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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默言感到十分神奇。
陈海在两根海桩之前拉上一条长长的绳索。
单是这条两指粗的麻绳,制作起来就非常麻烦,首先她发动很多村民,在村子附近寻找好久,都没找到黄麻,听黄老五说因为旱灾,黄麻都枯死,最后是沿着小湖上游找出十里地,才找到一片黄麻地,而这个东西摘掉叶子后还不能直接用。
队伍里的老人对此很熟悉,以前没有布衣玉棉的时候,他们都是用这个做的麻衣,他摸着胡须,“要泡水,泡上几个小时,把表皮沤烂搓掉,才能用呢。”
黎默言瞅着泡在水中的黄麻,心想很多事情瞧着简单,果然只有做起来,才知道其中的麻烦,就说小小一条麻绳,竟然还有这么多门道。
虽然等待的时间十分漫长,可她还有很多其他事要忙,比如村子里的鸡打架,谁把谁啄秃了,她得过去看看,还有村子里的人打架,谁把谁的脸挠花了,她也得去看看,反正时间眨眼就过去,回过神的时候,老人们已经领着其他人,将泡好的黄麻搓掉表皮,得到里面麻纤维。
她以为这样总能搓麻绳了吧,结果还是不行,还得把麻杆晾干,之后分成两条后,才是开始搓麻绳。
而且搓的时候,麻纤维炸开特别扎手,她想要帮忙,才上手就被劝退,这个是真的忍不了,她掌心没有干活长出的老茧,只是随便搓两下,就发红发肿,继续搓下去,只怕会破皮血流不止。
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的大娘大伯,笑呵呵望着黎大人,昨天吵架的赵素梅也在,她爽利的大嗓门响起,“大人,这些粗活还是我们来做,都搓惯了。”
她的话当即引起一片共鸣,“可不是,以前家里穷买不起布衣,都是搓的麻绳,编成麻衣穿。”
“我小时候搓这个,两只手就没一块好皮,当时人小受不了疼,每天晚上都缩在被子里哭,夜夜祈祷家里人的麻衣别坏啰,有次俺爹的麻裤被划拉出碗口大的坡口,他露着半个屁股蛋回来,埋怨我们不提醒他,结果我嚎得却比他还大声,生生嚎得他闭了嘴。”
“哈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光屁股呢。”
“你咋又惨又好笑。”
“那你爹还行,换成我那个爹啊,只怕会直接揍我一顿,手动叫我闭嘴。”
他们嘴上讲的火热,却不影响他们手上的速度,一条条细麻绳很快被搓出来,可这么细的绳子,肯定经受不住海水日以继夜地冲刷,所以还要把细麻绳搓在一起,变为更粗的麻绳。
大家需要确定麻绳的长度,直接说五十米左右很难确定,所以黎默言想了个办法,她先往自己站着的泥地划了一笔,然后数着自己的步伐,到五十米后的泥地又划了一笔,这样等麻绳搓好,直接用绳子比对长度就行。
搓麻绳神奇就神奇在这,不用打结连接,快搓完的时候,直接拿新的麻纤维往里面搓就是,它们自己就能连接上,而且还连得十分牢固,完全扯不断,仿佛天生就是长在一起的。
要五十米长的绳子,不可能正好是五十米,总要多留出两三米以防意外,等两股麻纤维搓出的细绳长度达标,然后就是将七条细绳并成一股,做出三大股后,顺着一个方向开始继续搓。
这事只能一个人来完成,其他人帮不上忙,便让最有经验的老手上,老人将麻绳一端固定在木杆上,自己坐在木杆前方,将麻绳梳理好并排放在地上,避免它们打结,三条粗麻绳在她的手下融为一体,编织出漂亮的花纹,纹理紧实不松垮,瞧着就很结实。
黎默言则处理起其他事情。
想要做这一根麻绳,几乎将村子附近翻了个遍,能找到的黄麻全部砍了回来,以后要是再想做麻绳,恐怕会缺少材料,好在她找到黄麻的种子,就在划出的药田附近,开辟出新农田,用于专门种植黄麻。
要种新植物,那就需要专门的人来照看,这种事一般找的都是新加入进来的流民,以免影响老村民,他们对一样工作上手后,处理新工作又要重新上手,白白浪费之前累计的经验。
只是村民太多了,她一时没能找到没有接工作的新村民,这事只能交给专门负责村民调配的黄老五。
等这条五十多米长的粗麻绳搓好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事。
黎默言见大家麻绳搓得好,就让他们继续搓,免得以后用到时,要像这次等那么长时间,实在是折磨人。
陈海带着麻绳,以及提前准备好的竹筒竹杆,重新回到海边,这次在木屋值班的是名眼生的官差,名字叫做汤清酒。
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每次见都觉得很好喝,名字的主人会是个爱酒如命的大胡子,结果是个略显阴沉的瘦弱男人。
汤清酒人就和他的外表一样,话很少,见到她喊了一句大人,然后简单介绍蓝光贝的情况,就没有其他话了,和吵闹的方鸣截然不同。
陈海驾驶竹筏来到海桩边上,将麻绳捆在凹槽处,然后往麻绳绑上一个个竹筒,作为浮力球,最后将麻绳绑在第二根海桩上。
他回到沙滩,将竹杆抱上竹筏,重新回到麻绳边上,开始往上面挂竹杆,这些竹杆都被削去表皮,用陈海自己的话,就是更粗青贝好爬,等做完这些,陈海长长吐出一口气,表情非常轻松。
黎默言,“这就都做好了?”
陈海笑着点头,“之后这些空无一物的竹杆,就会自己长出青贝来。”
那还真是挺好玩的,黎默言想到自己之前那个白。嫖的计划,让汤清酒把蓝光贝搬到海口附近,好吸引来更多的青贝,加速竹杆长贝的速度。
汤清酒沉默点头,他水性很好,才钻入水中,几个眨眼间就从她脚边冒头,配上那阴沉的气质,简直就是水鬼索命,把毫无准备的黎默言吓了一跳。
汤清酒从海口钻出来,“大人,海中有东西。”
黎默言当即询问,“海兽?陈海你先回来。”
陈海警觉回划,可他还没靠岸,黎默言就听到哐当一声,好像是有什么硬物撞在竹杆上,把从左数起第七个敲得邦邦作响,而且这个声音还是连续的,底下那个东西在不断撞击竹杆。
陈海脸色都白了,黎默言正要让汤清酒去接人,就听到后者说,“不必惊慌,海中那是一只箱子。”
海里的箱子?
黎默言立马来了兴趣,“捞上来看看。”
汤清酒又是点点头,接着鬼一样从海里钻出来,不过这次她有经验,完全没被吓到,仔细端详汤清酒手中的箱子。
它瞧着像是某种金属,可分量居然又很轻,难怪可以顺着海水漂泊,应该是在海中漂浮太久,上面锈迹斑斑,已经分不出原本精致的花纹,整个也就拳头大,其实用盒子形容更合适,想来里面的东西也不大。
黎默言放在晃了晃,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会是个空的吧,那还是别了吧,好不容易碰到个水中宝箱,要是空的那多没意思啊。
她见连锁眼都被锈迹堵死,“劈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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