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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成为才貌双全的神官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我一边想着,一边把羽毛笔沾满了墨料。
……
黯淡的矿石灯还没有坚持到誊抄完所有文书就彻底熄灭了,窗外的天空中只剩下夕阳的余晖,辉煌绚丽却无法照亮我那张角落里的木桌。
我翻找了一下脚边的箱柜,想找到替换的灯芯,然而蜡封盒里空空如也。
从隔壁的桌位下偷偷拿一枝,之后再还回去也不成问题,可转念想到自己腰上的肉就是因为自己的懒散造就的,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库房,顺带运动一下身体。
矿石灯的灯芯只要从密封的盒子里取出就会开始发光,而且就算放在密封盒里,在高温天气也会缓慢消耗。
所以灯芯平日里都是保存在专门堆放消耗品的一间阴冷地下室里,离会堂很远,几乎要穿过整个公务区域,还要下好几层楼梯。
空荡荡的神座大厅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静地有些让人后背发凉。
西下的阳光透过玻璃投下斑斓的光辉笼罩着庄严的诸神神座,洁白的石料反射着的光辉犹如教典中所说的荣光,在诸神的注视下漫步其中,仿佛身心都会被祝福。
我也的确需要祝福,因为要去的库房就位于阴暗照不到光的地下层里。
沿着圆形塔柱搭建的螺旋楼梯直通仓库所在的地下层,那里是整座教堂里最阴暗的地方。
据说远在第二纪元这座教堂才建成的时候,地下的空间是设给审判庭的审讯官们关押拷问罪犯的地方,后来审判庭经历了建制拆分、独立、重组后,成为异端和神恩两庭,不再受教会庭管辖,教堂地下那些关押罪犯的牢房就彻底荒废,逐渐成了码放货品的库房。
虽说那些库房早已被改造地看不出曾经阴森血腥的痕迹,可是地下渗出的阵阵阴气,宛如尚未被往生之主塞芬(Sepheno)引导回彼岸的亡魂在吐息呐喊,走在螺旋楼梯上都能切身感受得到。
我哆嗦了一下身子,把手中的玻璃提灯又举高了些许,让矿石灯的光芒能够覆盖到全身。
我是这座教堂的神官,是伺侍神座、聆听神谕、浸沐荣光的人,才不会惧怕那些死在审判庭手里的罪大恶极的古老的亡魂,的吧?
突然,螺旋楼梯的末端连通的走廊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听起来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门上一般。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我踩空了一阶楼梯,手中的提灯在踉跄中摔向了墙壁,撞得稀碎,玻璃破碎的声音仿佛是在回应那声碰撞,在寂静无声的楼道里格外响亮刺耳。
“谁谁谁在这里!”
我心中一惊,望着楼梯末端浸没在黑暗中的走廊,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有些后悔一个人来这漆黑阴冷的地下室找矿石灯芯。
那黑暗里不会真的是亡魂吧?
可亡魂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没有实体的么,怎么会发出那种撞击声呢?
莫不会是盗匪什么的人?
可这里是杰尔顿市的政教中心呀,外面就是卫兵,不会有盗匪敢进到这里为非作歹的吧?
可转念看到了被我打碎撒满楼梯台阶的提灯碎片,心想一会还得回来打扫,心里那不切实际的恐惧瞬间消散了不少。
“也许只是什么东西没放稳,倒下来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纷纷压住,弯腰伸手捡起一块较大的玻璃把有些烫手的发光矿石灯芯盛了起来,随即站起身子挺起胸,如同自己给自己打气一样理了理那身受过荣光祝福的神官裙袍,迈开了还有些哆嗦的脚步,继续向不远处的楼梯尽头走去。
无论是找灯芯还是找扫帚,都得到库房那里才有。
可等我跨过连通楼梯的门槛,举起手中的光源照亮异响发出的地下室走廊时,并没有遇见什么盗匪,更没有看到什么鬼魂,引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白底黑纹修女服的女孩,正依着门板站在那里,翠绿色的目光与我对上了视线,满脸尽是惊慌失措。
是实话,我要是她那副模样我也会惊慌失措:
她的全身密密麻麻地捆满了绳索,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大腿,一圈又一圈细绳宛若藤蔓一样缠在她身上,繁杂地让人眼花缭乱。
她那头微微内卷的深棕色头发散铺在肩膀上,一颗硕大的雕着花纹的黑色圆球堵在她的口中,又被一条黑色的带子固定,勒过她那稍显圆润的可爱脸蛋。
小巧的嘴巴被无情地撑到了极限,想必是没法说话了。
她的脖子上扣着一只通体漆黑的项圈,远远地能看得出是金属的材质。
修女裙袍的衣襟被人扒开,她那对稍显贫瘠的娇小乳房就这样无助地暴露着,在昏暗的灯光中我都能感觉到这羞耻的模样早已染红了她的脸颊。
所幸她的衣服除此之外都还完好地遮掩着她那副纤瘦的身躯,没有被我看到更多。
绳索一直蔓延到她那双被修身裙袍包裹住的长腿膝盖处,小腿和脚腕尚且保持着自由,看她疲惫地依靠在一间库房门板上的样子,感觉她是靠那双勉强自由的双脚走了很远才来到这里的。
我依稀记得她叫伊尼丝·赛斯·伊波拉(InisSesIpora),是上个月才入会的一位修女。
“你,你这是怎么了?”我连忙放下灯芯,跑去扶起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想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
可等离得近了我才看清,那细密的麻色绳索比想象中还要复杂,捆缚在衣服之外看上去就像是那衣服的花纹,那双被人扒开露出的玉团上下左右都缚着绳索,紧勒深陷到肌肤之中的绳子让原本娇小的玉团都鼓出了圆润的弧度,让人看了一阵面红耳赤。
我急忙伸手拽了拽她已经被绳索卷到胳膊边的衣襟,想把她袒露的胸口遮住,然而事与愿违,密集的绳路纠缠着衣服令我无从下手。
折腾中,我的手臂擦碰到了她玉胸尖端那早已挺立的乳尖,这意料之外的动作竟惹得她发出了一身甜腻的呻吟,身子也不由自主地瘫软了下去,径直靠到了我的身上。
“你还,好吧……”她的依靠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伊尼丝在我的肩膀上摇晃了一下脑袋,被黑球堵塞的嘴巴呜咽了一声做了回答。
我也不确定她这副样子到底是在回答好还是不好,那张被堵着的嘴巴显然无法回答更多,还是先帮她松开绳子再问吧。
越过她的肩膀望向身后,捆缚住她双手的绳子更加惊人。
两只手腕被高高地吊在脖子后,细密的绳索把她的两只小臂紧紧缚在一起,细小的绳子攀附在她的手指上,把她的双掌固定成了合十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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