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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形百之助站在房间靠窗的阴影里,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他刚才强行撕裂视野、亲眼看着生命通道被血肉冲开的专注狂热已经褪尽,只剩下一种深潭般的、冰冷又混杂着难以名状情绪的沉寂。
产婆递过来的那个被白色软布包裹着的小小襁褓,如同一个无声的炸弹被扔向他。
尾形没有伸手去接。
他的视线落在那个被产婆抱在怀里、微微蠕动挣扎着、发出微弱抗议的襁褓上。幽深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初为人父的柔情或好奇。甚至,那里面连之前那种扭曲的亢奋也消失了。
“……”
他沉默地看着。目光冰冷地扫过那襁褓里露出来的、因为用力啼哭而皱成一团的泛紫小脸。那么小,那么……脆弱。毫无防备地降临到这个世界上,发出充满生命本能的哭喊,却注定得不到……真正“父母”的祝福与欢迎。
这个念头像一根冰冷的尖刺,猝不及防地扎进了尾形坚硬如铁的心脏深处某个被重重封锁的区域。
像他一样。
这个不受期待的、父母之间冰冷交易或扭曲欲望产物的婴孩,和他自己那被诅咒的、从未被爱与温暖照亮的童年剪影,在这一刻冰冷地重合了。
他那覆盖在胡须下、线条刚硬的下颌两侧,那两道源于惨烈改造的粗糙缝合线,似乎在黑暗中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一下。没有疼痛,只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早已麻木却永恒存在的烙印在低鸣。他曾经也是这样,带着血腥和冰冷来到世间,在一个只有利用和恨意的环境中扭曲生长。如今,他又亲手将一个同样命运的生命推入这个世界。
没有喜悦。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如同凝视深渊倒影时产生的、冰冷的、宿命般的荒谬感。
“不用。”
尾形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如同干涸河床上的砂石摩擦。他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那个啼哭的婴孩,仿佛那哭声会灼痛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
他转过身,重新走向矮塌上那个耗尽了所有、如同破碎玩偶般的少女。产婆抱着婴儿,有些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然后识趣地抱着啼哭的初生儿退到了房间角落的另一副厚厚被褥处。
尾形在阿希莉帕身边蹲了下来。
他的存在感如同沉甸甸的冰水,瞬间浸没了阿希莉帕残存的感知范围。她涣散的瞳孔似乎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睑颤抖着,试图看清眼前模糊的阴影,但她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尾形没有出声,也没有去看角落里的婴孩。他从旁边准备好的温水盆里拧了一块干净温热的湿布。动作异常地……精准而迅速,带着一种近乎医者的冰冷利落感。他俯下身,用热布擦拭阿希莉帕脸上干涸的血渍、汗水和泪痕,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清除着污秽,却又带着一种清理范围界定——他擦拭她的额头、脸颊、脖子,甚至细致地清理她凌乱黏在脸颊上的湿发鬓角,却完全避开了她的胸口、肩颈之下那些被汗水浸透衣物、可能更需要清理的隐私区域。他的目光专注地锁定在他手下的“清理区”,如同对待一件珍贵的、需要妥善维护的物品。
擦净脸和脖子后,他拿起另一个水杯,里面是温热的糖水。他甚至小心地将阿希莉帕的头部托起一点点,将杯沿凑近她干裂毫无血色的唇边。
“喝。”
低沉依旧,却不再是之前的命令,更像是一种冰冷的、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必需品供给指令。
阿希莉帕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温热的糖水缓缓流入喉咙。身体的本能让她本能地吞咽了几口。温水流入干涸的喉咙,带来细微的滋润感,稍稍拉回了一丝她飘散的意识。
做完这些,尾形的目光再次落回阿希帕里那被厚厚棉被覆盖、却依旧能看出虚弱轮廓的身体上。他没有关注她苍白憔悴的脸,没有在意她紧闭的、失焦的双眼,甚至没有特意去看向角落里那个象征性他血脉延续的婴孩。
他的目光最终像最精准的探针,沉沉地落在了她的腹部。
那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风暴和剥离。此刻被软布和被褥层层迭迭地覆盖着、按压着,以防汹涌的产后恶露。他的视线穿透那些遮蔽,仿佛能直接看到那个刚刚被巨大生命撕裂、此刻内部血肉模糊、需要漫长修复的子宫创口。
那才是他的核心战利品。他亲手开拓、又亲手见证其被撕开释放“契约之证”的战场。这个器官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流血,都是这场血腥契约达成的余韵证明。阿希莉帕的身体——这个承载了他所有冷酷意图的容器,才是他此刻所有关注的焦点。
他要确保她的身体能恢复,能存续。
不是因为温情,而是因为这个身体本身,连同那个刚刚从她身体里被强行剥离出来的“活体证明”,以及那个在她身体里留下永恒印记的产道,都是他契约牢笼不可或缺的部分。她活下来,才能继续承载这份被血肉锁死的契约。她的子宫恢复到足以再次孕育更好?尾形心底翻涌着冰冷如深渊的算计。
角落里婴儿的啼哭声渐弱,最终在疲惫和初生包裹带来的虚幻安全感中,微弱地沉沉睡去。
房间里只剩下炭火的余烬偶尔发出的细微噼啪声,阿希莉帕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破碎呼吸声,以及尾形百之助如磐石般守在榻榻米旁的身影。
他在守护。
守护他亲手打造的、冰冷的、无法挣脱的命运囚笼的中心。
而那个被裹在襁褓中、同样带着他尾形百之助基因编码的新生命,在这个房间里,在父亲冰冷刻意的目光缺席中,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沉默的附件,一个用以证明契约牢笼永远有效的、无声的血肉烙印。它将如何成长,将如何面对这生而就携带的沉重枷锁……尾形并不在意。如同他从不曾在意自己当年是如何从类似冰冷的泥土里扭曲爬出一样。他在意的,唯有那扇已被他刻下永恒印记、如今正因他而痛苦修复的产道——它代表着阿希莉帕永远无法逃离的归属,以及他未来可能继续获取力量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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