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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等着她回来,爸爸一关上门,她就过来了。
“你把这些盘子洗了。”她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厉声说道。
妈妈在爸爸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报纸的主要版面,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她喝咖啡的时候,我震惊地盯着她看,可妈妈完全无视我。
行吧,我洗这该死的盘子就是了!
我把所有的盘子都收起来,冲洗着,努力不让它们相互碰撞发出声响,然后把食物放好。
我心想,干脆再进一步吧。
于是我把盘子都洗了,还把水槽也冲洗了一遍。
“把它们擦干,”妈妈呵斥道,“再给我倒点咖啡。”
她这语气真的把我惹毛了,倒不是因为这命令本身,而是她的腔调。不过看在她衬衫下黑色胸罩的份上,我还是给她倒了咖啡。
管它呢,我心里想着,就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反正爸爸不在,不会抓到我。
妈妈连头都没抬。
我把盘子擦干,然后把它们都放回该放的地方,而不是像往常那样随便一放。
我可不想让妈妈有任何理由冲我发火。
我把洗碗布整齐地挂在烤箱门把手上,然后转身面对妈妈。
“从现在起,你自己的衣服自己洗。现在就去洗。”
我盯着她。
真的吗?
我本以为在我那犀利的眼神和满是委屈的注视下,妈妈会让步呢,可她却故意不理我,专心看她的报纸,那报纸她估计都能看上十遍了,她的脚还悠闲地在空中晃着。
行吧!我洗这该死的衣服就是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没有气呼呼地跑上楼,而是把脏衣服收起来拿到楼下。
正要问妈妈洗衣机怎么用的时候,我又改变了主意。
她还在那儿悠闲地晃着脚,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她的鞋跟已经脱落,随着她腿的晃动,鞋跟随着脚趾晃来晃去。
这场景奇怪地透着一股性感,但从妈妈那镇定的样子来看,显然这不是她故意的。
我轻手轻脚地从她身边走过,朝洗衣房走去。
我洗了衣服。其实我知道怎么用洗衣机。我一直等到洗衣机洗完,心想反正妈妈在洗完之前也不会搭理我。把衣服塞进烘干机后,我就上楼了。
妈妈居然还在看报纸,老天啊,而且她的脚还在那儿随意地晃着,虽然鞋子已经完全掉了,但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在离她十英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确定要不要打扰她,同时努力想弄清楚我洗衣服的时候她到底有什么变化。
啊,我发现了!
妈妈梳了头发,还化了妆。
不只是涂了口红,不过我不太懂这些,也说不出她还化了别的什么。
但我不在的时候,她的脸肯定是精心打理过了。
我感觉裤裆那儿又有了反应,于是朝她走过去,信心又回来了。
“等你衣服烘干了,拿到你房间去。把袜子和内衣放好,剩下的拿到这儿来熨。”
搞什么鬼?她还指望我自己熨衣服啊?
我忍不住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更糟的是,我很确定我看到妈妈笑了。
好吧,就算不是笑,至少嘴角往上翘了一下。
我走向洗衣房的时候,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但拿着烘干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我就小心地迈着比较平稳的步伐了。
妈妈看起来美极了,还在看报纸。
这情况很奇怪,但这种奇怪反而让我更欲火中烧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按在冰箱上。
我确定这一切都是我要付出的代价,至少,我希望是这样。
我照她说的做了。我把衣服放好,内衣叠得整整齐齐,袜子也一双双配好,然后兴高采烈地走下楼。我不着急,我在细细品味即将发生的事情。
“去修剪草坪。”
哦,拜托!这也太过分了吧!
但我还是照做了。
我修剪了那该死的草坪,而且为了不把草坪边缘烧焦,我不紧不慢地干着。
我把剪下来的草屑倒进院子后面的垃圾桶里,像爸爸那样用腻子刀清理了割草机的底部,还用一块抹布把顶部擦得亮亮的,然后把割草机收好,电源线也整齐地绕好。
终于!现在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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