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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建熨完我的长袜,把它们放在抽屉里。“高贵的主人,请问今天您外出穿哪双袜子?”
“那双白色的精织天鹅绒长袜吧,对,就是袜口外侧用白色丝绸绣着我们家族徽标的那双。”
阿建把那双袜子捧在双手,放在床头的长凳上。“高贵的主人,请问您今天穿哪身衣服,和哪双皮鞋?”
“嗯…我现在穿的衬衫就不换了,马甲和短裤嘛,就穿灰色细格纹的那套吧,领结就带那只银灰色丝绸的,皮鞋嘛,就穿那双棕色小牛皮休闲牛津鞋吧,应该在鞋柜第七层最左边。”
“好的,高贵的主人,奴才这就伺候您换上。”阿建把衣物、鞋子都拿了出来,伺候我依次穿好。
我穿着那双棕色牛津鞋,一脚踩在阿建的头上,一脚踩着阿建的肩,问他说:“阿建,虽然我会给你买衣服,但在此之前你打算穿什么衣服?你带来的那些衣服简直比贫民窟捡来垃圾还要恶心。”
“高贵的主人,奴才家里实在太穷了,实在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就连一双新的鞋袜也买不起…”
“好吧,那你就穿这身家奴制服出去吧,至少比你带来的那些又脏又臭的垃圾强。到时候买了新衣服换掉就是了…”
“谢谢高贵的主人!您赐给奴才的新衣服,奴才一定好好打理!”
“嗯,一会我开车带你们进校园,因为校园太大了,如果徒步的话,一天根本走不完,我觉得就逛一逛咱们四个书院就够了。在校园里,你就不用做我脚下的爬行动物了,我允许你站着走路。”
“多谢高贵的主人,奴才都听主人的。您的豪车那么高贵、奢华、洁净,俺觉得俺不配坐在您的车里。”
“哈哈,你这奴才还是蛮有觉悟的嘛。是的,因为你是贱民,贱民是不配坐在贵族的车座椅上的,你只能跪着或躺在车的地面上。我的车很宽敞,你就侧卧在后座前面的地面上吧。你不介意做焕兴和永航的脚垫吧~”
“奴才怎么会介意呢,马公子和陈公子都是出身高贵的富家公子,能被他们踩在脚下,也是奴才的荣幸!”
“你这个贱奴才!”我用皮鞋的鞋跟碾着阿建的头,略显生气地对他说:“是不是是个富家公子或千金小姐像使唤他们家奴隶一样使唤你,你都屁颠屁颠地伺候他们呀,是不是也是你的‘荣幸’呀?”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只属于主人您一个人,只崇拜您一个人,只服侍您一个人。您是最最尊贵的王子殿下,俺唯一的主人,没有您的允许,就算天王老子使唤俺,俺也不伺候!”阿建很有求生欲地向我保证说。
“哈哈,这还差不多,贱奴才,奖励你亲吻一下本王子皮鞋的鞋底。”于是我将鞋底对着阿建。
“谢谢高贵的主人,谢谢高贵的主人!”阿建双手捧起我的脚,他丑陋、黝黑、肥胖的脸紧贴在我的鞋底上,他那小小的眼睛紧闭着,他那长满黑头的鼻子疯狂地嗅闻着,他那肥厚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我可以听道阿建急促的呼吸声,他的身体抽搐着,抖动着,仿佛他在尽力地将我鞋底每一寸橡胶的香味都尽收入他的鼻腔里,他也许还会闻到我脚上穿的洁白长袜所散发出来的清雅芳香,使得他卑贱的灵魂在我高贵的脚底下得到双重享受。
我本想提醒阿建,他作为贱民直呼焕兴和永航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
(当然焕兴和永航作为平民,直呼我的名字也是不礼貌的,但我并不介意;而这并不等于,他们也不介意阿建称呼他们的名字。)现在看来没必要说了。
因为阿建心里深深知道,焕兴和永航虽然出身平民,但他们的父母都是社会名流,家境也很优渥。
除非遇到贵人或者什么特别的机遇,阿建就算努力拼命一辈子,也没法过上他们两个一出生就能享受到的生活。
在阿建的心中,像焕兴和永航这样的高等平民,已经是他无法企及的存在,由他极端自卑的内心产生出来的深深的奴性,让他不可能敢去直呼他们的名字。
所以,称呼他们马公子和陈公子,阿建的心里应该会更加舒适。
“行啦,你这卑贱的丑脸在我鞋底下蹭上瘾啦!”我一脚把阿建踹开,对他说:“咱们要走啦,不早了!”
“是是是,高贵的主人,我们出发吧~!”阿建稍微用手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头发。
“别忘把我居家穿的这双穆勒鞋拿下去,放在客厅的鞋架上!”
“是,高贵的主人!”阿建将我的穆勒鞋顶在头顶上,双手扶着,弓着腰走下了楼。
“焕兴和永航,我准备好了,咱们走吧~”我敲了敲他们卧室的门,对他们说。
“好的,这就走!”他们基本没有换衣服,只是把西装外套脱掉了,毕竟初秋的天气还是蛮热的。
焕兴穿着白色衬衫,金黄色丝绸领带,黑色马甲和西裤,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永航穿着淡蓝色细条纹衬衫,米白色的领带上面印着DNA双螺旋结构的水印,米白色的马甲和西裤,和淡卡其色麂皮牛津鞋。
我们一起下楼到车库,阿建已经跪在驾驶室的车门下方,等待我踩着他的头上车。
焕兴看见我的车,激动地说:“我去,这可是今年最新的全球限量款大G,我三个月前刚刚在杂志上看到过,没想到今天就遇到活的了!”
“兴哥,你家不是也有一辆长得差不多的吗?”永航问焕兴。
“永航,这你就不懂了,外观虽然差不多,我家那辆车的配置和这辆可是有代差的!”
“要不要坐上去感觉感觉?”我对他们俩说。
“我都迫不及待了!”焕兴打开后车门,跳了上去,永航也跟着他上了车。
“感觉怎么样?”我踩着阿建的头上了车,坐在驾驶室里。
“内部空间好大啊,脚也能伸得很开,如果在前后座之间设计个脚垫就更完美了~!”焕兴激动地说。
“脚垫啊,没问题!阿建作为贱民和我的奴隶,是不配坐在座位上的,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就让阿建躺在前后座之间的地板上,你们可以把脚放在他的头上或身上歇息,就把他当做你们的脚垫,怎么样?”
“这样…合适吗?阿建可是你的奴隶,我们也可以踩吗?”永航带着一丝顾忌问我说。
“我们还没有把一个大活人当做脚垫踩呢~!”焕兴也附和说。
“不会吧,你们家不也是有家奴吗?这些低等生物不就是用来做脚垫给咱们踩的?”
“我家下人被我爸买来后,感觉一直都在干家务活,忙上忙下的,时刻不停地伺候我们的衣食住行。他们如果躺在我们脚下做脚垫,会被我爸妈认为是在偷懒,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焕兴说道。
“因为买一个下人,除去需要付给下人的工资保险外,还要向政府交纳一笔不小的人头税。这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平民家庭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我们可不希望那些下人整天闲着不干活,白拿工资。”永航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些。在我家,那些下人、奴隶们的事情都是管家他们管的。我们做主人的,只要单单享受那些下等人对我们虔诚的侍奉即可。”我对他们说:“不过不要紧,今天你们也可以体验一下脚踩着奴隶的感觉~!”
于是阿建乖乖爬到焕兴和永航脚前,侧卧在地板上,焕兴一只脚踩在了地上,一只脚踩在阿建的脸上,永航两只脚都搭在了阿建的胯部。
“感觉怎么样?”我向后看着踩着阿建的焕兴和永航。
“阿建的脸踩起来软软的,感觉好特别呀!”焕兴用鞋尖碾了碾阿建的脸,最后把鞋跟踩在了阿建的嘴边。
“阿建的身子踩起来也软软的,但不同部位感觉也不一样!”永航的脚在阿建身上各处踩来踩去,仿佛在找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落脚。
“阿建,被两位公子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感觉呀~?哈哈~”我边开车,边对躺在后边的阿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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