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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季靳言是不是发现了（第2页）

季文菲咬牙，“还有一项，哥哥请的中医还没给你把脉。”

宁攸顺势去瞥男人的表情。

他伫立在那儿，眼底一片灰蒙蒙，没有温度。

宁攸拿不准他态度。

分不清他现在是放心了，还是保持怀疑。

最好是放心，只有他放松警惕，她才能抓住单独见薄先生的机会，拼死一搏。

但拼死一搏未必有用，她死之前，有口恶气必须出，“你知道为什么沈黎川一直对你不热络？”

直戳死穴，季文菲发疯，“还不是因为你这贱人。”

“错误从不在别人身上。”

宁攸睥睨她，慑于季靳言，语速极快。

“你多疑像骨子长虱子，开水烫都烫不死。人家找你花钱月下，你花钱找出轨证据，人家说今晚月色真美，你问回忆哪个白月光。谈恋爱都是浪漫至死不渝，你是怀疑至死方休。”

“远赴人间惊鸿宴，绿帽全叫你看见，当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你爱上谁谁死得早。”

季文菲目眦欲裂，转头拉季靳言。“哥哥。”

宁攸脸上讽刺一收，防备至极。

季靳言注视她，也许是幻觉，也许是看错了，宁攸恍惚觉得他目光消沉又孤寂。

可这两种情绪，跟季靳言此时此刻居高临下的地位，毫不沾边。

“菲菲道歉。”

他声音平直，不冷不厉的。

宁攸浑身汗毛炸开，确定他脾气在即将爆发的边缘。

是觉得她发疯怼季文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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