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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捅破的肉膜还牵扯着浅淡的疼痛,反复被填满又被抽空的小穴逐渐升腾起未曾品尝过的酥软刺激。
那些不能让人知晓的书上总是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交欢的过程,令人浮想联翩,而到真正体会时才发现,这疼痛与快意相织相融的刺激是任何一种语言文字都难以描述的奇妙感觉。
这是从灵魂深处涌出的甘甜,湿润、酥软、让人欲罢不能。
渐起的酥麻随着硬物的进出在肉穴中蔓延,湿润的蜜汁奏出淫靡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她晃了晃屁股想要阻止这让她羞愧的声响,可扭胯的动作只让穴腔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反而把那根粗大的硬物包吸得更紧,奏出了更响的淫靡水泽声。
“咦呐唔唔,啊啊呐……(不要听,太羞耻了……)”
她明知道自己说不出想法,可还是忍不住去说,这魅惑甜腻的声音像是饶求又像是渴求,嘴巴里蓄积的唾液再也盛纳不住,沿着嘴角拖出一缕晶莹的细丝,滴落在她的微隆的乳团上。
弥散的情欲已经将她推进了爱情之主的神域,花园肉瓣包裹着那根硬物张合夹缩,已全然无法抑制,只知道贪婪地吞食连绵不绝的快乐,好让身体获得更多的快感。
这般贪婪地吞食对于这副初经人事的身体来说过于激烈,快乐的冲动几乎立刻就填满了身心,紧接着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猛烈的高潮。
无法言表的虚无缥缈将她的理智洗刷成一片空白,她紧咬住口中的圆球,发出哭泣般的淫靡呜咽声,黏腻的唾液与温热的汗水混在一起浸透了她滑腻的皮肤,柔软的娇小身躯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抽搐紧绷,高抬的脚趾蜷缩成一团,被锁在颈后的双手拼劲全力相互拉扯着,直到身体再次瘫软下去。
少女的柔躯横抱入怀,幽幽的声音飘然入耳:
“小白兔昨天是不是说过,无论被我怎么欺负,都会忍住不哭?”
“嗯唔。”
被堵住的嘴巴传出了软糯的呜鸣,脑袋点动着埋进了柔软的胸口,是许诺更是期待。
软绵绵的黑暗中,是鞋跟敲击地板的轻响,一声一声,把还在高潮余韵中回味的白发少女带往了她不曾触摸过的更深邃的黑暗。
……
横抱着的身子被缓缓放下,才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的双脚还有些疲软,尚且能支撑的起身体的重量。
脸上的黑布被扯拽取下,在明亮炫目的灯光中浮现的依旧是女管家梅塞丝笑眯眯的面庞。
这间房距离刚刚的并不远,似乎就在隔壁,像是一间库房,堆着各种或是被装箱打包或是被布匹覆盖的东西。
硕大的玻璃窗透着似晴非晴的星碎阳光,庄园的主楼就在窗外不远,看高度约莫是在三四楼的样子。
眼罩虽然被取下,但脸上交叉紧勒的皮带还在,脖后的手腕也依旧被锁着。
维塔诺娃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梅塞丝,用手臂蹭了蹭扣在脸上的皮带,发出了一阵听不懂意思的啊呜声,想必是想让女管家解开这些束缚。
“这个不能给你摘掉哦,维塔。”梅塞丝没有给她解开的意思,只是用手指抚摸着皮带在嘴角分成两束的分叉,往上一直摸到这束皮带在眉心的汇聚处,又沿着汇成一束的皮带摸过头顶一直到脑袋后的扣锁,才又说到:“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来完成。”
说完,她走到了屋子中央,抬手掀开了一面巨大的遮布。
遮布下陈列着的是一台通体漆黑透亮的奇怪机械。
一大堆铆栓、管道、连杆和线束互相连接组装,合成一个看不出用途的圆台底座。
底座之上是一个像是马鞍一样的尖台,鞍顶正中是一只硕大的圆形缺口,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藏着什么乾坤;两侧的台面上镶嵌着一些钩环和圆孔,看起来还可以安装一些别的零件。
底座的上空是一个由六根粗如手臂的金属柱搭成的上窄下宽的圆锥笼框,顶端熔铸在一起被塑成一个圆环,被一条同样粗大的锁链悬吊在房顶,分散的下端在圆锥框的最宽处内收外翻,和底座上同样尺寸形状的缺口一一对应,似乎能和底座相互组合固定。
数不清的细小锁链挂在六爪圆锥笼框的内侧,随着笼子的轻微晃动发出微弱的哗啦声响。
白发少女隐约猜到了这个笼子的用途——坐上马鞍一样的尖台,双腿双脚被缚于台面,笼框落下扣锁住圆台,最后锁链缠遍全身。
而如果她猜得没错,被拘缚在笼子里,成为笼中小鸟的将是她自己。
“她要……囚禁我么?为什么?”
她不解地望向梅塞丝,迫切地想从她口中听到答案。
“这是台很特别的魔导机械,最初由一位颇有天赋的巴辛洛格工匠发明,你的母亲曾……你的母亲那它作为第一次西征战争的战利品带回到这座庄园。看到那个马鞍一样的座位了么?被选中的女孩子会被拘束在那里,成为媒介,用她的身体完成一种被称为‘魔素精炼’的炼化过程。”
梅塞丝摸了摸维塔诺娃的头,把她的身体轻轻推向了六爪金属笼,继续说到:
“你是只聪明的小白兔,应该明白我的想法吧。”
“咕唔……”
维塔诺娃咬紧了口中的软球,摇了摇头。
她不是不知道梅塞丝此时的想法,她不是猜不到自己成为笼中小鸟的结局,甚至在她心底都冒出了一丝不是不能接受这种结局的妥协。
为什么我看到这只笼子会害怕?白发红瞳的少女问着自己颤抖的心。
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失去。颤抖的心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失去搂着我入怀的人,失去取走我第一次的人,失去我所爱的人。
只是……
只是女管家怀中的温柔与快乐,正在变得扭曲虚无,正在把她变成一个名叫“魔素精炼”的深渊。
深渊之壁满是编织出的谎言与幻境,深渊之底立着那台闪着寒光的机械,梅塞丝刚刚的那些温柔都精心布设的骗局,只为了把她推进暗无天日的囚笼。
她直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这个漆黑透亮的东西,最后一点紫红色的光点从血红如渊的眼中悄然消逝。
“维塔,我很抱歉……”
庄园的女管家接下来滔滔的话语在维塔诺娃耳边只成了嗡嗡的作响,一个字也进不到耳朵里。
她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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