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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二楼。
白天来临,梅县全城戒严,城门只进不出,满大街都是宪兵侦缉队和警察,所有关键路口全部设卡,城区部分展开了地毯式的拉网大搜查,目标是刚刚受了枪伤的人。
几个侦缉队员和几个警察把旅馆屋子翻了一遍,将良民证扔在桌子上,匆匆离开去搜下一间房。
苏青关上了门,到桌边把良民证拿起来贴身收好,然后不自觉露出一个很苦的微笑。
他活着,他居然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整整一上午了,估计全城已经搜得差不多了,街口的宪兵还在,搜索还在继续,也许敌人比自己更憎恨这个卑鄙的逃兵吧,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人,除了痛苦的等待什么都做不了。
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合过眼,粒米未进,憔悴得脸上挂了灰,使她从一个还算漂亮的女人彻底变成了一个平凡女人,使那些刚才进门来搜查的侦缉队和警察都没兴趣多看她一眼。
然后她重新来到窗前,静静倚在窗边继续看着街上那些背枪的人,心里却在祈祷:他们不会找到你的,他们不会找到你的。
下午,李有才低调地来了。
“哎呀,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吧?我说苏姐,我怎么瞧着你这样子好像过了‘十秋’呢?”
苏青根本不理会李有才的阴阳怪气,只是叹了口气问道:“情况怎么样?”
李有才挽起袖子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水,嘴上开始回答:“可别提了,警队办公楼烧了个一干二净,值班的估计是化成了灰,两个巡夜的没了喉咙,救火的时候又不留神烧死一个。后来索性不救了,改成协助宪兵去抓他了,又躺下好几个。宪兵的伤亡情况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冯忠中了枪,送日军医院去了,死活不知。”
端起杯灌了两口水,李有才又道:“你可真是有眼光,这胡长官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投胎,忒狠了!哪有他这样的?真杀进去了宪兵队不说,还能再杀出来,这还是人么?想想我都瘆的慌,真是个不要命的恶鬼!太不是人了!这让皇军情何以堪?”
正在不自觉地顺嘴说着,忽然觉得苏青的表情又开始变冷,李有才赶紧停下了感慨,转而道:“咳,嗯……宪兵队从侦缉队里调了个人去医院了,说是伺候冯忠的,皇军不可能干这个活儿。所以……我估计冯忠可能不会死,你的刺杀行动失败了。”
不料苏青似乎根本不关心这个结果,平静地问:“调查二十一号李真的事怎么样了?”
李有才回答道:“呃……已查到李真的真名叫李英,已经找到了一个熟悉她的人叫林秀,但是不在城里,我正准备再去好好探访一下。”
“先不必急着调查李真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在城里收集一切关于胡义的消息。当然,我没资格命令你,只是希望你帮这个忙,行么?”苏青非常认真地注视李有才,等待答案。
李有才看着苏青,心里十分好奇,他和她……到底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怎么看得越多感觉越怪呢?
又整整一天过去了,敌人的搜索一无所获,所有的地方都像梳头一般地篦了一遍,也没能找出嫌疑人。
戒严取消了,但是所有街口的警戒和盘查仍在继续。
这天下午李有才再次来了一趟,应苏青的要求送来了一副侦缉队使用的梅县城区地图,他也没有更多消息可以提供,只是将宪兵队和侦缉队的情况告诉苏青,目标最后消失地点是在翻过了一个宅院后墙,墙上留有带血迹的铁钩绳。
所以李有才离开后,苏青是全部心思都放在地图上了,猜测着前天晚上可能发生的情境,视线以那个点为中心,脑海里不停的创建各种可能,然后又一个个的推翻,她像宪兵和侦缉队一样陷入了求解的苦思。
凭借曾经的工作经验,凭借对敌人军警宪特行事方法的了解,仍然无法得出合理答案,胡义他不可能躲过搜查,他不可能凭空消失!
苏青伏在桌边呆呆面对着地图,从上午发呆到下午,终于开始回忆他,在小焦村,在树下村,在江南,一幕幕地勾勒,描画,他那麻木嚣张的德行越来越清晰,他不是一只因胆怯而躲藏的老鼠,他是一只靠野兽本性突围的狼!
于是蛾眉渐渐紧蹙,重新审视地图,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为他,成为一只受伤的,没有信仰没有前途的孤独野兽。
纤细漂亮的指尖在地图上慢慢地滑着,谨慎地寻找着,最终停在了一个位置上,久久不再移动。
……
日军医院,病房
有些深刻的事情会成为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冯忠就做了这样一个梦,梦到了走廊,梦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种催命的压迫感使他无法呼吸,心胆俱裂。
猛地睁开眼,大口地吞咽着空气,整张惊骇的脸上汗津津的,直到看清了透窗而入的夕阳光线,看清了这间空荡荡的病房,那双因惊恐而放大的瞳孔才逐渐恢复了收缩,虚弱地半阖起来。
冯忠抬起无力的胳膊,将床头楸上的杯子推落地面。
房门立即打开了,一个侦缉队员站在门口诧异地看过来,忍不住道:“你醒了?”
“这是哪?”提问的声音显示出虚弱状态。
门口的人走进来:“日军医院。你不是挨枪子了么,还能是哪?你的子弹取出了。不能乱动!”
听到了这个答案冯忠终于放心地将仰起的头躺回了枕头上,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
傍晚时分,一个受伤的宪兵士官换过药后,走进了今夜值班的小野医生的办公室,他与小野医生是朋友,在回到无聊的病房前来这里打发一会时间。
话题根本不用找,前天夜里的事情仍然是最大新闻,坐在沙发上的宪兵喋喋不休地向小野医生吹嘘着当时他是多么的勇敢,与那个支那杂种在黑暗里战斗,顶着目标的如雨射击,顽强地追击在巷道里,要不是因为该死的黑暗环境,他可以击毙那个歹徒无数次,怎么会被他跑了。
窗外天色已暗,小野医生一边喝着茶,一边询问宪兵的看法,这个卑鄙的家伙到底还能不能抓到了?如果算上今晚,已经两天了。
宪兵先是露出无奈的表情,但过了一会又乐观起来,对小野医生说那个家伙受伤了,现在宪兵警察已经在所有的药铺诊所都放了人,就算捉不住这个狡猾的家伙,他也会不治而死,早晚会在某个地方看到他的尸体。
后来宪兵告辞返回了病房,小野医生正在若有所思着,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名护士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护士,窈窕的身躯套着白色的护士服,丰满的胸部将护士服高高顶起,随着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动,穿着白色细带高跟鞋的纤足上是一双黑色的丝袜,看到这里,小野眼前一亮,站了起来。
“哦,惠子,今夜你也值班啊,太好了!”小野医生一脸炙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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