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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很轻地“嗯”了一下。
房间里虽然点了灯,但较之白日还是昏暗一些,以至于一些不甚明朗的心思便冒了头。
比如……这儿的雪松气比雪松林里更浓,闻着能令人舒心。
再比如……自己来这儿是担心某位长公主的安危,可在看见长公主之后,她却发现,自己挺想她的。
不,不能说“挺”,应该说……有点想。
姜虞恰在此时问出了那句本应一开始就出口的话:“将军为什么来?”
“我……来看看殿下。”沈知书说。
话音刚落,她恍然意识到这是句废话,约等于什么都没回答。
然而姜虞居然没有往下追问,而是点点头,道“好”。
这个字被轻轻慢慢地吐出来,转瞬便消散在四面八方的响动里。
沈知书环顾四周,笑道:“兰苕她们呢?原说伺候殿下守岁,怎么现如今一个人影儿都不见?”
姜虞道:“喝醉了,睡了。”
“你们喝酒了?”
“嗯。”
原来如此。沈知书想。
难怪姜虞今天有点不同。
但大约某人已经洗漱过了,于是酒味丝毫不剩,即便靠得近了,也只能闻见那熟悉而清冽的雪松香。
沈知书顺口接话:“殿下倒没喝醉。”
姜虞不置可否:“我酒量好。”
“有多好?”
“不知。但大约比将军好。”
沈知书挑起了眉,笑道:“比我好算不得好,我不能喝。”
“是么?”姜虞淡声说,“那酒还剩一些,将军要不要来一点?”
罢了。来一点吧。沈知书想。
此来只为看看姜虞,确认她平安便离开,但眼下姜虞身边无人伺候……
多待一会儿罢。
沈知书遂问:“那酒放在哪儿?”
“放回库房了。”姜虞道,“将军恐对库房不熟,我去拿,你在这儿坐着。”
沈知书摇摇头:“外头那样冷,冻去了可不是玩的。左右我也知库房在哪儿,殿下将钥匙与我,我摸索摸索便是。”
姜虞答应了一半。
她确实将库房钥匙给了沈知书,但与沈知书一同出了屋子。
外头炮竹不停,因隔着几堵墙,一层层传过来的时候,便显得沉闷了一些。
新岁似乎格外冷一点。
府里灯火通明,隔几步便点了一盏灯,姜虞雪白袍子上的绒毛被染成暖色。
不知谁家孩童闹得欢,稚嫩的喧嚷淹没了青石板上的脚步声。
二人肩并肩走了会儿,离库房尚有一小段距离,沈知书率先起了话头:“天这样冷,不知等会儿会不会下雪。”
姜虞自然而然地接话:“大约会罢,瑞雪兆丰年。”
沈知书笑道:“是了,今年定是个吉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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