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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维中的手术定在两天后,特需病房比普通病房省事很多,还有护工在,但毕竟爷爷奶奶都八十多岁了,温家姐弟每天还是会过来,白天温皓林在病房里陪着,晚上换温丽琳,温照月则从早待到晚。
温维中住院的消息被郑蓉传到了郑家,手术前一天,郑蓉带着她的姐姐弟弟们来探望温维中,一帮子人乌泱乌泱地挤到病房里,温照月心里特烦,好好一病房,搞得跟菜市场一样,郑蓉家的亲戚提了个果篮过来,献殷勤要给温维中削苹果,但素质不高,削了的苹果皮就往地上扔。
温照月瞅那果篮一眼,一看就知道不值几个钱,上面几个好果子,下面藏的全是歪瓜裂枣。
郑家人一进病房,就叽叽喳喳地嚷嚷,吵得不得了,最后管床医生进来,呵斥了郑家人一通:“都在干嘛呢?病人明天就要做手术了需要休息,来这么多人吵什么?”
郑蓉这一家子亲戚才被轰走。
温照月假模假样站在门口送他们,隔了老远,还听到楼道里郑蓉弟弟的大嗓门:“这病房就是高级,以后我们要是生病了,也让温大姐安排我们住进来。”
温照月心说想屁吃呢,我们又不是没给钱,住院费一天三千,检查费上浮百分百,这钱你掏吧,你要能掏,那也不是不能帮你安排。
她重新回到房间里,看着一地果皮废纸,真心服了:“一会儿跟楼下保安说声,谁找我们这间房都别让进。”
温皓林自己也知道丢脸,不吭声。
但是没过多久,又有人来敲了,温照月心烦,黑着脸去开门,刚走到门口,门被人推开,门外站着温丽琳和管床医生,以及一个老头,老头手里还拎了七八个袋子。
温照月不明所以,给姑姑让路,温丽琳带着老头走进去:“爸,妈,这是我们院长,听说你们住院了,过来看看你们。”
老头笑眯眯地放下袋子走到床边,仔细询问了二老的情况,又交代了管床医生几句,还让爷爷放心,给他主刀的医生全国排名前三,温和耐心的语气听得温照月心里直琢磨,没想到这院长还挺体恤下属,哪知等院长走了,温照月跟姑姑提这一嘴,调侃温丽琳面子大,温丽琳说:“什么我的面子,这是你的面子,我们院长说这是他京城的朋友托他来一趟,是不是你男朋友找人了?”
昨天应徐驰找温照月要了爷爷奶奶的所有检查结果,说找京城的专家也看看结果,他也没提这件事,温照月去楼道给应徐驰打了个电话,问他:“院长来看我爷爷奶奶了,是你安排的吗?”
应徐驰说:“我跟我妈说了,我妈联络的。”
温照月有些奇怪:“干嘛不告诉我一声?”
应徐驰幽幽道:“我怎么知道某人愿不愿意啊,毕竟连让我来看一眼爷爷奶奶都不准,不准我来就算了,还要批评我人不到礼也不到,我不偷偷托人来送礼,还能怎么办?”
“谁批评你了?”
他一撒娇,温照月就特别想笑,谁能想到初见面那个看起来不好相处的男人,如今会在她面前露出这副面孔:“你确实是半个益城人,益城人的阴阳怪气你是一点没少遗传到。”
应徐驰很轻地“哼”了一声:“反正谁批评谁知道。”
温照月笑得止不住:“行了,下次有机会让你来嘛。”
应徐驰马上说:“那下次他们住院,我来看他们。”
温照月佯怒:“你还希望我爷爷奶奶住院呢?”
应徐驰一时激动失言说错话,瞬间先机尽失,又不想死心,声音弱了几分:“那等今年过年。”
听了这话,温照月在想今年过年是什么时候,应徐驰见她没说话,以为她不愿意,又委屈了:“只是见一下都不行吗?”
温照月回神:“可以啊。”
在见爷爷奶奶这件事上,温照月一直有道心理防线,但这不是防着应徐驰,而是围住了她自己。现在,这道防线在应徐驰锲而不舍地撬动下,终于松了。
其实也没什么吧?
只是见一面的话。
温照月打完电话回到病房,温皓林正坐在床边,和爷爷一起拆应徐驰送来的礼品,都是品质顶级的各种补品,放在床尾的斗柜上摆满一排,价格不用想,至少能买一卡车床头柜上的破烂果篮。
心意不分贵贱的前提,是真心。
温皓林这人,o斤的体重,斤的面子,多的那一斤,都是屁。
他没理找理,嘴又犟又硬,但温照月知道,他不傻,否则他不会打开礼品盒的盖子,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就合上,按照他的性格,原本总是要点评几句找找存在感的。
温照月觉得真是太难得了,居然能从自己这个面子比天大的爹脸上看到理亏的表情。
所以他傻么?郑蓉的算盘,那一大家子的心思,他真没看出来么?
温皓林的前半生,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少爷,但从小衣食无忧,在那个年代,叫他一句少爷,倒也不为过。只不过他自己没出息,大好前途被他挥霍得一无所有,后来爸妈狠心不再管他,妻女也离他而去,他吃着自己找来的苦,遇到对他不离不弃的郑蓉,那时候温皓林觉得,这是自己生命里的光。
实际上,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真的看不明白他的这段半路爱情图他什么吗?真的不明白过去的自己有多混蛋吗?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到死也不愿意承认罢了。
对于温皓林这段人生,温照月既是亲历者,又是旁观者,她从被迫在父母破碎的婚姻里挣扎,到寻得一个平衡点从而自洽,再到现在,她跳出了亲历者身份的束缚,完全成为了一个旁观者,她再次回头看过父母过去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只余下三个字:
都是命。
就像她曾经和李舒尔讨论过的话题,有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有人拼尽全力,结果一无所有;还有的人不争不抢,最后功成名就,归根结底,都是命。而在爱情里,其实也是一样的,温照月很早就预想过自己的恋爱与婚姻,她想通过父母失败的婚姻来规避一些问题,但想来想去,她现自己能做的还是只有尽人事,听天命。
然而当她想起电话里,应徐驰有点委屈又充满希冀的语气,说想见她爷爷奶奶,她不禁在心里默默地念:希望自己有个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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