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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是醇酒,也是毒药。
有人只当是酣醉后的麻痹解脱,再来几次也不排斥。
有人却只能经年累月孤独舐着溃烂于无形的伤口,日思夜想终于触到解药,怎么享用都无法餍足。
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哪个都不无辜。
觉察到怀里的人竟在这个时候走神,狰狞的筋脉自沈谕之额角衍生,直抵胸膛和指骨。
刚缓和下来的粗壮肉棒,骤然变奏,快而猛地冲刺捣插不停,似要顶破小腹。
穴壁被迫应和,遽然收缩绞紧,酥麻的夹杂着痛意同步袭来,分秒间夺回了沈孟吟的意识。
“阿吟,你在走神?”沈谕之鬼气森森的声音在她耳畔浮出,瞬间蒸发了额间堪堪渗出的薄汗。
那根深埋的肉棒只顾着胡作非为,猛戾搅弄,是他怒意的宣泄,也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惩罚。
镜中女孩脸颊烧着,眼神定在虚空某处,悬浮着,游离着,浑身绵软,自上而下都化了水,敏感无比,只一味仰着纤长细嫩的脖颈拼命喘息,无力回应。
镜花水月,都是虚的。
他要真切地看进她眼里,哪怕只有虚情假意。
沈谕之紧接着曲臂,一手一边紧扣着她的屁瓣,稍稍驱力抬起,将人整个扭转角度,跨坐在自己身上。
顷刻天旋地转,沈孟吟只觉得自己就是被操控的陀螺,任由他摆弄抽打。
肉棒跟着弹出来,不满地摇头晃脑,拍打着她的腿根嫩肉,沿着雪肌黑丝划出道道水泽。
沈谕之没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再次整根顶入,伴随着几下深而有力的凿入,沈孟吟乏力瘫软的腰肢又被重重顶起,进而失衡坠落,像是坐了趟惊险的过山车。
乳粒坚立,肉瓣被肏弄得红肿外翻,偏里边的软肉又咬死了这股爽感不肯放,两相争夺拉扯。
“嘶……不要了,好酸,好涨……”沈孟吟的唇珠哆嗦了几下,自小腹到腿根不自觉打颤,双手却偏偏被皮筋捆着,又被沈谕之按住,抓不到承托,下意识向后栽倒。
瞳孔因惊惧剧烈收缩,绯红从脸颊渐渐褪去,掺了白,呼吸也孱弱了几分,宛若受惊的兔子,却也烘托出了别样的娇俏。
她也会怕?
本想着小小惩罚吓唬一下某人的沈谕之,心虽狠,但手掌却先一步精准拖住她的后颈,眼底微凉:“刚才走神,在想什么?”
“我………”沈孟吟刚从要摔倒的仓皇中缓过来,来不及组织语言,直视着他的双眼,实话实说,“在想你。”
简单的三个字宛如及时雨。
要是答案不是他,沈谕之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怎么折磨她。
“哦?想我什么…”他温柔拂开她额前碍事的发丝,吻上她的眼睛。
那对漂亮又妩媚的大眼睛会哭会笑会说话,更会骗人,但他就是喜欢到着迷。
沈谕之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瘆人,缓缓后仰,阴沉的棱角一寸寸脱离光晕,掩了鲜活气息,即将埋进深渊,潜藏危险的气息。
这样说话费劲。
沈孟吟轻叹了口气,艰难抬起被捆扎的双手,套住他的脖子,圈着他与自己肌肤相贴,用自己的体温融化他的锋利。
沈谕之胸前的扣子大开,精瘦的胸腹压着她两团柔软的乳肉,艳丽淫靡到刺眼,眸色骤然,埋在她穴内的肉棒刹那间跳动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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