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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明白的,其实冷静期不是我的本意。”宋慕清真的有些害怕,这么短的时间内,顾祁之理解不到他本来的心思,那着一切不就是功亏一篑吗?他说的这些话提出的这个建议又有什么意义?
“宝宝,我明白你的担忧”男人有些急了,赶快开口道:“我爱你,我清楚的明白,这是爱,和愧疚什么的,根本就不沾边,我十几岁的那年夏天便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不会因为一个愧疚将人圈在身边好几年。”
顾祁之很少一下子说这么多话,且这么直白,他的眼神就这样赤裸裸的盯着面前的人,似乎不肯放过面前人面部每一个细节。
“顾崇的事情我很后悔,后悔没将你更严的看在身边一些,让他钻了空子。”如果当时他将这人防备的彻底,那也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身边的父亲,所谓的家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但这不同他爱宋慕清并不是在为顾崇洗清他的所有罪孽,而是他先爱的宋慕清。
宋慕清眼眶有些发红,不知道被风吹的还是,因为男人的话,说的他心口有些发酸。
“我们回家吧,我饿了。”
这是宋慕清不愿回答的惯用套路,可现在顾祁之听见这话却有些打心底里的开心,他听见了宋慕清说的是我们回家,他们只有一个家,才能成为我们的家。
另一面的许言亭看着自己面前吃完的一堆小蛋糕,和电视上插播的奶油塌房视频陷入沉思。
“呕”为了一阵翻江倒海,他连忙跑去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从我是刚刚出来的江非炎,有些纳闷的看着人,匆忙的向卫生间跑去,淡淡的倒:“你孕吐了?”
“呕……你放屁。”许言亭一边控制不住的干呕一边忍不住的回怼江非炎的话语:“小爷,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男人!”
“那你大下午都在这里吐什么?那蛋糕很难吃吗?”许言亭这两天蛋糕像吃不腻似的,上午吃下午吃,几乎将附近的蛋糕店新出的种类都吃了个遍,好像拼了命的,要把上几十年没吃的蛋糕都补回来似的,今儿怎么还出乎意料的趴在卫生间恶心上了呢?
“电视……呕”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呕吐声,里面掺杂着说话声,好像提到了电视,江非炎这才将目光放到闪烁着的电视机上。
“xx品牌奶油的制作过程塌房……”
那一大堆胶制品被掺杂在一起,卫生环境也是极其的脏乱差,怎么着都不像是给人吃的,江非炎一瞬间也有一些反胃,自己的胃里好像胃酸,烧的有些不舒服。
看着卫生间里呕吐的不成样子的人,心中感叹,怪不得怪不得,许言亭从小到大就是个有洁癖还比较傲娇的小少爷,想着自己一下子吃着一肚子的胶制品,不恶心就怪了。
“扶小爷起来,我要洗胃,洗胃!”卫生间的人无情呐喊,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脏不脏,他一想到胃里更脏,哪里都难受。
他就说他这几天一下子吃了那么多蛋糕,怎么着和宋慕清家那位阿姨做的味道都不怎么一样,他还不信邪的,觉得是那位阿姨有什么特殊秘方来着,结果原来是东西的差距。
一想到那一堆胶制品被混在一起的恶心样子,许言亭甚至都有些无法直视桌子上剩下的那群摆放精致的小蛋糕。
现在的人怎么都如此恶劣啊,做点真奶油,能花几个钱干嘛?还要造假?把人吃出屎来算谁的,他要报警,他要报警。
江非炎伸出手将那位小祖宗扶起来,叹了口气,哪有警察会管这种事情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广告,他只能皱着皱眉头,硬着头皮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看你这不也没什么事吗,说不定你吃的那些就都是良心商家制作的呢。”
可这话说的,实在有些昧良心,xx奶油品牌是个大厂家,几乎周围的蛋糕店都与那企业多少有些联系,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恐怕周围的蛋糕产业都要跟着受牵连。
奈何他们碰见了一个不怎么上网的国外小傻子,硬生生的,在周围蛋糕店都吃了个遍,多少降低了些他们的损失。
估计他们还会暗自在心里诽谤,为什么呢?是因为国外的蛋糕有些难吃吗?
最终还是没佑过许言亭,开车去医院做了无痛洗胃,许言亭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吸了精气,这样娇气的人是说什么也非要把胃里的奶油弄出来,江非炎有些啼笑皆非,如果今天人体是拆卸的话,恐怕这位小少爷要换一个器官了。
“太恶心了,宋慕清一定是故意的。”
“嗯”江非炎有些不解:“这怎么着还成了小嫂子过错了。”因为许言亭上次在他身边提了这个称呼,所幸他这次就顺嘴叫了,想了800个理由,怎么着也赖不到宋慕清身上啊,毕竟盛铭又不做奶油企业。
许言亭委屈的撇了撇嘴,一头小卷毛好似都能感受到主人情绪似的悄悄的搭了下来,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好像那被霜打了的茄子。
“就是去他们家,他们家阿姨做了那么好吃的蛋糕,我才吃了
一个,说什么都不给我吃了,祁爷怎么会喜欢这么抠的人,还虚情假意的留我吃饭,其实我知道他根本就是舍不得。”
这么多天许言亭的一切反常行为都有了解释,原来是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不就是个破蛋糕吗?我要吃能吃800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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