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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戎歌亲昵地在他耳边亲了亲,问:“为什么?你不想看看我们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么?难道你不想好好地看看我,看看我们有多相配么?”
严卿觉得陆戎歌就像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那条蛇,在用尽一切方法动摇他的意志,他勉强用那些少得可怜的意志抵抗住诱惑:“我不想看。”
陆戎歌的语气更加诱惑了:“你在害羞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第三个人,你觉得跟我做这些事很丢人么?”
严卿否认:“当然不。”
他喜欢跟陆戎歌做这些事,他不觉得两个相爱的人做这些事有什么丢人,可是亲眼看着这样的画面……要不要玩得那么开啊?
陆戎歌见严卿神色动摇,继续诱惑他:“你想要我么?”
严卿根本没法抗拒这个问题!他想要陆戎歌,不管是他的人,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只要是陆戎歌的,他统统都想要!
他控制不住睁开眼看向镜中的陆戎歌,用肯定的语气告诉他:“我想要你。”
陆戎歌愉悦地笑了,爱怜地亲了亲严卿的脸说:“那你就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就在你的身体里,我和你融为了一体,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比我们两个更亲密。”说着,他将环抱在严卿腰间的两只手移到两人交合的穴口,从洞口一点点将内裤撕开。
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点点清晰地展示在镜中,严卿的后穴紧紧地包裹着陆戎歌的阴茎,穴口处的褶皱被撑平,有几滴射出的精液流到了两人的交合处。陆戎歌没有就此住手,他的手一点点地往前撕,将严卿射精后渐渐软下来的阴茎一同放了出来。
严卿面色涨得通红,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忍不住闭上眼睛。
陆戎歌继续鼓励他:“别害羞,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我们之间是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你要做的,就是看着我,感受我。”他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一些,抓住严卿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露出的那截阴茎上,随后缓缓地插入了严卿的体内。
“你感受到我了么?”
“嗯。”
严卿低低地应了一声,握着手中的阴茎,看着镜中那根粗大的阴茎慢慢插入自己身体,和自己融为一体,再一点点拔出,重新没入。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抛弃了羞怯,仅仅是以和爱人融为一体的目光来看,他和陆戎歌结合在一起,不止是身体,连灵魂都是紧紧结合在一起的。
严卿后背抵着陆戎歌,靠在他怀里,看着镜中慢慢交合的部位,身心满足地说:“戎歌,我爱你。”
陆戎歌在他耳边说:“我也爱你。”
陆戎歌环抱着严卿,下身温柔地在他体内抽插,目光落在严卿投射在镜中的发梢、眉眼、胸膛、性器、后穴、大开的双腿,将他的整个人都一丝不落地烙印在眼底。
两人温情地在浴室做完一场后,都觉得不满足,跑回房间滚到床上继续做。
陆戎歌被严卿惯坏了,躺在床上耍赖:“每次都是我主动,这次你坐上来自己动。”
严卿刚刚和陆戎歌在浴室做了一场,已经彻底抛弃了羞涩,坐在陆戎歌身上慢慢将性器吞进了身体。
他射了两次,已经腰肢酸软,为了满足陆戎歌愿望,只能双手撑在陆戎歌胸膛,一起一落地抽插起来。他清楚吞到最深才能让陆戎歌最爽,也知道顶自己哪里最舒服,所以每次撑起身子后都是重重地落下,同时顶在自己肠道内的敏感处。
陆戎歌也没有闲着,伸出手捏揉严卿的乳头,将刚才被冷落的那颗乳头搓揉得跟另一颗一样肿大。
严卿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快感下,很快战斗力就瓦解了,彻底软在陆戎歌身上,只能凭着追求快感的本能下身微微吞吐陆戎歌的性器。
陆戎歌被磨洋工地伺候了一会,不满地顶了他一下:“这样就罢工了?”
严卿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示弱说:“戎歌,我不行了,你来动。”
陆戎歌表示:“不行!自己揽下的骑乘,跪着也要做完!”
严卿是真的做不动了,骑乘的体位非常累人,他见陆戎歌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就将阴茎从自己体内抽出来,躺倒了床边上。
陆戎歌突然被严卿拔屌,满心的难以置信,他不相信严卿就这样撂担子不干了?谁知严卿躺在边上躺下后,翻过身趴在床上,双膝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看向陆戎歌,动情地说了两个字:“宝贝。”
陆戎歌:“……”
啊啊啊啊啊啊!!!骚死了!!!
我的老师怎么可能那么骚!!!
陆戎歌的理智全都飞了,脑子里只能下三个字: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
这个时候什么体位都不重要了,陆戎歌迅速地爬起来跪在严卿的身后,握住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捅了进去,然后死命地抽插。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陆戎歌刚才射在严卿体内的精液在连番的插弄中被挤出,穴口附近一片狼藉,精液一直从严卿的穴口流到在陆戎歌贯穿下不停抖动的阴囊上。
两个人就像回归了原始社会,沉静在欲望中无法自拔,等到停下来后,严卿整个人都累瘫了,躺在床上就要陷入昏睡。
陆戎歌接手了善后工作,他在严卿陷入沉睡前的一刻,抱着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亲爱的,祝你有一个好梦,你是我收过最珍贵的生日礼物。”
严卿美美地坠入了梦想,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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