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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生的话起初是没有什么效果的,毕竟能来这里的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总不能你让我们出来我们就出来,就算你是地头蛇,但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过江强龙。
但面子这种东西都是你给我,我给你的,有些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绷着,才把正常的局面绷坏掉了。
所以总要有第一个人站出来,做一个表率作用,先给这位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一个面子,大家才能找到台阶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源稚生最开始都以为自己得露一点强硬的手腕让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们待不住了,可很快的,第一位响应了他的邀请的人出现了。
甲板上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一层黑色的薄纱被揭开了,气流随着海风翻过船舷露出了傲然站在那里的一双好腿。
其实酒德麻衣也没什么办法,身材是爹妈给的,也有一部分是血统给的,她身材的大部分优势都被点在了好腿上,即使是匀称的上半身比起那双好腿都只能是“平平无奇”。
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在初次见到她的时候都会往她下半身瞟,苏恩曦吐槽她是腿精,出门不用名片,人物塑造全靠一双好腿哦,还有她那极具色情隐喻的忍者身份——这点没办法,酒德麻衣也想反驳忍者是个刀口舔血的职业,但奈何忍者性暗示化大部分都是日本文娱界自家干的,赚钱嘛,不磕碜,就算是酒德麻衣自己无聊时都看过几集《对魔忍》。
在解除“言灵·冥照”之前,几乎没有人能准确地捕捉到酒德麻衣的位置,只有个别直感很强的人,比如源稚生能察觉到她的存在,但也没法锁定具体位置。
现在冥照解除,一个刻板却又不失性感的忍者打扮的长腿女忍者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每个人都略微惊诧她的打扮,虽说提到日本就能想到忍者,但在战场上真实出现一个忍者带给人的感觉又另当别论了。
司马栩栩,包括俄罗斯人和塞巴斯丁都看向了源稚生,大概以为这个女忍者是蛇岐八家的人,但源稚生却是眉头紧锁地看着对方,因为他可以确定本家没有这号人物。
起码风魔家的女忍装束绝不是这副模样的,可从对方的站立姿态以及一些细微的备战动作来看,又能见到一些蛇岐八家传承的忍者流派痕迹。
酒德麻衣站在甲板一侧,位置很微妙,独立在暂时形成三角站位的源稚生几人外,站姿很松散随意,甚至说是慵懒,看起来哪里都是破绽,可却给人带来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忍者(nja)!”塞巴斯丁第一个出声,他似乎对日本文化很感兴趣,尤其是忍者文化——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忍者文化不感兴趣,就算不喜欢《对魔忍》也得给风靡全球的《火影忍者》一点面子,倒也不知道这位绅士是从哪方面了解的忍者文化。
“你是猛鬼众的人?”源稚生看向酒德麻衣做出了合理的猜问。
“难道日本人就只有猛鬼众和蛇岐八家吗?哦,我忘了,在日本混血种只允许是蛇岐八家的人,否则就只能去当猛鬼众了。”酒德麻衣笑了笑不轻不重地杵了源稚生一下。
不是蛇岐八家的人,也不是猛鬼众的人,那么酒德麻衣的身份就有些神秘了。
不过这也没有太过引得源稚生在意,毕竟在日本境外依旧还是有许多日裔混血种依仗白王血裔的天赋在世界各地混得很开的,过去蛇岐八家都称这些混血种为忘根背祖的叛徒,只不过到了近代这种事情也不是不能被容忍的了。
“那这位忍者小姐的立场又是在哪边呢?蛇岐八家?猛鬼众?亦或是和伊万先生一样独立?”塞巴斯丁被司马栩栩的剑架着脖子依旧有兴致和酒德麻衣闲聊,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底气从时间零使用者的威胁下脱身。
“如果说这条船的入场券是一定要选择一个立场的话,我大概会选择蛇岐八家这一边?水底下的龙卵就算不是白王那也该是足够危险的次代种或者初代种吧?那么照样够我们喝一壶的了,说不定还会波及日本沿岸,如果日本沉没的话,以后大家就没有《jup》和《东京女孩时尚秀》看了。”酒德麻衣抱着手侧站着,绯红的眼角漫不经心地瞥向东京湾的方向说道。
“哦?忍者小姐似乎有我们不知道的独家情报?”塞巴斯丁有些意外,看向酒德麻衣的表情饶有兴趣,眼眸深处却是藏着思虑的光彩。
“情报是要花钱买的,我已经付了我的入场券了,至于情报的价钱,在座的所有人都出不起。”酒德麻衣给了塞巴斯丁一个美人的回眸与笑颜。
“那么现在看来局面是::?”塞巴斯丁饶有兴致地扫了一眼甲板上的人。
源稚生、司马栩栩、酒德麻衣都表现出了对神葬所零容忍的态度,现在对抗立场上似乎是他这边不利。
“严格来说算是:(夜叉并没有被算作人),虽然那位俄熊先生不服任何人,但他的目的依旧是维护白王遗址,反对蛇岐八家做出‘暴殄天物’的事情。而且,你不用刻意淡化你的跟班秘书的存在感,虽然她的言灵没有直接伤害性,但她应该还有其他的底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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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上大家都不占优势,那么是不是可以继续谈一谈?”塞巴斯丁摊手,“像个文明人一样。”
后半句话是说给源稚生听的,恐怕他预感到了这位本家的大家长已经到压抑的极限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酒德麻衣轻抬起好看的眉毛,随意扫向船舱的方向,“说不定是一边倒的局面也说不一定呢?我总不会是下定决心出场的最后一个人。”
“还有的,有的。”
随着酒德麻衣话音落下,自知暴露的第七人出现了,从船舱内走出了一个头戴肯德基全家桶,身穿黑色修身体恤的健壮男人?
“这是什么打扮?”塞巴斯丁有些哑然失笑,他预感到了在这条船上登场的都会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佼佼者,而佼佼者有着特殊的癖好和审美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但真的有人会把肯德基全家桶当面具使的神人吗?
“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对肯德基有些什么特殊的爱好,我记得上一次你在卡塞尔学院冰窖里也是这幅打扮吧?”酒德麻衣偏头看着这个“熟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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