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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位 一个母亲的自述（第5页）

张：那一次闺蜜过生日，我们姐妹几个聚在一起，吃了饭，去KTV欢唱通宵，十分开心。

稍微喝了些啤酒，有一点醉意，毕竟女人家不像男人喝酒，我们都是点到为止。

晕乎乎的我在餐桌上放了一百元，本想着明天起不来的话，让儿子自己拿着去买东西吃。

本来都要回去睡觉了，却透过儿子的门缝底看到他的屋子灯还亮着。

我还以为他又忘记关灯就睡着了。

我慢悠悠的打开门想给他关灯。

只见正对着门的电脑桌上，儿子正坐在那里，戴着耳机。

想必您也猜到了，他在看色情电影。

当时我吓坏了。

我那优秀的儿子怎么会看这种东西？

他会不会是认识了不三不四的朋友给他推荐的。

我很生气，想要过去好好教训他。

但步子还没迈出去，我就定格在了原地。

因为我看到他的胳膊正有节奏地在胯部来回动弹。

我再傻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一瞬间，因为惊吓而终身阳痿的那种案例疯狂在我脑海中闪过。

思量再三，我悄悄退了出去，因为我的冒失给儿子带来任何一丝的不好影响，我可能都会自责一辈子。

但是啊，当时还算思想保守的我，总想着找个时间，找个理由好好规劝一下儿子。

然后我找闺蜜们说了这个情况。

闺蜜们反而说我老古董。

思春期这种行为很正常，只要不是天天弄就好了。

再说了，与其出去跟小姑娘偷尝禁果，保不齐还怀孕当奶奶了。

我一想，似乎也有道理。

所以我对那天的事情闭口不谈，想着孩子大了，由他吧。

但正是这种思想，却一步步将我推入了深渊。

我：看起来，儿子应该注意到了你看到了。但你没阻止，所以儿子变本加厉了对吧？

张：是的。

说完，她眼神稍微暗淡了一下。

张：如果我当时能够好好和他谈一下，可能我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不过，就像我说的，我也不后悔。

我知道我后悔了，儿子会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的。

我宁愿被千夫所指，也不想儿子担负一点罪责。

我：听起来，您不是不后悔，而是出于对儿子感情上的照顾而主动选择了‘不后悔’我可以这么理解对吧？

张：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想对我说教也已经晚了。

我：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想对您说教，我只是偶尔会感叹，人终究也是动物，为了下一代的成长，哪怕自己步入深渊，绝大多数的人也会同您一样选择自己承担。

如果是我，为了女儿能够卸下包袱，可能我也会做出和您一样的选择。

张：医生，你该不会是笑话我呢吧。

说完少妇无奈的笑了笑，但我却表情严肃的看着她，用眼神和表情告诉她，我可以感同身受，我没开玩笑。

少妇注意到了我的反馈，也同我对视起来。

过了几秒，她释怀的笑了一下。

张：您还未婚呢吧？

没结婚都能为自己尚不存在的女儿如此笃定地做出选择，虽然我觉得你有说谎的嫌疑，但你的眼神却打动了我。

好了，玩笑到这里，我继续说我的事情吧。

少妇喝了一口水，我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小口。

张：刚才提到了我的默许和退让，本意是想给他一个没有压力和负担的成长环境。

但那之后，儿子开始变本加厉。

甚至有一次我发现他居然不关门自慰。

儿子的心性我是了解的，他虽然是个男孩子，但心思很细腻，这种‘低级错误’他是不会犯的。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他故意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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