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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抓着衣架,泪水一滴滴砸在地板上,好像砸在我心里,心如刀绞的痛着,只是这点痛,比起妈妈的痛苦算得了什么。
她颤颤巍巍挪动脚步,站在我身后,扬起手,在我赤裸的背上狠狠打了一下。
我赤裸的后背上顿时浮现一个衣架红印,我暗闷一声,强忍着后背刺痛,身子吃疼一抖,接着妈妈又打了数次,打的我只觉后背已经不是我的身体了,咬唇忍痛,下唇也被咬破了。
忽然间感觉妈妈不打了,接着衣架跌落到脚边,我下意识抬头瞧她,只见妈妈看着我的后背不断摇头,见我我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沙发上,头埋在抱枕里,放声哭了起来。
我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觉脸疼,嘴巴疼,后背火辣辣的,好像已经不属于我身体一部分了,只能偷偷观察趴在沙发上哭泣的妈妈,生怕她做傻事,但我又不敢说话。
这一跪不知道跪了多久,反正天都亮了,我卧室里传来一阵响亮的手机铃声,是有人给我打电话,但我没有接的心思,任由铃声播放,一分钟后铃声自动关掉,接着又响起了。
如此响了三次,在第四次时,妈妈忽然间从沙发上站起,狠狠瞪我一眼,走到我卧室里接电话:“喂,哪位?”
“姜阿姨,我是谢三曲,林姜先在家吗?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叫他接电话。”是谢三曲打来的。
妈妈道:“林姜先回山东老家了,老家有点事情,最近可能没有时间和你联系,你暂时别给他打电话,他回来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挂了。”
谢三曲道:“这样啊!”谢三曲沉吟一会,道:“那姜阿姨,你帮我带句话,今天是林姜先生日,我祝他生日快乐,心想事成,也祝姜阿姨永远年轻天天开心,拜拜。”
她们的谈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妈妈与谢三曲简单客套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许久,妈妈才从我房里出来。
我一直盯着她,妈妈冷冷瞪着我,她脚步有些吃力,走路不似平常那般顺畅,慢慢走进自己的卧室,拿了一套睡衣出来,在我的注视下,进了洗手间,接着一阵淋浴的声音传来。
我只觉过了很久很久,妈妈才从洗手间出来,拿着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自己吹干头发,我很想起来帮忙,但是没有这个胆量,原本与妈妈建立好的亲密关系,自现在开始,这道关系将不复存在。
妈妈回房换了身衣服,肩上背着包包,看来是要出去,经过我身边时,她恶狠狠瞪着我,道:“你给我跪着,好好想想错哪了,以后怎么做?”
“好,好,好!”
我点头答应,目送妈妈换鞋出门。
过得十分钟妈妈就回来,这让我小小一惊,我还以为她忘拿了什么东西,但见她放了包包,将脱下的鞋子在玄关处摆好,才知道她是真的办完事情了。
妈妈接了杯水,背向着我,在包里翻弄了一阵,拿了什么东西往嘴里一送,接着喝了几口水,回头见我正看着她,妈妈的脸骤然一沉,眼神凌厉向我射来,似把巨剑直插我心脏,我吓了一大跳,低头不敢再看,余光瞥见妈妈拿着包包进了卧室。
我不知道妈妈吃的什么东西,感觉是某种药,她进卧室后,一小会就出来了,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楞了楞,一声不吭地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妈妈安安静静坐着,既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我和她的呼吸声,我跪得两腿发麻,肚子里咕咕叫着,有点饿了,为了赎罪,我决定一直跪着,直到妈妈气消些。
跪了一阵,妈妈喝了几口水,过得会,她上洗手间,出来后又坐到沙发上,如此往复。
她寒着脸,目光涣散,神情甚是痛苦,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时不时猛地痛苦颤抖一阵,眼泪扑朔而下,将衣服打湿透了,惹人心疼。
我罪孽深重,一切的懊悔都得不到妈妈原谅,只能极力惩罚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自从生了我和妹妹,我俩某种情况下是妈妈生活下去的动力,她在我和林钰琪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爱,离婚后这些爱全给了我,经此一事,蓦然发现,一切努力尽付之东流,那种失望痛苦,揪心难言,却又不得不承受。
天色由暗至明,又由明至亮,最后由亮渐渐变昏,已经到了傍晚了,不知不觉中我竟跪了整整一天。
我不饮不食,极能忍耐,但心忧妈妈身体,她只喝水,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
左思右想了阵,还是觉得先给妈妈做饭,再跪着赎罪。
妈妈厨艺虽有进步,但完全比不上我。
我吸了口气,跪得久了,只觉两只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
跪了一天,突然站起,气血陡然顺畅,一时间没有适应,我脑袋一晕,前后左右晃了几下,险些晕倒,我转身偷偷看向妈妈,只见她眼中射出凶狠怨毒的目光,一只手紧抓着沙发,一只手握拳放在腿上,动做上似乎有点害怕,她凶狠狠地瞪着我,虽不开口,但我知道她似乎在说:“滚。”
“我去做饭。”
我随口招呼了句,不敢再看妈妈,拿起衣服穿上,布料掩在后背上,一阵钻心的剧痛自后背传来,我不自觉的缩缩肩头,暗闷哼一声,顿了小会,感觉不太疼了,强忍着腿上的不适,走进厨房,做了妈妈最喜欢吃的菜。
我将炒好的菜端上餐桌,只给妈妈盛了一碗饭,我是罪人,没有资格吃饭。放好筷子,倒了一杯温水,亦如平常服侍。
以往,有时妈妈见我炒好菜,便会自己动手盛饭,可是这下她仍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无光,全然不想餐厅。
看着碗里冒着热气的白米饭,我又看看沙发的妈妈,心中又害怕,又担心,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几分钟,我鼓起勇气,缓缓走到客厅,小声叫道:“妈,吃饭了。”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我没你这个儿子。”寂静的客厅里,妈妈勃怒声音传遍整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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