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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洋葱回复的当儿,石岳其实也没有闲着。
他在做作业。
准确地说,他赤裸着全身坐在椅子上,鸡巴看不见,因为已经整根没入一个女孩的小穴。
女孩坐在这张“人肉椅子”上,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却还伏在桌子上,手上拿着一根圆珠笔,在本子上疯狂地写着什么。
“啊~嗯~唔~石岳~你这个~啊~傻子,你~欠的~呃~作业~也太多了吧~”翘臀一耸一耸的大班长,头也不回地批评道。
“叫爸爸。”石岳的右手从陆离的肋下穿过,捏住了她的小小乳头,又拉又扯。
陆离没有拒绝,反而主动将她的身体往越身上靠去,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嗯~啊~爸爸~”。
石岳又吻上了陆离的脖子,和她娇嫩的耳垂。
“啊~爸爸~陆离~女儿好高兴~”
“啊~啊啊~女儿~是不是~呜呜~好厉害~一边服侍~爸爸~一边帮~啊啊啊~爸爸~写作业?”
石岳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将陆离抱起,让她转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用力地亲吻着她。
陆离回应着他的吻,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她感觉到石岳的嘴唇和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交织着快乐与激情。
石岳的手指快速地在她身上游走,边大力抽插边波动刺激着女孩的小豆豆。
陆离闭上眼睛,享受着石岳的抚摸,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高潮了。
“爸爸,好爸爸,我…我快…要…”陆离断断续续地说,她的身体都在颤抖。
石岳紧紧地抱着她,深情地吻着她的嘴唇,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仿佛要将陆离彻底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
随着一阵轻吟,陆离终于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在越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良久,石岳才松开陆离,帮她擦干净了下体内汩汩流出的精液。
“好女儿,你真是太厉害了。”石岳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陆离也慢慢恢复过来,她爬起来,也顾不得穿衣服,坐在作业前,娇媚地撇了撇嘴:“那是,又被爸爸操,又得操心爸爸的作业。哪儿找来的乖女儿!”于是接着开始奋笔疾书。
石岳看她认真的样子,有点好笑。
原来性爱就是应该这样的吧,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就像作业和上班一样,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咱们中国人要不就是把性爱妖魔化了,要不就是把性爱看得太重。
石岳摇了摇头,挥去这些没有的大话题,又准备开始挑逗大班长。
“我说大班长,这是手写的作业,你的字体,署上我的名字,张石头老师能看不出来?”
“看不出……唔……”却是石岳把又昂起的大鸡巴塞到了陆离的嘴里,堵住了她的话语,“呸~别闹。我看过张老师批改作业。她是先把手写体扫描进电脑,然后AI先改,出提纲,然后她再……唔唔唔……”
两个人就像欢喜冤家一样,边打闹边写完了石岳的作业。
快晚饭时间了,他俩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突然,陆离的耳朵竖了起来:“你听,隔壁有叫床声。”石岳笑道:“乖女儿,不懂了吧,钟点房就是炮房,本来就…”
“不对…”陆离打断了他,她想做贼一样把耳朵紧贴着墙面,仔细聆听。
石岳还想开玩笑,原来大班长还有听人叫床这么小众的爱好。
陆离示意他噤声。
过了一会儿,陆离笑吟吟地回头:“隔壁,是两个女人。”
“什么?”
“而且,”陆离笑得更灿烂了,“是张石头老师。”
……
确实,H大南门的钟点房,素有炮房之称。
而学生们,一般都是5点半下课后,来开一到两小时,最晚7点半也就退房了,不耽误贪心老板做过夜生意。
而隔壁的这间房,不知道是炮火过于猛烈,还是刻意避人耳目,一直到8点15分,张石头老师羞红着脸,牵着一个小女生的手,才吱呀一声打开房门准备退房。
然后她就怔住了,她看到陆离笑盈盈的等候在屋外,后面还跟着低头哈腰,做贼心虚的石岳。
“张老师,我来交作业。石岳的作业。”陆离似笑非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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