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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神龛是半个月前我们在另一名失踪者家里找到的。”王远眉头皱的更深了:“也就是说所有失踪者的家中都出现了这个神龛,区别只是神龛里供奉的东西不同。”
沉声说完这句话以后,王远只感觉心里一阵沉闷压抑,仿佛就连吸入鼻腔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推测,一旦成立,就说明大四喜俱乐部根本就不是‘法华会’的老巢。
假使大四喜俱乐部仅仅只是被‘法华会’推出来的幌子,如今那背后的势力恐怕已经顺利毁灭了所有罪证,再一次无声无息地隐入黑暗。
“神龛,又是神龛。”王远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词:“这些神龛到底在这里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
出于对死者家属的尊重,随着四人靠近,赵法医将手里的镊子放到一旁。
他擦去手上的尸蜡,镜片后的眼睛看向面前形容憔悴的男人:“DNA比对结果至少要一天才能出来,现在死者的身份还不能完全确定。麻烦您再仔细回忆一下,令妹生前有没有动过什么手术。”
宋清此刻已经走到了解剖台边,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解剖台上的尸体还没有缝合,只在表面盖了一层无菌巾。宋清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解剖台上面目却非的尸体,似乎张了张嘴想要回答赵柘的话,但却突然喉咙一酸,又哽住了。
解剖台上的尸体只有头部露在无菌巾外,脸上的皮肤像是泡过水的肥皂,甚至连鼻子眼睛的位置都难以分清。只有眼眶中那爬满绿色的眼球,沉默地望着头顶的一片天空。
宋清闭上双眼,声音沙哑、缓慢,像是在竭力压抑着某种情绪:“她小时候做过阑尾切除手术。”
解剖室里变得很安静,赵柘沉默了一会,才很轻微地点了点头。哪怕他什么都没说,但现场的所有人都已经猜到了结果,死者大概率就是宋航口中的那位远房表姐,宋家从小宠爱着长大的小女儿——宋冉云。
这样的沉默让宋清更加痛苦,他缓慢地蹲下身,手捂住脸,肩膀很轻地颤抖着。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面前突然被递过来了一只手机。此刻的宋清眼眶发红,但视野却异常清晰,人在极致的悲伤痛苦之下,反而流不出一滴眼泪。
宋清死死盯着面前亮着光的屏幕,那画面仅仅只是在眼前一闪而过,却让他觉得头皮发麻。图片里是一望无际的湖面,远方山势起伏,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应该是接近于晚上七点,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夕阳遥遥挂在两山之间,在水中映下一道腥红的倒影,可偏偏红日落在水中央,又被右侧较高的山峦所贯穿,看上去倒像是被射落在湖水中。
“破面文曲……”宋清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蓦然变得越发苍白,仿佛连最后一丝血色都褪去。他死死盯着面前的青年,眼中尽是血丝,声音颤抖得不像话:“这张照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打捞现场。”柳安木平淡地叙述着,他从宋清手中将手机抽出来,用手机自带的笔刷在图片上画了一个圈,又递了回去:“尸体就是从这个位置捞上来的。”
宋清接过手机时,手指顿时颤抖起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把手指轻轻向左一滑,停顿了片刻,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王远,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王队长,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躺在这里的是我的妹妹。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现在看着她死不瞑目地躺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忍心啊?”
宋清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连声音都在发抖,听起来非常压抑。哪怕只是站在原地,都仿佛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形销骨立地站在那里,本就瘦削的脸颊褪去血色后,更显得只剩下一副沧桑的骨架。
话音落下,解剖室内的几人都看向王远。王远沉默了一会,终于道:“我只能给你十分钟,解剖室的摄像头不能关闭太久。”
宋清沙哑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好,就十分钟。”
**
解剖室的门窗都被关闭,就连制冷的空调都被关闭。这几天正是秋老虎,几人闷在不通风的室内,再加上屋里还放着一具尸蜡化的尸体,整个屋子里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但即使是这样,解剖室里依旧没有任何一个人临阵退缩。
宋清将随身带来的皮箱打开,里面只有一些浅灰色的粉末,这些粉末被分成了六大包,从左到右,从上到下,颜色逐渐加深。宋清半蹲下来,一袋接着一袋把里面的粉末尽数洒进解剖床下方的金属托盘中。紧接着,他口中一边低声念叨着什么,一边拿起旁边的黄纸,用火机将黄纸点燃之后,在半空中画了些什么,才将快要烧到手指的黄纸丢进托盘里。
程名卷起袖子,好奇地简直想要凑过去。只可惜宋家在行事的时候有严格的规矩,除了法师以外,其余人只能远远观礼。程名忍不住凑到柳安木的身边,压低声音打听道:“三哥,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柳安木隔着两层口罩,说话时瓮声瓮气。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招魂。”
“招魂?”程名咽了口唾沫,又看向金属托盘上断断续续冒起得白烟:“可我也没见他起什么仪式啊?招魂不是都得杀只大公鸡,然后唱唱跳跳地,才能把死者的魂魄招过来吗?”
“谁跟你说招魂就是跳大神的?”一旁的宋航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压低声音说道:“我们祖上以制香起家,家族中传承着一种异香,名为返魂香,有招魂通感之能,在宋朝时期,常为天子祭祀天地时所用。指甲盖大小的通灵香,在明月饭店就能卖到上千块!”
程名被震惊得半晌没说出话,好半天才艰难地又咽了一口唾沫:“照你这么说,那这一盆的价值岂不是都有几十万了?”
宋航不容置否地轻“嗯”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另一边的宋清,才低声说:“像这种手笔,也只有我堂哥能拿得出来。他是族里下一辈的掌门人,返魂香的配方掌握在他手里,自然是想有多少就有多少,不过我听说这返魂香其中有一味材料是犀牛角,所以才会尤为珍贵。”
柳安木闻言从鼻子里“嗤”了一声,心说什么犀牛角,分明就是把黄牛角割下来滥竽充数。
这东西放在现在的确是个宝贝,但放在千年前的柳清山手上,其实并算不上是个稀罕物,闲来无事用箬竹叶一裹,便能沉沉睡去,去梦里寻那两三老友切磋饮酒。若非是有这东西,他上次耍的那两把金刀早就该跟着它的主人埋入黄土,也落不到他手里。
不过宋航显然对这声嗤笑很不满意,在他心中似乎已经早已把返魂香封上了神坛。不过还没等他呛声,独自守在解剖台边的宋清就突然出了变故。
从托盘里升腾起的白烟不断钻入他的鼻孔,随着大量的烟雾涌入,这些白烟似乎已经影响到了宋清的呼吸,他的身体因为缺氧而微微颤抖,但还是固执地想要朝解剖台走去,可惜只迈出一步,他就重重摔倒在地。
宋航已经到了喉咙里的话顿时又咽了回去,他紧紧盯着宋清的方向,脸色紧张而焦急。随着从托盘中溢出的白烟越来越多,宋清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在这声闷哼后,他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眼皮抽搐,瞳仁上翻,眼眶中几乎只剩下眼白,肩膀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地面上。
柳安木只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心中就已经了然。宋家的返魂香虽然是至宝,但是本身也存在不小的危险性,用香之人通过招魂的方式与亡灵同感,感受亡灵在死前所经历的痛苦。
这一点本身无可厚非,只要修养得当,不日就能恢复过来。但问题就出在宋冉云的魂魄被拘禁于湖底,想要强行招来她的魂魄,就只有加大返魂香的剂量,与此同时通感带来的痛楚也会呈几何倍增加。
不出数秒,宋清的身体竟然开始发起抖来,就好像是在冥冥中感受到了危险的到来。紧接着,他浑身忽然一震,后背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蓦然朝地上撞去,发出“嘭”的一声闷响。这一下撞得很实,宋清后背上的冷汗一下就出了一大片,回去估计还要疼上几天。
剧烈的疼痛将宋清从通感中拉了出来,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片刻晃神后,他死死咬住牙关,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了三个字:“狗日的。”
柳安木挑了挑眉,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从他宋大少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毕竟对于年轻一辈来说,宋清可以说算是标杆一样的存在,从小就被宋家当作继承人来培养,谦谦君子温如玉,即使是他从小就最疼爱的妹妹遭此毒手,他也没有表现得过分失态。
周围几人此刻都已经按耐不住担心,纷纷冲了上去。
既然宋清能说话,就证明招魂通感的仪式已经结束。程名赶紧过去扶起宋清,本想先查看一下宋清有没有受伤,却被后者挡了回去。
宋清不顾身上的伤势,他按着疼痛不已的胸口,抬头看向王远,声音虚弱却坚定地一字一句说道:“小冉是在打斗中受伤,贯穿她心脏的东西是一根弯钩,尖端细,尾端粗。这根弯钩从斜上方刺下,力量非常大,瞬间就把心脏刺穿。单从力度上来看,不像是手持的武器,更像是甩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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