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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元宝一边指挥部下断后,一边咬牙道:“只要出了城,咱们就能到宋境,到时候重整旗鼓,再图大业!”他亲自带人殿后,手中的长矛舞得密不透风,接连刺倒数名追兵,血水染红了他的战袍。
然而,当叛军终于抵达南门时,却发现城门紧闭,门外早已布满重兵。
一名身着铠甲的将领骑马立于阵前,冷冷地看着杜元宝,沉声道:“司空大人,陛下早已知晓你的叛谋,特命我在此等候。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杜元宝脸色一变,猛地看向身旁的拓跋崇,低吼道:“建宁王,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们?!”
拓跋崇一愣,连忙摇头:“司空大人,本王父子二人与你同舟共济,绝无二心!不可能行如此之事!”
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清脆而冷漠:“父亲,你不必争辩了。是我向陛下告的密。”
杜元宝闻言猛地回头,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追兵中走出,正是他的长子杜世衡。
而此刻的杜世衡身着锦袍,面无表情地看着杜元宝,缓缓道:“父亲,你谋反之心早已暴露,我若不告发,咱们杜氏一族都要陪你送命。”
“你……你这逆子!”杜元宝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一时间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长矛几乎要被捏断。
当下,他猛地踏前一步,嘶吼道:“杜世衡,我养你多年,供你锦衣玉食,教你诗书礼仪,你竟敢背叛我?你这畜生,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
杜世衡冷冷地看着父亲,丝毫不为所动:“父亲,你若真为杜氏着想,就不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谋反将置家族于死地,我告发你,正是为了保全杜氏血脉。”
“保全?!”杜元宝怒极反笑,声音几乎撕裂,“你这是在毁了我的心血!你可知我为了这一天,筹谋了多久,忍了多少屈辱?你这白眼狼,竟敢毁我大业!”
他挥矛指向杜世衡,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若非我亲手将你养大,我真不愿相信,我杜元宝竟生出你这等忘恩负义之子!你还有脸叫我父亲?你不配!你不配做我杜氏子孙!”
杜世衡微微皱眉,却依旧平静道:“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若投降,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投降?”杜元宝咬牙切齿,狠狠将长矛插在地上,地面被震得微微一颤:
“我杜元宝纵横半生,宁死不屈!便是死,也要拉你这逆子垫背!”言罢,他猛地拔出腰间短刀,作势要冲向杜世衡,却被身旁的部将死死拉住。
“司空大人,走不了了!”一部将急道:“咱们被包围了!”
拓跋崇见状,叹了口气,对拓跋丽道:“丽儿,看来天不助我等,为父只能尽力保你一命。”他转头看向杜元宝,低声道:“司空大人,事已至此,咱们只能投降,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杜元宝闻言默然不语,随后抬头狠狠瞪了杜世衡一眼,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最终颓然放下短刀,咬牙道:“罢了,罢了!想我杜元宝一生豪情,今日竟栽在自己儿子手里,真是天大的笑话!”
追兵迅速上前,将叛军团团围住。
杜元宝、拓跋崇、拓跋丽等人被绳索捆绑,押往平城皇宫。
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残雪,叛乱的喧嚣渐渐平息,只余下杜元宝那不甘的怒吼在风中回荡。
兴安二年(453年)二月十四日清晨,平城的夜色尚未散尽,寒风卷着残雪在宫墙外呼啸。
叛军被彻底击溃,杜元宝、拓崇跋、拓跋丽等人被五花大绑,押解至平城皇宫。
押送的士兵手持长矛,近乎,铁甲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杜元宝垂着头,战袍上沾满血污,阴眼神沉而绝望,嘴里仍不时低声咒骂着自己的儿子杜世衡。
拓跋崇神色凝重,神情满是悔恨;拓跋丽咬着牙,年轻的脸庞上满是不甘。
皇宫正殿太极殿内,灯火通明,当今北魏皇帝拓跋浚端坐于龙椅之上,虽然才年方十余岁,却已显看见一股凌厉的帝王之气。
大殿两侧,文武百官分列而立,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出声。
杜元宝等叛臣被押进皇宫的那一刻,整个宫殿仿佛被一层阴鸷的乌云所笼罩。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棂,在石板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却驱不散这满殿的肃杀之气。
杜元宝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死死地架着,他的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眼神中却依然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冷漠的宫殿侍卫和一脸得意的拓跋浚,最后定格在了不远处的儿子杜世衡身上。
杜世衡站在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他虽然向皇帝揭发了父亲谋反一事,但此刻面对被押解而来的父亲和母亲,心中的悔恨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了喉咙里。
作为叛臣家眷,富有艳名的崔礼惠也被押了进来。
此刻她的脸上带着历经磨难后的憔悴,但依然难掩曾经的风华。
眼神中既有对丈夫和儿子的担忧,也有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恐惧。
而当她看到杜元宝被五花大绑的模样,眼眶瞬间红了,想要冲过去,却被身后的侍卫紧紧拉住。
“夫君!”崔礼惠悲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杜元宝听到妻子的呼喊,转过头来,眼中的怒火瞬间化作了柔情与愧疚:“夫人,是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悔恨。
拓跋浚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杜元宝,你好大的胆子,既已身为京兆王兼司空,尤嫌不足,竟敢率兵谋反!
你可知道,这是灭族之罪!”
杜元宝怒目而视,破口大骂:“拓跋浚,你这昏君!你听信谗言,滥杀无辜,对宗室重臣百般打压迫害。我杜家忠心耿耿,却被你逼到这般田地!”
拓跋浚冷笑一声:“忠心?你勾结叛党,意图谋反,这就是你的忠心?还有你这妻子,崔浩之女,当年崔浩私修国史,污蔑太祖道武皇帝非献明皇帝之子,而是高祖昭成皇帝与献明皇后公媳通奸所生,此等恶毒污蔑大逆不道至极,本就该诛灭九族,朕念在她是女流之辈,且已经出嫁,才饶她一命,没想到你等丝毫不念皇恩,妄图颠覆我大魏江山!”
杜世衡闻言吓了一跳,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臣从未参与父亲的谋反,臣一心向魏,揭发父亲也是为了国家大义……”
拓跋浚打断他的话:“哼,国家大义?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杜家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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