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蒋杨小的时候,他父母工作在一个小县城。
父母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中学教师,为人严谨,比较受人尊重。
但家里条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苏联援建的老旧楼房,也就三十几平方米。
蒋杨的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岁,由于房子太小,所以蒋杨一直和两个姐姐住在一个房间,一个小双人床的上面给蒋杨搭了个二层铺,蒋杨就在这二层铺上睡到十五岁。
直到有一年父亲因为带出了三个考上北大的毕业生而名声大振,才被破格调到了现在这个城市的实验中学。
学校给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蒋杨那时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县城,在那个破旧的房子里,蒋杨十岁的那一年。
一个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蒋杨半夜起来,迷糊的他没穿拖鞋,光着脚丫就去了厕所,撒完尿出来的时候,蒋杨听到了女人断断续续的惨叫声。
他楞了一下,仔细听,声音来自父母的房间,而且那叫的声音很象是妈妈。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父母的房门前,趴在那破旧木板门的缝隙上往里看,这一看把蒋杨吓了一跳。
平时慈祥又庄重的父亲,此刻却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正狠狠压在同样光溜溜的母亲身上。
被压的母亲一定很痛苦,因为她两手死死攥着父亲的胳膊,叫的声音也挺惨的,还断续的喊了声受不了。
蒋杨看父母在打架,心里很害怕,想进去劝父亲,可他又很怕父亲,还好这时候父亲终于不再压母亲了,翻身倒在了一边。
母亲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搭在父亲的身上喘息着。
小小的蒋杨也仿佛松了一口气,看母亲要起床来,急忙惦起脚溜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那以后蒋杨就觉得母亲很可怜,父亲很可恨,为什么要打那么善良的母亲呢?
于是在一次姐姐接他放学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把父亲半夜偷着打母亲的事悄悄告诉了姐姐。
没想到姐姐奇怪地看了他一会,脸红的可怕,一把拉他进了胡同。
从小都没舍得骂过他一声的姐姐,这一次狠狠地打了他一顿,边打边让他保证以后不在偷看父母打架。
看着姐姐因为气愤而扭曲的脸,小蒋杨知道自己肯定犯了大错误,吓得急忙点头保证今后绝不再偷看了。
晚上,姐姐拿进来一个痰盂,严肃地命令小蒋杨今后就在这痰盂里小便,晚上再不许去厕所。
从那以后,蒋杨真的就再没看过父母打架,但父亲的丑陋,母亲的痛苦呻吟却印刻在他那懵懂的心灵里挥之不去。
到中学的时候,蒋杨已经逐渐明白了父母的行为,但他的内心还是有阴影,觉得那事怎么能让女人那么痛苦。
那时候蒋杨开始专心学习,不看那些带性启蒙的刊物,也拒绝了几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同学,孤僻的性格一直到了大一,才因为接触了生命里的第一个女人而改变。
考上医学院的蒋杨尽管已经明白了性是怎么回事,也不再感觉父亲丑陋,但依然性格孤僻,不喜欢和同寝室的同学相处,尤其讨厌他们晚上无休止地谈论女人和性,于是自己搬出了寝室,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小房子,是楼房四居室里的一个小单间,和房东合住。
那房东是个留守女士,那时候出国浪潮才兴起,她丈夫去了美国打拼,这女人带着幼小的孩子在家留守。
因为房子大,感觉住不起来很浪费,再有空荡荡的也觉得害怕,于是就想租出去。
本来想租个女学生,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当蒋杨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女士也许是看到蒋杨那还有些稚气的脸吧,觉得这还是个孩子,就痛快的租给了他。
还是一个夏天,还是闷热的晚上,还是因为去上厕所,蒋杨看到了客厅里的沙发上,那女人对着电视录象里的黄色镜头在手淫,惊慌的蒋杨扭头往房间走,慌乱中碰翻了椅子。
于是,该发生的故事就发生了。
只是蒋杨的第一次很失败,因为他不敢抽动,他怕听到她在抽动中的呻吟,在他听来这和母亲几年前那个晚上痛苦的呻吟是一样的。
那女人就很着急,使劲抓着蒋杨的肩膀让他动,当他听了蒋杨的担心后,笑得滚到了地上。
就在那个晚上,就在那个女人的爱抚下,蒋杨终于知道了,原来母亲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原来女人的幸福是痛并快乐满足着。
讲完了自己的经历,蒋杨好像晴朗了心情。
喝干了手里的啤酒,看着袁鹏道:“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人对幸福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也许,在别人的眼里,我们是肮脏的畜生。但是,起码我们是无私的,我们的发泄和放纵是共同的,而且我们只是欲望的发泄,我们的情感没有出轨。我和蒲姐的夫妻关系,比那些貌合神离的家庭要好得多;比那些自己去找小姐发泄的男人,比那些偷偷摸摸找个情人满足欲望的女人,我们要高尚得多。那些骂我们是畜生的人,其实他们的内心,他们的行为,可能比我们更畜生。人的阴暗心理是与生俱来的,每个人都有,只是面具把人的外表给美化了,论内心,哼,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袁鹏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蒋杨伸出了大拇指,蒋杨看着他问:“你也同意我的观点吗?”
袁鹏一副严肃的样子:“陶兄,小弟佩服得要死,你刚才的话,乍一听吧,那是谬论,可仔细一听吧,还真的是有点道理的谬论。”
蒋杨嘴一撇:“哼,有点道理的谬论不还是谬论吗?”
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前面的车里。两个女人也聊兴正浓。路璐天真地问蒲姐:“蒲姐,你说,这个世界有爱情吗?”
蒲姐白了她一眼:“傻丫头,怎么没有呀,你没爱过袁鹏呀?你没爱过你们怎么结婚了?没爱过你们的孩子怎么来的?”
路璐想了想,幸福地笑了,但马上又失望的问:“那爱情究竟是什么?能长久吗?”
蒲姐认真地想了一下:“怎么说呢,爱情应该就象是本诗集吧,当你刚翻开的时候,会被里面的华丽和精彩拨动心弦,但看得久了,再华丽的诗句也会麻木,也就没了新鲜感,当你把这本诗集合上的时候,才会发现,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
路璐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
“那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央美一枝花钓系旗袍美人VS表面清冷内里腹黑法学教授壁画修复师VS法学系教授江南多雨,宋辞礼第一次见长大后的舒静妤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烟雨季节里,十七岁的少女身子纤细,一身黑色旗袍包裹着少女曼妙的身姿,衣襟前别着一朵白花,苍白的脸色,浮肿的眼眶,让她看上去带着几分破碎的美感…都说京北风水养人,宋辞礼第三次见舒静妤是在自家...
结婚纪念日这天,身为妇产医生的容夭做了两个决定。一是离婚。二是人流。另外,容夭还在手机上设下了一个离开倒计时。三十天内,她要做完这两件事,也彻彻底底逃离这段失败的婚姻。...
到别墅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刘婶看到她,愣了下太太,您您怎么来了?司砚和心心呢?先生还没回来,小姐在房间里玩呢。...
何日何年,曳我心魂。魔鬼后来问她你以阴婚为生意,不怕死后灵魂被人争抢,违背你我约定?飞星笑着,还是那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做死人生意,当然是因为我不怕。再者说了,比起那无数被贩卖的死去灵魂,我搭上的都是自己,算起来,逃过一劫的她们在天上,指不定要谢谢我咧只是没想到,信奉唯物主义的飞星还没等到死后,就迎来了属于她的报应故事集形式,不同的篇对应不同的男主,每篇基本是1V1模式。可能的一些预警提示含有BE部分章节1V2等要素。本书大纲预计正文共9篇,每周稳定更新。目前采取的方式是H章收最低珠珠。请有能力的读者将其看作是对作者努力更新的鼓励吧,当然留言与收藏等视之。番外系正文的一部分,但不影响阅读。...
修仙归来,张炎重回地球!再世为人,不图平静安稳,但求追随本性,本想低调修仙奈何总有贱人当他是咸鱼!蝼蚁不如,也敢对本尊逞凶?一拳灭之!...
慕月将身子压得更低是,请世子妃成全。齐婉兮掩唇叹息,叫人找出慕月的卖身契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