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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姆哈哈哈哈!你给我滚……滚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哎,哎不行……停……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快停哈哈哈哈……”
房内回荡着她的笑声,如醉弹琵琶,如狂舞音叉,碰撞着、推挤着、团聚着遍经每一个角落。空气仿佛都开始颤动。
脚趾是她最怕痒的部位。
当初白牢里,花凝兰只用一款简单的脚趾刑具就让她精神崩溃。
如今虽是夫妻游戏,痒感却一点不弱,对于她仍是巨大的冲击。
星眠瞧着飞霜花枝惊颤的模样,心里爽快,想道:“叫你整天发那驴脾气,结婚了还治不了你?”
舌头一卷,将脚趾拢住,嘴唇更张,反复的吞吐厮磨。
坚硬的趾甲和柔软的趾肚,共同出现在小小的空间里,结合两种不同的质地,带来了颇为奇妙的口感。
星眠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品尝一碗银耳羹,白花花的银耳夹杂着滑溜溜的红枣,甜而不腻。
浮沉中还时有脆生生的莲子,撞击牙关,钝而灵动。
星眠不止舔脚趾,还时不时伸舌头去探趾缝,温暖红润的趾缝里发散着热气,凝聚着汗露,须臾尽被扫空。
与此同时,飞霜的挣扎更厉害了,玉颈曲弓,香肩升沉,半部雪肉都从长裙里脱露而出。
嘴里还在含羞带怒的娇嗔。
“姆嗬嗬嗬……哈哈哈哈……别舔了……不要……呃,呃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你个傻子……猪头……呆鹅……整天就知道欺负我……嗬嗬哈哈哈哈……你,你还有什么本事……”
星眠玩到兴头,自是充耳不闻,直到口水完全把那赤脚打湿透了,方抽松开来,又往下去舔脚掌。
鼻子贴到温热的脚掌时,一股辛香气味忽的钻进鼻孔,把他激的一怔。
复捧起脚怀,深深去嗅,感受得气味如同辣拌萝卜,清鲜显着,带有一股煮烂的辛辣。
星眠只闻片时,酒便醒了大半,想道:“以前曾听她说脚部易汗,夏日最是多出,盖因丹息似火,热气从手脚发散。如今这味道,或可印证她内力正渐次痊愈……”
仍捧着不放,表情戏谑,转对飞霜道:“好老婆,知道你容易出汗,不意你在家一天,竟也这般洋溢。闻之热烈。说明你身体好了,慢慢就和昔日无异。”
虽是好话,飞霜听来却如鲠在喉,登时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说的是。我在房里睡了一天,我脚臭。你可千万别嗅了。银画在外头跑了一天,想必她脚香,你去找她罢。”
星眠道:“我找她干什么?她是个丫鬟,我平日最多拿她当小妹妹看待而已。何必提她。”
飞霜道:“让你嫌我这嫌我那,你另寻温柔乡呗。”
星眠瞧见飞霜神情烦厌,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分明先前好不容易软了些。
不禁焦头烂额。
决定破罐破摔,发个狠,当即收回舌头,以牙齿去磕飞霜趾根。
飞霜惊叫一声,抽脚想跑。
星眠转过身子,以手臂勾住她两腿,用力按在怀里。
她全身缩成一团,那长裙摩擦卧榻,发出沙沙的闷响。
同时,她喉咙里翻滚着尖叫。
“啊呀!呀哈哈哈哈哈……过分哈哈哈哈哈……不不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星……星眠哈哈哈哈……呃呃呃啊哈哈哈!松了我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因为她薄瘦的肌肤,忍受不了硬质的攻击;或许是因为她双脚受限,心理压力陡增;或许是因为她受刑的记忆,隐约感到害怕……
不论如何,她的反应要比之前强烈很多,痒感对她的影响在持续深入的扩大。
她那蹙起的眉毛、拉长的眼角显然昭示着她还处于不满的情绪中,但翕动的鼻翼、高扬的嘴角已然忍俊不禁,整张脸矛盾又糅合的呈现出一种娇态。
这样的娇态,对她而言是痛苦,对男人而言却是讨媚。
星眠也不例外,压抑已久的性欲在此刻被唤醒,借着酒劲,霎时一柱擎天,从裤裆里支起小山。
于是便也不咬了,放开那双脚,转而挽住飞霜腰肢,轻轻抱起。飞霜方在挨痒,还不知何事,弄得一头雾水,呆呆的任其摆弄。
星眠倚着靠背,正坐在榻沿,拎飞霜放在腿上,分叉她双脚,使她面对自己跪坐。
飞霜道:“登徒子,你,你又做什么!”
星眠道:“这几个月你都在养伤,我也不方便那个。你看……”
飞霜红着脸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快点放我……”
星眠道:“你是我老婆,我怎能把你放了。”
嘟嘴巴又要亲。
飞霜忙止住道:“你满嘴酒气,我真受不了。”
星眠点点头,伸手拿来旁边茶几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吐在地下,道:“现在好了罢?”
飞霜道:“讨厌你。”
星眠轻笑一声,以双手去够飞霜朝天的脚底。
飞霜顿时失色,骂道:“你弄这姿势,原来还是要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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