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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乔念音瞳孔微缩——亲眼所见？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意正站在窗边，对上她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意……”乔念音声音嘶哑，“她故意……”

“闭嘴！”靳初宸猛地将她再次按进水里，“晚意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她？！”

这一次，她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乔念音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十五岁的靳清珩在图书馆帮她擦掉脸上的墨水；

十八岁的靳清珩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她的手；

二十岁的靳清珩跪在雪地里，捧着她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靳初宸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乔念音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靳初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去给晚意道歉。”

他拽着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拖向病房。

乔念音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榈粥

病房里，林晚意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念音姐……我知道你喜欢初宸，但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

乔念音抬起头，对上林晚意得意的眼神。

她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林晚意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初宸，算了吧。念音姐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靳初宸冷声道，“她害你受伤，必须贴身照顾你直到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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