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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明明是盛夏,阮颜却打了一个冷颤,是他身上的冷意刺激了她,也是因为这是她家楼下,她爸或者姑姑随时会出现,这让她心惊胆战,想推开他,保持距离,却被他箍着腰,完全动弹不得。
他的车像一只雄狮安静停在几步远的地方,她刚才只顾着和吴羡说话,加上他没有开车灯,她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他此刻更像一只动怒的猛兽,又问了一句:“背着我,好玩吗?”带着怒意,腾空把阮颜抱起,扔进了他车的后座上,人也倾身上去。
前边的司机老靳和南力见此纷纷下车,背靠着车站在外面。
“靳砚南,你混蛋。”阮颜躺在后座上,想挣脱开,但脚踝被他的单手牢牢地固定着,退无可退,衬衣款的连衣裙已七零八碎...。
靳砚南的衬衣也解了好几颗的纽扣,车内昏暗的视线里,他冷白的肤色,若隐若现的胸肌偾张着,又冷又欲地侵蚀着她。
“同学?”
“是老靳上回看到一起吃饭的那个?”
“之城吴记灯具有限公司的老板吴羡?”
逼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滚烫,但声音却是森冷得可怕,她不听话,他开了几百公里的车过来,不是为了看她和别的男人约会,和别的男人互诉衷肠,而且是借着出差之便。
阮颜被控制着,完全动不得,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上,她可以预见靳砚南会怎么对付吴羡,他对付那些庞大的集团都游刃有余,对付吴羡的公司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在靳砚南的面前,她也只能在日常的小事上跟他闹一闹,借此彰显自己没有卖得那么彻底,但多幼稚可笑?因为在真正的大事,她从来没有半分话语权,他不会退让半分。
她不想因自己而毁了吴羡,所以整个人忽然泄了气,放软了姿态,认真解释:“我表哥杜子瑞你还记得吗?他之前在商行工作,因为拒绝了婚事,被对方父母弄没了工作。吴羡是我高中同学,他和商行行长有些交情,因为我之前帮过他,所以这次也请他帮忙。仅此而已。”
她认真解释,原以为靳砚南会理解,不料他的神色更难看,低头狠咬了她的唇一口,再抬头,眸色深沉:“这是你和我重新在一起之后,说的最长的一段话。这么认真解释,怕我对付吴羡?他那么重要?”
他胡搅蛮缠,阮颜气恼不已,“这就是真实的情况,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不想解释了,解释也无用。
“做错事的人,还有理了?”靳砚南抓着她脚踝的手往上一提,她的裙摆也往上堆积,修长的双腿折叠...。
嗡嗡...嗡嗡...
老阮的电话打来。
(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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