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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与旁人喜结连理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从前的迟砚不知道。
而此刻,他从梦中惊醒过来,胸膛剧烈起伏着,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眼前仍旧是一片朦胧,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的眼前才终于渐渐变得清晰。
脑海中仍旧不断回荡着刚刚梦境中看到的一切,心脏处一揪一揪的痛着,猩红的眼尾处蓦地落下一滴泪来,
他将最爱的人娶回了家,却从不懂得珍惜,还仗着她的爱意肆无忌惮的伤害她,带着别人回了家。
那时候的他,见到江疏禾时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等我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了,疏禾,要听话”。
他冷眼旁观着那个从前爱笑的,总是积极向上的江疏禾一点一点的改变,变得歇斯底里,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阴狠恶毒”。
他又想起了那天火场前,唐知瑶哭哭啼啼向他控诉江疏禾要烧死她和孩子时,他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那样荒唐的说辞,和那句脱口而出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的话,简直恨不得穿回到那个时候去狠狠打上那个盲目自大的自己一巴掌。
如今的他不过是看到她身边有了别人就那样痛苦,那当初的江疏禾呢?
她看着他的心偏移,看着他带别的女人回家,看他日日陪在别的女人身边,看他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还帮着别的女人逼死了她……
那时的她,心中又有多痛呢?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要在他的梦中,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
他知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可他的疏禾,再也回不来了……
……
江疏禾回国了。
回国后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她和萧白俞的订婚宴。
H市两大世家一同筹办的订婚宴可以说是极尽奢华,来参加宴会的也都是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名流。
江疏禾穿着一身精致的白色绸缎礼服,所有的头发全部盘起,搭配着颗颗饱满的珍珠饰品,将她整个人衬得优雅如同一只白天鹅。
她拎起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嘴角带笑看着他,“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让他几乎快要舍不得离开。
她抬头挽住他的手臂,眼中带上了几分戏谑,“走吧,该出场了,我的……未婚夫。”
说到未婚夫三个字时,她的尾音还微微上扬了些许,像是一把钩子,在他的心底挠了挠,
痒痒的。
他按捺下心脏处砰砰砰的跳动声,无视她看向自己升起热意的耳垂时眼中的戏谑,轻咳了两声挽着她朝外走。
宴会厅内,江父江母和萧父萧母都笑意盈盈的招待着宾客,看着这热闹的一幕,江疏禾忽然有些恍惚,脑海中时不时总会蹦出一些记忆来,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叠,却又不太一样。
不同之处便在于,每每回忆起那些场景时,心中都会升起一股强烈的抗拒之意,
可她看着萧白俞时并没有着样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总让她忍不住去想,她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什么,
不过她并没有去找寻记忆的打算,毕竟那些记忆带给她的感觉并不怎么好,而且江父江母他们也从未说过与她失忆相关,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就说明它不该被记起,
她很满意现在的一切,也没有改变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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