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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得出神,门外传来了歌声,那歌声掩盖了脚步声,刘小芹定下心神仔细的听,那声音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听不出来是谁唱的,有点跑调,但能听出来唱的是扬坤的那首[高静可以代表我的心],尽管听不出来是谁唱的,但能肯定不是曹恒,一是因为曹恒根本就不会唱歌,更因为曹恒一贯以绅士风度要求自己,这么偷偷摸摸的事,他岂能唱着歌大摇大摆的来做,那样他也就不是曹恒了,能这样洒脱的,看来也只有魏勇了。
果然,门打开了,魏勇一步跨了进来,很随便的和刘小芹打了个招呼,那轻松的语气,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又仿佛原本就知道这房间里是谁一样的轻松。
“嗨,嫂子,晚上好,哦,在这不应该在叫嫂子了,刘小芹同志晚上好。”
边说边脱下了上衣,大咧咧的朝刘小芹伸出了手。
“我没带洗浴用品,把你的给用一下吧。”
刘小芹微微笑了一下,没敢和魏勇的眼睛对视,回身拿起自己的浴兜递给他,假装整理头发,低下头,从密密的长发缝隙里,偷偷的看着魏勇。
接过浴兜,魏勇就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细心的挂到了衣柜里,脱到只剩下一条贴身的白色小裤衩,魏勇就这样吹着口哨,摇晃着走进了卫生间,他甚至连门都没关,边洗边和刘小芹聊起了天。
“怎么样,骑鹿有什么感觉,”魏勇坏笑着问,同时挤出洗发水涂抹带头上,刘小芹显然不会明白魏勇问话的真正含意,也就平静的回答。
“没什么感觉呀,我没骑过马,不好比较,但是感觉和骑自行车也差不多吧,就是觉得有点不忍心,鹿那么漂亮,那鹿腿又那么细。”
“你都不忍心了还跑了第一呢,你要是忍心还不飞了?呵呵。”
魏勇笑着洗掉了头上的洗发水,匆忙的又冲洗了一下身体,擦干了身子,穿上裤衩走了出来。
一看魏勇走了出来,刘小芹立刻又低下了头,看着刘小芹还在害羞的样子,魏勇无声的笑了起来。
走过去坐在床边,魏勇左手拿毛巾擦着头发,右手伸出去,在刘小芹的胳膊上轻柔的抚摩着,刘小芹象被烫了一样,一下子躲到了一边,小声说,“魏勇,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出来了,能不能有点风度?”
“睡觉的时候还讲风度?你是不是想让我穿西装睡觉?那样不是风度,是神经,哈哈,”魏勇豪爽的笑着站起来,把毛巾挂到了墙上。
听着魏勇的笑声,看着他的背影,刘小芹的心突然一动,想起了哪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第一次见到魏勇的情景,一想到哪个夜晚,刘小芹的那种焦虑又涌了上来,咬着嘴唇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魏勇,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遇到的哪个夜晚吗,你和曹恒还有另外的一个女人,来接我和我的同学,哪个女人,你以前认识吗?”
“你是说娜娜吧?她挺漂亮,气质也好,我也是哪天晚上才认识她的,怎么了?”
“没什么,魏勇,你能和我说实话吗?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或者说,你感觉他们是什么关系?”
刘小芹诚恳的看着魏勇。
魏勇哦了一声,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刘小芹。
“你是不是怀疑他们的关系?”
“是的,但是我从来没问过我家曹恒,你觉得我是多疑了吗?”
刘小芹的口气有点迫切。魏勇笑了,笑的很轻松。
“你是妻子,你的感觉是最准的,你感觉是那种关系,那就一定是了,怎么,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想不开,才来参加这个活动的?”
“我不是想不开,就是觉得自己很冤,或者自己很窝囊,我以前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了她,我消磨了自己的青春,为了他和孩子,我活得都快没有我自己了,他凭什么这样对待我,魏勇,你看着我,我很老吗?我很丑吗?我比哪个女人差很多吗?”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刘小芹这会的情绪很激动,说话的语调很高,甚至声音都有点颤抖,魏勇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示意她别太激动,然后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就算他们是那么回事,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多了,你说你为了家,为了曹恒消磨了你的青春,那曹恒的青春呢?何尝不是也消磨在你和这个家上面了?你们之间,很难说清楚谁更冤,要我说呀,你们之间的矛盾起因不是谁先出了轨,而是你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就有问题。怎么说呢,我觉得你们对家,啊,不是,应该是说,你们对贞操的概念理解有问题,在你,或者你和曹恒看来,贞操就是那一层膜,你把那一层膜给了他,他就应该珍惜你,对你一辈子守身如玉,是不是这样?”
“这样想有什么不对吗?”
刘小芹拧了拧鼻子,疑惑的看着魏勇。
“不是不对,你们的观念适合上个世纪,而不适合今天,我个人的理解,现在这个时代的贞操观念,应该是,老婆为你生了一个你的孩子,这就是贞操,就象国外的富豪,他们很多人都把家产留给了自己的外甥,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才是自己的血统。”
魏勇慢条斯理的说着,看到刘小芹惊讶的表情,他更得意了。
“所以呀,你们的哪个贞操观念,带给对方的就是压力和紧迫感,你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围绕这个小家子上,你也要求他把所有的都投放到这个家和你身上,这个你想的是不错,可是,对男人,尤其是很优秀的男人,他们很难做到,优秀的男人怎么来体现?一个是社会地位,一个是外交能力,这两个又都是相关联的,你不给一个男人充分的时间去施展他的才华,那他怎么能展示自己全部的能力?呵呵,跑题了,”
魏勇笑着打住了话头,起来喝了一口水,回来坐到了床上,又开始了滔滔不绝,只是在说话的当口,他顺手把刘小芹搂在了怀里,而刘小芹还迷惑在他的长篇大论里没有清醒,因此对他的动作没什反应。
“要说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吧,听起来好象很恐怖,但是我觉得其实很理性也很人道。与其让夫妻中的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出轨,还不如两个人一起潇洒,只要两个人心中都有爱,那又何必去在意身体呢,用佛的话说,身体本就是一幅臭皮囊,灵魂和精神才是永恒的,所以,我给这个游戏定了一个口号,那就是,交换出身体留住爱,哈哈,”魏勇为自己的谬论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伸手抓住了刘小芹的乳房。
魏勇的手刚碰到刘小芹的乳房,刘小芹就被从混沌的思考中惊醒,一把推开魏勇的手,身子往后退了一下。
灯光下,她的脸红得有些朦胧,用手捂着发烫的脸,刘小芹幽幽的说:“魏勇,不要着急好吗?给我一点点适应的过程,我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所以我不会逃避的,只是,只是我还不是太适应。”
魏勇缩回手,靠着床头半躺了下来,眼睛斜视着刘小芹那羞红的脸。想了想才谨慎的问:“你还需要适应吗?难道前天晚上……”
刘小芹一下子感觉很尴尬。
前天晚上的事,现在是她一个人的心结,她自己可以经常的想起来,但就怕别人提,尤其是魏勇这样口无遮拦的家伙。
她把身体侧过去,躲开了魏勇咄咄的目光,可是她能躲开魏勇的目光,耳朵却躲不开魏勇嘿嘿的笑声。
魏勇的笑声很随意,可是在刘小芹听来却觉得刺耳,从这笑声里,刘小芹分明品出来一句话,那就是:“既然有过一次了,还装什么呀,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刘小芹感觉耳根像被针扎了一下,刺疼的感觉又像是来自心里,人一下子很虚弱,感觉周身都在冒虚汗。
她自己往后挪了一下,也靠在床头,把身子和魏勇格开一点点的距离,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小声喃喃的说:
“你说的对,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区别?是呀,还有什么区别呢?”
魏勇楞了一下,转过身莫明其妙的看着刘小芹,这会的刘小芹突然显的很落寞,脸色也有点惨白,看着天棚的眼神也很空洞。
等听清楚了她的喃喃自语,魏勇就笑了。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话我可没说过,一定是你自己瞎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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