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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事务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处理,刘鸢守了一晚上,替对方清理完身体,那血迹斑斑的模样,真的很吓人,看的她心里发颤。
皱巴巴的婴儿看起来…真的很小一个,哭了一晚上,喂了点米糊,这会儿哭累了吃饱了,已经睡着了。
那种,血脉相连的奇怪感觉,让刘鸢心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她把孩子放在了母亲的身边,就在床头守护着一大一小,左右都不肯走开半步。
眼睛血红,眨巴了几下,泪水氤氲,老婆肯定疼死了……
力竭的人从昏睡中醒过来时,身体的疼痛,以及各种不适感觉传来,陈登蹙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打碎了一样。
那种被抽空了精气的感觉,像是剥夺了自己一部分血肉一样,很难受。
趴在床头的人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被他动作惊动了,身上衣服沾了些血迹,她……没有去洗漱吗?
躺在他身侧的婴儿面容安详,陈登眉眼柔和了起来,苍白脸色显得有些脆弱。
手颤抖着,抓了抓她衣角。
惊醒的人一个激灵,头发乱糟糟的,眼里带着一些戒备,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去洗漱一下…再睡。”
陈登的声音发虚,他很想像平常一样说话,但是似乎很困难。
对方乌黑的眼里顿时氤氲了水汽,红肿的眼眶看起来有些吓人,小心翼翼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你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饿不饿?”
生孩子真的是特别费劲的一件事情,醒来后一开始不觉得,现在被刘鸢提醒了一下,陈登顿时就觉得有些饿了。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他莞尔一笑,嘴角的痣显眼撩人。
侍女端的碗筷被一把夺走,刘鸢把人赶出了门外,坐在床边,用勺子捣了捣粥,吹凉了一些。
“我自己来吧,你去歇息。”
他看着对方脸上疲倦的神色,就算是铁打的都遭不住这样一整夜不睡啊。
倔脾气的刘鸢伸手,将勺子递到了陈登嘴边。
他眼尖的看到了藏在衣袖底下,那深红色的牙印,血丝遍布,都发青发紫了,看起来就狰狞可怕。
刘鸢欲盖弥彰的用袖子挡住了,不让他看。
“…不疼吗?”
自己那个时候都疼的要发狂了,嘴上肯定没了分寸…
“……”
她不肯说话,陈登无奈,低头慢慢的就着对方动作吃完了鱼肉粥,酥脆的小点心清甜,还有一碗,浓香的骨汤。
刘鸢像是守着自己领地一样,不肯离开他半步,倔着脾气,任陈登怎么劝解,都是一副不肯走,不想听的样子。
“…你瞧,这孩子长得多像你。”
温柔的声音响起,她的视线随着移动到了瘦瘦小小的婴儿身上,突然心里那一股子倔着的劲一下子松垮了。
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撑着身体坐起来,陈登心里叹息,其实有的时候,刘鸢真的太过于感性了。
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他是希望对方能够杀伐果断,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但是这样的偏爱和无条件的信任,真的很容易让人沉溺啊。
“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的…”有些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刘鸢一想到昨晚上的场景,只觉得心里发慌,满眼都是血水,看着陈登就像是看着一碰就碎的宝贝一样。
老婆生一个就够了…以后还是别再有了。
“你看你,身上一股味儿。”
她嗅了嗅,好像是有点…之前一心扑到了陈登身上,现在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味儿。
陈登无奈,神色柔和的说道。
“去洗一下,回来睡一觉。”
“我等你。”
刘鸢擦掉了泪水,屁颠屁颠的跑去给自己洗香香了,临走前点了个小熏香,驱散卧室里的残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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