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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漫着一股浓腻的龙脑香气,其间又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麝香般的暖腥气,无声地宣告着方才行房时的酣畅!
目光越过她的肩,可见身后拔步床上锦被凌乱堆叠,枕畔歪着几方绡帕汗巾,其中有几团上犹沾着斑驳湿痕,在日光下微微反光。
她见我怔在原地,也不催促,只默默地转身,走到烛台边,将昨夜燃尽的龙凤残烛移开,在边上的鎏金博山炉中新点起一炷真蜡沉香。
细烟袅袅升起,她又从案几上端了一碗“去贤者汤”,端到我面前,仍是一言不。
我机械地牵动了一下嘴角,一气喝光。
然后,她温软的手引着我微颤的右手,按上她绵软的小腹。
“肚子里还暖着呢!”
她唇角弯起一个无限怜爱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弧度,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
“什么?”我一怔。
温热气息呵在我耳畔,“我夫君射进来的子孙浆……”
她颊边泛起新婚特有的娇红,那笑意是从心底里漾出来的,带着一种被彻底娇宠、全然满足的明亮光彩,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初为人妇的喜悦与自得。
“你夫君……”我喉头干涩,几乎语无伦次,“他已与你……九次了,你能不能让我……”
话未说完,她已张开双臂扑进我怀中,出一串腻笑“旧欢如梦,是给你天大的赏赐了!”
我再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抱着她便上了床。
她趁我宽衣的间隙,一把扯过鸳鸯喜被,将我俩笼罩在黑暗之中。
“不许哭!”她轻声嗔怪,温热的掌心贴在我脸颊,“昨夜,你最刺激的是什么?”她低声问我。
我红着脸老老实实地承认“你当着你夫君的面跟我说,“没我的令,胆敢偷听半句,仔细你的皮!””
“你果然天生是个王八!”她将我紧紧环抱,热烈的吻落满我的脸庞,“这被衾之间……尽是他留下的气息……他的东西,多半都渗进这锦被里了,都是从我里面头流出来的,我和他一起流的……”
她声音渐低,化作暧暧气息扑在耳廓,“这味道……你可嫌浓?”
“怎么会!这是你夫君和你融合在一起的,是无比神圣的琼脂玉浆,还有你们夫妻的味道,小人……”
“完事之后,我一直把腿举得高高的,流出来一些,我又拢进去了。”
锦被中淫靡的精液气息,她和她夫君的体温和味道,随着她这一句话,突然化作令人沉醉的催情之香。
我颤抖着手抚上她丰满的乳峰,指尖精准地攫住那两颗宛若熟透紫葡萄般的蓓蕾,近乎粗暴地揉捏着。
随即整个人重重压上她的身子,一把扯开那件早已凌乱的寝衣。
下身灼热的肉棒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间来回滑动,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令人绝望的卑微——“我,我能进一次吗?”我终于忍不住,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脑海中尽是老地主那根巨物曾在她体内数千次疯狂抽插的画面,而我此刻的渴望,不过是在这被他人彻底占有的圣地上,乞得一次短暂的、偷欢般的玷污。
她噗嗤一笑,捏捏我的鼻子“我夫君之前允过你,进我身子一次,算做是“残欢借”之礼……不算是我轻佻,不过,时间不可太长,”她拉开被子,侧示意那炷正静静燃烧的沉香,“你看,待这香燃尽,你便需拔出来呢……”
我转头望去,只见香已烧近小半截,一时心中悲怆难耐“这未免太短了些!你们夫妻俩交欢一整夜,用的是“醉髓缠魂引”来助情,给我点的却是断头香!”
肉体的欢愉与心灵的煎熬在黑暗中疯狂撕扯,仿佛唯有通过这自我作践的方式,才能证明我此刻的真实存在。
“他在我心中份量何等之重,你怎配与他相比……”她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我臂膀,双腿亦轻轻环上我的腰际。
我不再犹豫,阳具抵住她微张的穴口,就着她夫君黏黏的余精,便轻轻松松地进入凝彤的体内,和她结合在一起!
在那瞬间的进入中,一种复杂至极的感受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她的内部是惊人的湿润与温热,紧致的内里柔软地包裹着我,却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松弛,仍带着丝绒般的褶皱轻轻吮吸,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仿佛还浸透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
那根粗硕惊人、青筋虬结、七寸五分长、五寸半周长的巨物,在里面纵横驰骋数千次,这是我这一生都永远不可能越的了!
我喘息着伏在她身上,阳具已尽数没入她温热的深处。
那被充分开拓过的柔软让我长驱直入,却在深处触到一丝若有似无的空旷,恍然映照出我与他的悬殊——这认知如细针般刺入心头,却在摩擦间燃起一种混合着酸楚的快意。
每一寸的推进都清晰无比,能感受到她体内仍存留着属于另一个男子的粘稠爱液,裹着层层残留的琼浆,如融化的暖蜜般热切地包裹着我。
结合着对她夫君巨物的回忆,从快感中又催生出一股甜蜜的下贱向往!
和苗苗与子歆相比,凝彤的花穴格外地深。我终于探到她的最深处,终于忍不住颤声问道“十二娘……给我和你夫君打个分好不好?”
话语间带着自虐般的卑微,下身却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她喘息着应道“他十分,你……最多三分!昨夜,你走了之后我才放开,美得昏死过三次!”
“将来我们大婚,行周公之礼,还是一柱香的时间吗?”我这个卑贱的问题一出口,精关就差一点失守。
她抬手轻抚我的面颊,拇指拭去我眼角的湿意,却故意继续撩拨“半柱是最好,反正不论长短,你根本满足不了我了……”
“求求你了,不要说了!”我压住她的双唇,伸出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交绕,吻得热烈而潮湿。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迎合,雪臀轻抬,让我们的结合处愈紧密,蜜液汩汩,交融着彼此的气息。
我怀着强烈的酸涩感,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小心翼翼。每一次深入都带出细微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凝彤的喉间出快乐的呻吟,双臂环上我的脖颈,贴近我耳边软语呢喃“契弟……感受强一些了……可还是不行……以后你只能是我名义上的相公了!”
凝彤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前起伏如波,雪白肉峰顶部,两颗紫红色的蓓蕾擦过我的胸膛,激起一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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