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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奶奶一旁的唠叨,心里莫名的烦躁,从电视机柜下面把那瓶喝了一半的老白干掏了出来,顺便洗了两个玻璃杯,斟满酒放在那里。
端起一杯仰头灌下,一两半的白酒下肚,顺着口腔食道,一路而下直至胃腔,火辣辣的灼热,流淌而过,刺激着味蕾,却抚慰着神经。
不一会儿,父亲端着几个小盆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桌子上的酒嘿嘿笑道:“可以啊,都知道给爹提前把酒满上了。你妈不在,晚上咱爷俩喝点。”
金属小盆里装的是刚炸好炸好的酥肉和莲尖。
接着父亲走到冰箱前,从下面的冷冻室将两大袋子羊肉卷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下。
“来来来,你妈晚上不回来吃,不用等了。也没外人,想吃啥往里下。”
父亲将锅盖掀起,泛白的底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向外喷薄着热气。
“你咋知道,我妈给你打电话了?”我边往锅里下着丸子边问道。
“刚在厨房的时候打的,说是啥有个大款子生意要谈,没啥别的事儿。让咱不用等她,先吃。”父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吧唧吧唧嘴说道。
“你说秋荷也是,平时忙就忙点,这今儿孩子回来了,也不早点回来点。这钱啊,啥时候能赚到头。”奶奶低着头搅拌着碗里的芝麻酱,嘴也不停歇的说道。
“哎,那不是忙吗,特殊情况,我那时候开出租不也成天不着家,比这还厉害。”父亲倒是不以为意,大咧咧的说道。
“再说了,钱这东西,谁不想多挣点。他妈不在,不是还有我这个爹了吗,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儿,你以为还跟过去一样成天粘着他妈啊。”父亲说着话,脸上的肥肉一甩一甩的,坐在那里像是打坐的弥勒佛般。
我端起杯子和父亲碰了几个,酒的辣,火锅的热,菜的香混成一团,吃的上身只穿了卫衣的我汗流浃背的,冒着热。
父亲更是夸张,热的把夹克都脱了,上身只穿着一件秋衣,秋衣的胸前一片深深的颜色显示着被汗水打湿的区域。
父亲本身就怕热,吃的也胖,可能是长时间不锻炼的缘故,身子有些虚胖,容易出汗,有时候天一热,坐那不动汗就哗哗的往下流。
半斤白酒,一会儿可叫我俩喝完了,又打开一瓶,干掉了大半瓶,大概有个七两左右。
一顿酒菜下来我吃的脸上红扑扑的,浑身发热,打个嗝都是羊肉白酒味儿。
其实说实在话,我的饭量不小,虽然看着不胖,但绝对是属于能吃的那种。
但和父亲比还是差点,这让我不经意的想出个问题——不知道他和赵康谁更能吃。
奶奶吃的不多,老年人消化不好,挑的菜多是素材,肉和丸子啥的多数都进了我和父亲的肚中一顿饭吃了大约近两个小时,吃吃歇歇再吃,吃火锅是吃得快饱的快饿的也快,最好的就是慢慢吃,说着话唠着嗑,在电视发出的背景声中解决完了这顿饭。
可能是晚上喝酒的缘故,我的头有点懵,说不上醉,只是有点眩晕。
父亲比我好点看不出啥,也许是经常喝的缘故,长年的酒场多少也练出了点酒量。
奶奶和父亲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电视里是央视八频道播放的电视剧,梅婷与郭涛的表演让我印象深刻,在荧幕上阐释着上一代那令人羡慕的朴素爱情。
我回到了房间,掩上房门,没有开灯,麻利的脱掉了身上多余的束缚,只单单穿了个平角裤头我感觉全身都冒着火,热盈盈的,焦躁得慌。
于是我从背包里掏出那条准备送给父亲的烟,鬼使神差的打了开来,这是父亲最爱抽的黄金叶,也是彼时的我闻的最多的二手烟。
所幸以前用过的打火机还在我书桌的抽屉最里面塞着,如此隐秘的位置让它免遭了母亲的手,如果让她在我房间发现烟盒打火机一类的东西,必定会无情地没收。
我也是上了大学后才敢让母亲知道我学会抽烟的事儿,可能是十八一过,已是成年,母亲对于我抽烟的事实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破也不责备。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在她面前只是偶尔抽抽,让她知道我的瘾不大,抽的也不多,所以就很少当面的说我抽烟的事儿,但她偶尔会背着我没收我的抽烟工具,我只当啥也不知道,彼此间形成了一个无形的默契。
父亲的烟瘾比较大,以前因为高血压还戒烟戒酒过一段时间,后来情况好了些,就和绝大多数指天发誓与烟酒断绝关系的人一样,悄摸着,一点一点的的复吸复喝。
直到后来,如果不是母亲“言辞恳切”的提醒,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无所顾虑的放开吸喝。
点上一根烟,烟草燃烧的气息涌入鼻腔,说不出的舒畅。
暖气开得很足,我不得已的将玻璃窗又打开了点,即散掉了烟味又降低了屋内的闷热。
我房间的位置可以通过窗户看到楼下,同时也是朝向小区大门口的方向。
天已完全暗了下来,如被浓稠的墨汁均匀的浸透的宣纸,黑漆漆的,但又充满着未知与神秘。
雪片似经过碎纸机搅碎的纸花,大片片的,白的不像话,婆娑的飘落而下,点亮了一丝夜色,也点缀了夜色下霓虹的城市。
窗外万家灯火,钢筋水泥的立方体建筑群中,点点方形的光亮融于夜色。
夜空中被火树银花倒映出的换换灯晕,在白皑皑中显得更加妩媚。
路上小区里也因这场雪,人头攒动着,隔着几十米的高空我都能感到他们的兴奋。
小区门口此时依旧热闹,不少行人与住户停步驻足与小摊贩交流,购买着小吃,白色的雪积在小摊车的棚顶,倒是增添了莫名的喜气。
我半倚在窗台上,纱窗被我拉开,望着无边的夜色,就着新鲜的冷气,一口一口的吐纳着烟雾,寒冷的风带着数片雪花扑向我的脸庞,原本燥热的我只能用爽这个字来形容。
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风吹打着,一根烟刚吸完我就把头缩了回来,顺手闭上窗户。
到底是冬天,只穿着裤衩的我多少有些显得不敬。
我仰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心情好了许多,又通又顺,想着母亲大冷天下着雪一个人在外面忙碌,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想着对母亲的抱怨与不满,此时的我更多的是些许的愧疚、后悔、苦涩与理解。
毕竟以前为了给父亲还债,母亲整天忙的转不过头,那时都没啥怨言的我,不知为啥到了现在变得这么“严苛”。
也许是我的习惯索然,晚上一个人躺在静谧的房间中,总是忍不住的瞎想,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儿,反省着自己的种种不应该,但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是变得毫无愧疚的理直气壮起来。
躺在床上不知多长时间,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今天一天除了赶路回家外又在外面玩了一下午,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后那股疲倦感如潮水般涌出,慢慢地席卷全身,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竟使我很快的睡了过去,遨游周公之境。
半夜,我是被一泡尿憋醒的,膀胱如吹到最大限制的气球般,鼓囊囊的可能随时都会炸裂。
我从床上坐起身子,黑暗中光着脚胡乱的在地上胡踩了几下,这才顺着感觉把棉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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