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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霖目光锐利,指尖落在一处标注模糊的河流支线上,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倾靠,几乎越过了书案的中线。
“萧兄,”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你看此处支流的走向,似乎与下游地方志记载的历年水患情形有所出入?这弯折的角度……”
她温热的呼吸,带着白日里沾染的淡淡药草清香,猝不及防地拂过萧策近在咫尺的耳廓。几缕柔软的丝,甚至随着她倾身的动作,若有似无地扫到了他执着笔杆的小臂。
萧策的身体瞬间僵硬如被冰封的岩石!握着笔杆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因用力而泛出清晰的白色。
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和燥热感从耳畔、手臂迅蔓延至全身。他喉头紧,强自压下心头翻涌的异样浪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努力维持着讲解的平稳:
“…此处…乃因地势变动,暗河改道所致。舆图绘制年代久远,记载确有不详之处…”他几乎是本能地,不着痕迹地向后侧了侧身,拉开那过于危险的距离,目光死死钉在舆图上,再不敢偏移分毫去看近在咫尺那张“少年”过分清俊的脸。
宁霖仿佛对他的窘迫毫无所觉,依旧听得认真,不时点头,眼神却像最敏锐的猎手,悄然捕捉着他强自镇定的面具下,每一个细微的紧绷、每一次喉结的滚动、每一缕试图平复紊乱呼吸的克制。
一场突如其来的急雨在第二日骤然而至,豆大的雨点噼啪敲打着竹楼,带来一阵湿冷的凉意。
宁霖正坐在窗边翻看一本药典,猝不及防的寒意让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外衫,却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打了个喷嚏,声音轻软。
几乎是喷嚏声落下的同一瞬间,一件带着主人温热体温的青色外衫,已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稳稳地罩在了她的肩上,隔绝了袭来的寒气。
宁霖微怔,抬眸,正对上萧策深邃的眼。他的眼神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甚至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懊恼这天气,懊恼她身体的“单薄”,更懊恼自己这近乎本能的反应。
“谷中湿寒之气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平静,目光在她束胸布带下更显纤细单薄的肩臂线条上快扫过,随即迅移开,“你身子…底子弱,莫要着凉。”
那目光里,有保护欲,有挣扎,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理清的别扭情愫。
宁霖本欲推拒的话到了嘴边。肩头衣衫传来的暖意,混杂着属于他的、清冽又带着淡淡草药的气息,丝丝缕缕钻入鼻息,也奇异地熨帖了心底某处。
她看着他眼中那抹不容反驳的强硬下,掩藏得并不算好的关切与别扭,最终只是拢紧了那件宽大的外衫,指尖感受着布料下残留的体温。
“…多谢萧兄。”她低声应道。暖意确实从肩头蔓延开来,驱散了身体的寒意,然而随之悄然升起的,却是一缕身份可能被看穿的、如履薄冰般的紧张。
雨过天晴,久滞室内,慕容临湘感觉自己快要霉,于是出去转转,萧策也急匆匆跟来,好似谷中有什么猛兽,谷口方向传来一阵轻快活泼的山歌。
猎户女阿萝挎着个沉甸甸的竹篮,健步如飞地走来。她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像林间的小鹿,充满了野性的活力。篮子里是新猎的野兔和几捧鲜嫩的菌子。
“萧大哥!宁哥哥!”阿萝的声音清脆响亮,目光却直直落在正坐在竹楼下石桌旁看书的宁霖身上,脸颊飞起两朵明显的红云,眼神亮得惊人。
她放下篮子,竟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束刚采的野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不过是些蓝紫色的鸢尾和洁白的雏菊,带着露水和山野的清新气息。
阿萝红着脸,鼓足勇气走到宁霖面前,将花束塞进她手里,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宁哥哥,给你!山里的花,好看!”那眼神里的倾慕,毫不掩饰。
宁霖微微一怔,刚想开口——
“姑娘自重。”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山雨欲来的寒气。
萧策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阴影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散着生人勿近的低压,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向阿萝握着花的手。“宁公子…”他顿了顿,声音冷硬得不近人情,“…不喜花草。”
阿萝被他冰冷的气势慑得一缩手,脸上血色褪去,有些无措地看向宁霖。
宁霖眸光流转,瞥了一眼萧策那张寒意弥漫的脸,一丝恶作剧般的笑意浮上眼底。
她故意无视了萧策的警告,反而对阿萝展颜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足以令任何怀春少女心跳加。她接过那束还带着露水的野花,凑近鼻尖轻轻一嗅,声音温润:“多谢阿萝姑娘,花很香。”
“你——!”萧策眼底的冰层瞬间碎裂,翻涌起难以遏制的怒意和某种更深沉、更危险的情绪。
他一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竟一把从宁霖手中狠狠夺过那束无辜的野花,看也不看便用力掷在地上!花瓣零落,沾染尘土。
紧接着,他一把攥住了宁霖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纤细的腕骨捏碎。在阿萝惊愕的目光和宁霖略带讶然的注视下,萧策拽着宁霖,一言不地疾步走向不远处茂密的竹林深处。他步伐极快,带着一股失控的蛮力。
直到将人拖到竹林阴影深处,远离了阿萝的视线,萧策才像被烫到般猛地甩开手,仿佛方才抓住的是什么噬人的毒蛇。他背对着宁霖,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极力压制着翻腾的情绪。
月光透过竹叶缝隙,斑驳地落在他紧绷的肩背上。
竹林幽静,只闻风吹竹叶的沙沙声。良久,萧策压抑着极度痛苦挣扎的声音才嘶哑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宁公子…”他猛地转过身,深潭般的眼眸死死锁住宁霖,那里面的风暴几乎要将人吞噬,“…可是心悦那姑娘?”那眼神里,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也绝不愿承认的嫉妒与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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