻出来了,吓得他们整个翻修了一遍。”
“果然雁安从小就很厉害呢。”季怀宁打趣道。
“……”雁安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
眼见时间不早,两人便起身告辞。
庆姨和穆叔依依不舍,临走还给雁安塞了不少自家小吃,俨然要和他带过来的保养品分量差不多了。
“有空就多来坐坐!我们退休了闲!”
“好,我们会的。”
尽管有无奈发笑的时刻,坐在悬浮车里,雁安嘴角还微微翘起,明显心情很好。
“他们是很好的人。”季怀宁道。
“嗯……当初照顾我的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雁安久违地回想起童年的时光,被军营里照顾小孩不熟练的大叔们手忙脚乱地喂饭,骑在他们脖子上开心玩耍,被阿姨们细心拿帕子擦着花猫般的脸,看大叔们被女性呵斥手笨,又看着士兵的训练充满向往……
温暖的涓涓细流在四肢百骸中流淌,曾经的病痛与不安纷纷被冲淡,仿佛从未来过。
“嗯,有很多人都爱着你。”季怀宁说。
他温柔低沉的语气,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又好像掺杂了点不同的东西,让雁安的心跳了跳。
不过还没等雁安想明白,季怀宁又换了话题:“说起来,我的父母你还没有见过呢,回头我带你回我家吧。”
“诶?”雁安瞬间从椅背上弹起,本就紊乱一息的心跳彻底像脱缰的野马肆意乱跳着,呼吸完全乱了套。
“怎么?”季怀宁挑眉。悬浮车是自动驾驶模式,他侧过头望着雁安,浅色的眼眸在夜色里像是盈着月光。
“没,只是觉得有点突然。”雁安觉得自己要接不住那抔月色了。
“不突然,你不是已经见过我哥了吗,我只是今天去见你长辈想到了。”季怀宁突然凑近——
“你说,这算不算见、家、长?”
温热的鼻息又一次驻留耳畔,要不是安全带束缚着他的行动,雁安恨不得跳起来——
“哈??”雁安瞪了回去,无名火霎时腾起,他觉得自己今天莫名有些憋屈,便又突然伸出手扯过季怀宁的领子。
“那你觉得……我们是以什么关系去见、家、长的呢?嗯?”
鼻尖对着鼻尖,两人贴的极近,仿佛雁安纤长的睫毛要扫到季怀宁眼中,他一字一句地将季怀宁的小把戏原样奉还。
琉璃碎玉般的月光刹那间被点燃为如锐利刀锋的烈火白焰,仿佛要灼尽狭窄车厢内的空气,两人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像是在掠夺着赖以生存的氧气。
“目的地已到达——”
机械音打破了僵持着的寂静。
季怀宁推开车门,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关于这个,我觉得很快就会有答案。”
“哦?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没关系,狂奔的进度会被我一脚踩住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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