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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这啥东西?你爹留下的?”小山蹲下来,点根烟,吐着烟圈说:“不知道啊,爹死那年我才五岁,他也没提过啥地宫。不过这地图画的是咱村后那片溶洞,我瞅着挺邪乎,要不明天去看看?”
红梅没吭声,手指摩挲着石板,眼神沉了下去。
她是草药师,懂蛊术,也听过寨里老人们提过“血脉试炼”的传说,说是蛊王后裔得下地宫接受考验,才能保寨子平安。
她抬头看小山,那小子正光着屁股抽烟,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又气又好笑。
她扔下抹布,拍拍手:“行,明天去瞧瞧。不过先说好,下去要是真有啥怪东西,你可别尿裤子跑回来喊娘!”小山乐了:“放心,妈,有你在,我怕啥?再说了,咱俩这关系,还怕啥邪门儿的?”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还是阴的,像盖了层脏棉被。
红梅穿上苗族绣花褂子,背个竹篓,里面塞满草药和火把。
小山套了件破T恤,牛仔裤磨得膝盖都露了线,手里攥着把柴刀。
两人溜到村后溶洞,那地方平时没人敢去,洞口长满青苔,潮气重得像进了鱼塘。
红梅点燃火把,火光跳跃,照出洞里一块歪斜的石门,门上刻着苗文咒符。
小山凑过去,用柴刀撬了半天,石门嘎吱一声开了条缝,冷风呼地吹出来,带着股腥臭味,像死鱼烂了好几天。
红梅皱眉:“这味儿不对,小山,你站后面,别逞能。”小山却不听,挤到前面,用肩膀顶开门,嘴里还嘀咕:“妈,你别老把我当三岁小孩儿,我扛得住!”门一开,火光照进去,里面是个斜坡甬道,墙上爬满藤蔓,不对,不是藤蔓,是肉乎乎的东西,像活的肠子,缓缓蠕动。
小山吓得退了一步,骂道:“我操,这啥玩意儿?地宫还是猪下水市场?”红梅瞪他一眼,压低声:“闭嘴,进去再说,别吵醒啥不该醒的东西。”
两人小心翼翼下去,甬道尽头是个圆形石室,中间立着块石碑,碑上刻着八条规矩,第一条就写:“高潮献祭,液体开启。”红梅念出来,脸刷地红了,扭头看小山,那小子已经笑得蹲下了:“妈,这啥破地宫,还带色情认证?咱俩怕是天生合适探这地方!”红梅气得踹他一脚:“笑个屁,这地方邪乎得很,别不当回事儿!”
石室有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碗,旁边是根凸起的石柱,柱子顶端有个凹槽,像在等什么东西滴进去。
小山摸着下巴,坏笑:“妈,这意思是得咱俩在这儿干一炮,然后把‘货’滴进去?”红梅咬牙,瞪着他:“你个小混账,胡说什么!不过……”她顿了顿,低头看石碑,又看那门,“这规矩不像假的,试试也行。”
小山愣了:“真来?”红梅没说话,解开褂子,露出汗津津的胸脯,扭头催他:“愣着干啥?脱裤子,快点,老娘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小山咽了口唾沫,三下五除二脱光,扑上去抱住红梅。
火光晃动,肉藤蠕动,母子俩在这诡异石室里纠缠起来。
红梅喘着,骂道:“你轻点,老娘腰要断了!”小山一边动一边笑:“妈,咱这算不算给蛊王上供?”
折腾了十来分钟,红梅先到了,低吼一声,身子抖得像筛子。
小山紧跟着爆发,热乎乎的液体喷出来,他眼疾手快,用手接住,踉跄着跑过去,倒进石柱凹槽里。
铜碗咔嚓一声响,门缓缓开了,露出更深的黑暗。
红梅喘着气,提上裙子,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下手没轻没重的,回头老娘收拾你!”小山套上裤子,笑得贱兮兮:“妈,别生气,门开了,咱得劲儿没白费!”
门后是条更长的甬道,肉藤更密,空气里多了股甜腻味,像发酵的果子。
红梅举着火把,小山攥着柴刀,两人对视一眼,迈步走了进去。
地宫的秘密,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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